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的聲音不斷的出沒在丁聆的頭頂、身旁、手指尖上……然而遊戲似乎還嫌不夠恐怖不夠逼真似的,竭盡所能的挑戰着玩家的底線。
丁聆匍匐的隧洞伴随着尖銳混亂的鼠叫,身下竟然開始蠕動了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即将破土而出,周圍更探出了無數個小孔,開始噴出冰冷的細霧……
“啊……”一聲駭然的尖叫再次撼動了整個隧洞。那冰涼的細霧灑在丁聆裸露的皮膚上配合着滿地蠕動的感覺就好像那些毛茸茸的老鼠們已經撲向了丁聆。
丁聆哭得渾身虛軟,在她身後的季獲全然束手無策,揪心得連自己都要喊放棄了。
“要不你唱歌吧,丁聆,大聲的唱歌,把那些老鼠都吓走,把它們都吓跑好不好?”季獲也不知道這個主意是怎麼讓他給想出來的,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丁聆抹着眼淚,不斷的深呼吸試圖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眼見時間已經所剩無幾,而自己依然裹足不前,顫抖着嘴唇,豁出去了開始大聲唱起了歌來。
“小小地人兒呀風生水起呀,天天就愛窮開心呀,小小地魂兒呀假不正經呀,嘻嘻哈哈我們窮開心呀……”
丁聆殺豬一般的嚎着花兒的《窮開心》那歌聲簡直慘絕人寰,丁聆閉着眼睛聲嘶力竭的唱着,竟然有了效果,她麻木的身體竟然能爬了。
“為了不輸大聲擂,為了不服大聲吹,為了不哭大聲笑,為了不煩大聲呸……”
丁聆一邊唱一邊哆哆嗦嗦的往前爬。
眼見前面的丁聆終于有了動作,跟在後頭的季獲終于松了口氣,可是這個鬼哭狼嚎的歌聲實在特别撩撥神經,季獲幾次咬牙忍着都沒有成功,一邊揉着額頭,一邊跟着往前爬,到最後幾番下來終于忍不住的跟丁聆商量道:“那個,在這個洞裡這歌有點吵,能換一首麼?”
大聲發洩了一通的丁聆,心情果然好了很多。吞了吞嗓子,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在這樣狹小的隧洞裡她這嗓子能把洞給震塌下來。
丁聆想想也覺得不安全,所以乖乖的住了嘴,可是歌聲一旦停了下來,那身邊逼真的聲效刺激着她的各種感官,又讓她十分害怕。
腦子裡亂做了一團,也不知道該唱點什麼,想了想就随便唱了一首梁靜茹的《可以的話》
“每一次你不開心,我也跟着傷心。我們的心那麼近,一定很有默契……”
“不必想該做什麼,才算夠得體,我始終相信,哪天你會聽見誠實的聲音……”
“我知道愛并不是誰能取代誰,可是我,想幫你撿起,無謂的心碎……”
“可以的話,轉過身看看我,可以的話,讓我松開你的枷鎖,迷途的流星點點墜落,總有一顆,在夢中閃爍……”
“可以的話,轉過身看看我,可以的話,讓我松開你的枷鎖,我們都曾經那麼寂寞,才真的懂,彼此的軟弱……”
丁聆唱着唱着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的掉起了眼淚,不過唱了幾句眼淚就已經浸濕了她的臉龐。
這首歌仿佛是她的心境一般,唱着唱着那無法傾訴的悲傷讓她幾次哽咽。
身後的季獲也感覺到了丁聆的不對勁,叫了一聲:“丁聆?”
丁聆恍然大悟,抹了一把眼淚,吸了吸鼻子。為了掩飾内心的情緒,就說:“季獲,你唱首歌給我聽聽吧,聽到你的聲音我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可是讓季獲唱歌這種事情顯然是難為他了。
丁聆見季獲不吭聲,忍不住催促道:“到底行不行啊。”
季獲耙了耙頭,“我想想唱什麼好了,其實我不會唱歌。”
丁聆莫名其妙的被季獲的話逗笑了,說:“就是因為你不會唱,我才想聽你出醜的嘛。”
季獲也笑了,想了想,就開口唱了起來:“快樂是,快樂的方式不止一種。最榮幸是,誰都是造物者的光榮……不用閃躲,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是顔色不一樣的煙火。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孤獨的沙漠裡,一樣盛放的□□裸……”
哥哥張國榮的《我》,季獲唱到第二段丁聆就忍不住跟着一起唱了起來。唯美的曲調被兩個人唱得轟轟烈烈,就跟仗劍天涯一般的豪情萬丈。
一路唱來,隧洞的出口漸漸的出現在了眼前。
丁聆心頭一喜,忍不住興奮的叫道:“季獲,我看見出口了。”
“很好,快,快往前爬!”季獲說道。
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丁聆咬着牙,開始奮力的朝前加快速度的匍匐。
她反手抓住了洞口,手腳并用的劃動着身體,終于從洞裡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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