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你怎麼會在這裡?”能在這裡遇見季寒着實讓丁聆意外了一把,風華四少裡年紀最小的小少爺季寒,大學攻讀的是金融方面的專業,在集團早已為他預備好了位置,可如今他跟樂悠白混到了一起,丁聆怎麼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
季寒見到丁聆也很意外,不由看了一眼身邊的樂悠白。
樂悠白微微一笑:“怎麼認識麼?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小表妹丁聆!”
丁聆抽了抽嘴角,對于樂悠白這麼斯文正經一派為人師表的模樣顯然極不适應。
季寒說:“嗯,我知道,她是我大哥的秘書。”
“我記得你讀的應該是金融方面的專業吧?”丁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季寒輕描淡寫,“這學期我選修了心理學。”
季寒是小寒夜的時候出生的。出生的時候已經連連下了幾個星期的大雨,大冷的天氣,陰雨綿綿,季夫人還是難産,所以生下來身體就很不好。
過分白皙的皮膚,淡淡的嘴唇,隐隐約約的青筋,越發顯得面色蒼白。十分秀氣的骨架,長得也晶瑩剔透好像是個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然而,丁聆卻知道看起來精緻漂亮的季寒實際上少年老成,最是一絲不苟,對什麼事情都嚴肅認真。
他精于計算那些複雜的天文數字,作風嚴謹到令人發指的地步,心智完全超越了他的年紀,分明是一個外表正太内心不知道有些啥的小老頭。
丁聆見到樂悠白一副對他十分欣賞的樣子,眼睛裡透着非同尋常的光芒。心裡艹了一聲,丁聆一把就将他提拎了起來,拉到一旁去了。
“喂,樂悠白,我可警告你啊,動誰的心思都别想着動他,季寒他可不是那種人。”丁聆欺上來就惡狠狠的指着樂悠白的鼻子一通警告。
樂悠白扶了扶鏡框,卻神神秘秘的小聲咕哝道:“那可不一定。”
聲音太小,丁聆一時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樂悠白笑嘻嘻的反問:“你又知道他是哪種人了?”
丁聆不想跟樂悠白詭辯,厭煩的擺擺手:“總之你别招他。”
沒錯,别看樂悠白平常總是帶着個眼鏡,斯斯文文的一派禁欲清寡學院派教授人設。但實際上那副眼鏡就是用來裝逼用的,根本沒有度數。樂悠白也并沒有近視,不但沒有,他的視力左右都是5.0。
而且他也并沒有像外表那樣的溫和親切,這個家夥在心理學方面最擅長的領域是犯罪心理學,并且曾經還作為警局刑偵科的特聘人員,專門對各類連環殺人犯進行作案行為分析,根本就是一個實戰經驗滿格的僞學派。
樂悠白作為一個品格高尚的教授導師,平常閑下來的時候也很無聊,愛好是各種烹饪和搜索美食,還有喜歡泡些十分有内涵的酒吧,同那些好看漂亮的男孩紙打情罵俏。
對,沒錯。這家夥是個如假包換的基佬!
如今,樂悠白對季寒特别關照,一口一個愛徒,丁聆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這頭裝着小紅帽的大尾巴狼,正暗戳戳的想把季家的小老四小乖乖掰彎?
丁聆眨了眨眼睛,她突然看見了樂悠白的未來。季萌會笑嘻嘻的拿着把刀把他給閹了,季炎會在他的屍體上跳舞,還有季獲,恐怕悶聲不吭的就把他身上所有的骨頭拆下來做成一副《人骨拼圖》???
捂着臉,畫面太美,丁聆簡直不敢去看。
然而這邊丁聆不過才開了個小差,那邊的親切好教授已經打開了印有“Chocopologie”字樣的精緻小盒子,說:“吃嗎?”
我艹,丁聆對于樂悠白的手段簡直難以置信。這款“黑松露巧克力”号稱世界上最奢侈的巧克力,咬一口就是250美金,更别說這樣拿出一整盒了?
樂悠白竟然連季寒是個甜食控都摸查得一清二楚,出手這麼壕,顯然惦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眼睜睜的看着平日裡那個嚴肅刻闆的水晶娃娃絲毫不設防的伸手捏起一塊巧克力咬了一口,樂悠白一邊偷偷的兀自咽着口水……
丁聆:……
莫名感到了絕望。
樂悠白惜别了季寒。當然,三觀跟五官一樣端端正正的季寒隻是普通的放學回家,根本知不道他的這位道貌岸然的授業老師内心卻上演了一場生死離别痛心疾首……
丁聆忍不住朝天翻了記白眼:“夠了啊,在這樣下去我特麼就報警了。”
樂悠白委屈得咬着小手絹嘤嘤嘤!
好不容易回歸了主題,丁聆終于一屁股坐進了樂悠白專門為他的患者準備的高級沙發,沙發極度舒适,一坐下半個人就陷了進去。
樂悠白端了一份鵝肝醬、幾片烤土司和一杯紅酒進來,看了一眼翹着二郎腿舒服服的抖啊抖的丁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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