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雁是打算随便應付一下就被淘汰下去的,是以,聽到這腳步聲,她除了好奇燕太子本人的長相和氣度外,别的一概不擔心。
朱玄光還是從容淡定的模樣,哪怕知道出來的人是燕遲,他也毫無緊張之感。
反倒是另外四人,在聽着這樣的腳步聲一步一步朝屏風這邊來的時候,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身體兩側的衣服。
燕遲十歲就問鼎了天下風雲榜第一,如今他二十歲了,十年的時間,他的才華和武藝隻會精進,不可能倒退。
那麼,可想而知,這個男人,如今有着何等驚人的實力!
如果是燕帝來殿試,這些人可能還不會如此緊張。
可換成了燕遲,這些人心裡多多少少冒了一層薄汗。
雖然他們自诩能力非凡,可在天才強者面前,他們渺小的如螞蟻。
而才華和武力都驚人的燕遲,考核的内容自也不會一般。
四個人伸手擦了擦頭,沒有冷汗,卻止不住的就想做這個動作,手剛垂下來,眼前有衣袍一晃而過,屏風後面的男人走了出來。
第10章冤家聚頭
燕遲在前,元興在後,二人步子極為一緻,走出屏風後落地的聲音都是齊整劃一的。
燕遲雙手負後,出了屏風之後就站在門口正中間的方向,視線微擡,掃向這一批的六個人。
而在他觀察這六個人的時候,這六個人也在觀察他,其中就有趙懷雁。
趙懷雁站在最末尾,曲昭落她一步,守在她的後方。
一開始趙懷雁很漫不經心,直到燕遲看完前五個人,斜過頭來看她,二人視線撞上,她才陡然一驚,眸底深處洶湧地翻着濤天大浪!
她一副見鬼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直直地鎖住眼前男人的臉。
這張臉,對趙懷雁而言,那真是記憶深刻的存在,美的歇斯底裡,俊的人神共憤,從額頭到眼睛再到鼻子,到嘴巴,到整個臉型,都好像是神明的雕刻,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總之,恰到好處,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摒住了呼吸。
正因為這張臉長的太好看了,讓她頭一回撞見的時候以為是天女下凡,偏巧那天他穿着白衣,雄雌莫辨,又黑發落地,躺在一片草地裡,驚了她的馬蹄,她當然慕色下了馬。
雖然,就事實而言,是她騎馬驚擾了他,但當時她并不知道那個地方有人呀!
趙懷雁想到當初的場景,再對比着眼前男人的容顔,真是郁卒的想撞牆,這叫個什麼事啊?送上門找死嗎?
她力持鎮定,可眼神卻左右飄乎了起來。
不是她慫,實在是撞上冤家,他身份在上,她身份在下,嚣張不起來呀!
趙懷雁感覺那個男人的視線一直在她臉上逗留,似乎沒有收回的迹象,被盯的發毛了,她忽地收回飄乎不定的目光,迎上他的,惡狠狠一瞪。
她想裝作不認識,可顯然,這個男人不打算放過她,既糊弄不過去,那她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好了,最多是被他趕出帝宮,轟出燕國,那樣最好了,省了她一番力氣,她正好也想出燕國了呢。
燕遲在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後也頗為吃驚,被他瞪了一眼,他英氣的眉梢微挑,笑着勾了一下唇,他擡起腳步,往他走來。
男人很高大,漆黑的祥龍衮服将他颀長的身子拉伸的越發挺拔,黑發挽着純金色的帽冠,兩耳邊垂下黑色絲縧,絲縧貼在黑發上面,随着腳步的走動而輕輕搖晃着,那絲縧頗長,直綴向腰際,末尾端正好與他腰上的纏金絲帶相撞,單調的色彩,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醒目,黑色衮服冷的高調,卻被這點睛之色帶出無限的貴氣與雍容之度來。
趙懷雁暗暗吸氣,不動聲色地看着他走近。
燕遲走近他,歪着頭細細地又打量了他一遍,确認自己沒認錯人後,笑着說,“你怎麼在這?”
趙懷雁很想再瞪他一眼,可現在,元興在後方虎視眈眈地盯着她,朱玄光以及那四個人也在好奇地望着她,她敢在沒人的地方給這個太子沒臉,卻不敢在有人的地方對他放肆。
她深吸一口氣,強制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以及懊惱,一本正經地回道,“太子這話問的奇怪,今天是燕國三年一廟的招賢納士日,我出現在這裡,太子不知為何嗎?”
第11章犀利逼問
燕遲微微調侃,“我燕國的招賢納士日招的是賢士,不是風流之士。”
趙懷雁一噎。
朱玄光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燕遲轉頭看他。
朱玄光連忙拱手說,“抱歉,在下不是在笑太子,而是覺得太子對趙公子的評價實在有趣。”
燕遲淡笑,“有趣?”
他轉回頭,看向趙懷雁,促狹道,“本宮也不想對一個來參加招賢納士會的有志青年做這樣的評價,但這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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