“怎麼回事啊?”蔣晟意外道,“這次不是談得挺久了嗎?”
梁銳希和蔣晟是初中同學,年少時也是背靠背的兄弟,隻不過梁銳希是個學霸,蔣晟卻是個學渣,初中畢業後兩人的發展道路就南轅北轍。梁銳希考上了當地最好的高中,之後又上了F大,是當年他們那一片區的風雲人物。而蔣晟則上了中專,成天偷雞摸狗混街區,到了二十出頭才突然開竅,沉下心來自學調酒,在長水市做了多年調酒師,如今也算是業内翹楚了。
這些年發生了太多事,過去的人都陸陸續續走散了,唯有蔣晟一直跟梁銳希保持着聯絡,去年過年兩人重逢,梁銳希聽蔣晟說他在當地的酒吧生意不如從前,便生出邀請他來海城創業的念頭。蔣晟向來崇拜欽佩他,二話不問就來了,這間“期待可能性”就是兩人共同打造的,表面上蔣晟是老闆,但梁銳希也是半個投資人。
他們關系好,又知根知底,梁銳希也不瞞他,簡單解釋了兩句來龍去脈。
蔣晟聞言感慨萬千:“銳哥,你是不是渣女吸引體質啊?我還記得當年你們高中那個校花,好像也是個渣。”
别提了,那是他初戀女友,也是女方主動追的他,高中畢業後告的白,他去F大一個月不到,妹子就跟别的男生發生了關系,還是同校别人告訴他的,當時也給他整得破了防,大半年沒敢接近女色。
蔣晟戲谑道:“不知情的人還當你這麼帥肯定豔福不淺,誰知道你是受害不淺。”
梁銳希苦澀一笑,把香水還給他:“留着給你未來媳婦兒吧。”穿上衣服又叮囑道,“這店現在都沒回本,你也悠着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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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剛下過雨,地面濕漉漉的,空氣中彌漫着未洩的春寒。
梁銳希裹緊牛仔外套去趕地鐵,褲兜裡的手機響起消息提示聲,他心裡煩躁,懶得看,快到住處時手機又頻繁振動,才按捺不住掏出來。
微信的聊天界面裡冒出好幾個紅點,都是久未聯絡的大學社團群、校友群,隻見各個群内不斷刷過一條相似的消息——蕭芷要結婚了。
蕭芷……和周琰?
他們要結婚了?
這兩人是當年F大法學院知名的校園情侶楷模,蕭芷學妹是系花,也是校網絡部部長,周琰則是他們那一屆法學院學生會主席兼校園主持人,同時,也是梁銳希在F大最好的朋友。
可梁銳希有點奇怪,這麼重要的消息,居然不是周琰第一時間告訴他。
盡管他們也好一陣沒聯絡了。
梁銳希點開周琰的頭像,剛想詢問,忽聽有人叫他名字。一擡頭,隻見半月沒現身的謝文沐正倚在他家門口。
“你可算是回來了。”謝文沐叼着一支電子煙,吞雲吐霧道,“給你發了消息,等了大半個小時。”
“剛沒聽到,”梁銳希取出鑰匙問,“怎麼不進去?”
謝文沐拍拍身邊的行李箱道:“已經進去過了,今天是特地來跟你說再見的。”
梁銳希怔了一下,卻沒感到太意外,但看到謝文沐這麼冷靜地說再見,他還是有點難受:“我們在一起一年,你對我就沒什麼留戀嗎?”
謝文沐輕笑一聲:“我也是圖你帥,才跟你在一起,可你現在對我都in不起來了,我還留戀什麼?”
她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梁銳希感覺自己之前懷抱的幻想就是個笑話。
也是,可能隻有他動過感情,而對方隻是把他當青春放縱一時尋歡的對象。
“行,”梁銳希點點頭,“你走吧。”
進門後梁銳希呆立了幾分鐘,整個人都很懵,透不過起氣來的那種懵。
他自嘲地笑了笑,突然開始放聲歌唱:“等着等着就老了,愛着恨着走的好曲折,不敢回頭看的,都是我沒等到的……呼~~啊~~~”
浴室裡,梁銳希把花灑開到了最大,邊高歌邊搓頭。
難受的時候,洗澡和唱歌是他發洩情緒最好的方式,他還在指着浴室的花灑大聲宣誓:“今後我要再對女人動真感情就罰我一輩子in不起來!操!”
下完這個毒誓,他胸口郁結之氣仿佛散開了,但緊接着腹部卻傳來一陣絞痛,痛得梁銳希差點沒站穩,如注般傾瀉的熱水都擋不住他額頭上往外冒的冷汗。
梁銳希撐了半分鐘就知道不對勁,這不隻是正常的疼痛,他顧不上擦幹水珠就光身子弓腰跑到外面,抓起手機給蔣晟發語音。
“狗腎,我快死了……救命……肚子好疼,我現在打車去淩州二院……你也過去一趟,萬一我沒扛過去挂了,你幫我收個屍……”前後不過幾分鐘,他整個人就像是遭到重創般孱弱無力,聲音也不再中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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