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這裡還正打算醞釀一出狗血劇,沒想到眨眼的功夫就隻剩下一個佐伯一秀獨自美麗。
不明狀況的佐伯此刻腦袋裡塞滿了A和B,B和C,C和D,D又和ABC……的各種亂七八糟的關系,越扯越混亂得一個踉跄,差點就被自己的腦洞絆死。
耙了耙頭,佐伯一秀忍不住又一次哀怨的發出了來自心靈的質問: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情況?
丁聆滿心不情願的站在舞池裡,臉上依然餘怒未消。她讓季獲拉着手,兩個人全身硬邦邦的就像兩副木頭做的人偶磕磕碰碰的在跳舞。
舞池裡的氣氛歡樂的一匹,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僵硬得一匹。
不止丁聆的臉色不好看,就連季獲也像掉進了糞坑一樣,臉臭得沒法看,就跟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在舞池裡尬舞尬到丁聆終于跳不下去,準備甩手不幹了,誰知道剛轉身就季獲一把重新扯了回來。
“季獲!”丁聆咬牙切齒終于是忍無可忍。
“你今天穿的這是什麼?”一直都跟個悶葫蘆似的季獲,這下子也終于忍不住一上來就質問丁聆,那口氣竟然就跟賣身不賣藝的小姐終于逮住昨晚上那個piao了自己沒給錢的客人,态度相當不客氣。
丁聆愣了三秒,不禁問自己:我特麼都穿了啥?
不甘示弱的瞪了一眼回去:“關你何事,季總未免管太寬了吧。”
“為什麼不穿我送給你的那件白色的裙子?”在丁聆惡狠狠的眼神下季獲的氣勢漸弱了幾分,變得有些委屈。本來送丁聆裙子的時候他的動機就不單純,心裡面期待這場AGN之夜丁聆穿着那件他親自挑選的裙子和自己變得特别登對。可是當丁聆穿着一身紅色性感的開叉禮裙,挽着季萌的手,風姿搖曳的出現在會場,丁聆竟然和季萌配成了一對?這在他意想之外的畫面,讓季獲的願望瞬間碎成了一堆渣,就像說好要給的糖果被大人沒收了一樣,又失望又生氣。
然而丁聆卻并沒有覺得自己這身打扮有什麼不妥,“我為什麼要穿那件白色的禮裙?季萌他是我的老闆,我今晚又是他的女伴,我難道不應該配合他的嗎?”
“我要是穿了那件白色的小洋裙來配合你才奇怪吧,你又不是我什麼人。”丁聆不滿的小聲嘀咕,像看傻逼似的白了季獲一眼。
季獲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常,瞬間燒紅了半張俊臉。兩人之間本來已經夠尴尬了,可偏偏又是這種時候,季獲腳下錯了一個節拍,一腳踩在了丁聆的鞋上。
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丁聆惱火得就差吐血了。伸出腳故意的,惡狠狠的,也踩了一腳季獲的鞋。
誰知道季獲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見到丁聆竟然還踩回來,擡腿也報複性的回踩回去。
丁聆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乖乖的讓他來踩,抽腿一閃,就讓季獲踩了個空。
丁聆心裡正在得意,伸腿要踩季獲,這回季獲也學乖了,反應迅速的閃開了腳。
丁聆踩了個空,氣呼呼的瞪他。
季獲竟然還一臉挑釁。
兩人在舞池裡你一腳我一腳的互相踩着對方的鞋,像兩個在鬥氣的孩子一樣誰也不讓誰,就怕自己吃了虧,你來我往的節奏跟着舞池裡有趣歡樂的音樂竟然神奇的融合了在一起。
……
隻想和你跳支舞(下)
+新增收藏類别
與此同時舞池的另一頭,施羅珊心不在焉的同季萌跳着舞。
“你的節奏慢了呦。”季萌十分善意的提醒她。
施羅珊尴尬的笑了笑,帶着幾分歉意。
季萌也并不介意,隻是說道:“我很好奇你這樣一邊跳舞一邊伸着脖子在看什麼?”
施羅珊有些錯愕。
季萌笑着一把拉着她,動作紳士的帶着她轉了個圈,不着痕迹的調換了兩人間的位置。
季萌摟着施羅珊,學着她的樣子稍微伸了伸脖子,目光越過了人山人海的另一頭,季獲和丁聆同周圍的人們一樣,跳着節奏歡快的SwingDance臉上洋溢着放肆開懷的笑容……
季萌一臉了解的收回了視線,低頭看了一眼施羅珊。
施羅珊原本垂着眼眸,卻因為季萌的審度索性大大的方方的擡起了眼睛,與他對視。
她的面容清麗脫俗帶着幾分古典的韻味,白皙的皮膚,粉色的小唇欲語還休,真是個楚楚可憐的妙人兒了。
季萌啧啧稱贊,他對漂亮美麗的女子最是心軟,認為她們柔弱、悅目、需要好好保護。
“所以我總是告誡丁聆,别總是管太多閑事,别人又不見得會感激,你說是吧?”季萌表面上是在說丁聆,但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眸卻始終笑望着施羅珊。
施羅珊的眸光溫柔似水,表情管理得十分到位,賞心悅目,一絲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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