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驚喜不已,周别枝一聽,立馬伸手将二人拉開,她湊到床前,近距離地看着周小婵的右手。右手原本枯幹如柴,皮如糟糠,如今鮮嫩的像剛剝開殼的雞蛋!
周别枝瞠目詫眼,連連驚歎,伸手将周小婵的右手拉過來,摸在掌下觀察,一邊觀察一邊又是啧啧稀奇。
周别枝雖沒有燕行州大,不到八十這樣的高齡,可年紀也不小了,足有六十歲。
她不是晚來得女,而是周小婵并非她親生。
周别枝一生研究醫藥,并沒嫁過人。
周小婵是她在行醫問藥過程中收養的一個孩子,說收養,也不是很貼切,準确的說,是她撿來的。
之所以給周小婵起名叫小婵,是她在七月盛夏的時候,在一座破廟裡撿的她。
當時那個廟的四周,蟬聲很響,不遠的地方還有鐘聲禅寺,周别枝就給周小婵起名為婵。
六十歲的周别枝,行醫多年,什麼疑難雜症沒看過?
不說行走江湖了,就是跟随着燕行州南征北戰的那将近三十年的歲月裡,她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見到過?
可縱然她行走江湖,見識廣闊,也從沒見過誰有這樣的本事。
普通人的肌肉出現壞死或是瀕臨死亡的時候,靠通天的醫術或是補天神藥能夠挽一挽,但想要徹底治根,基本不可能,尤其,在禦影術的傷害下出現的身體壞死,那就更不可能恢複了,除了等死,别無他治。
周别枝稱為藥神,一來她醫術高明,二來她對藥材的精通,可以說天下間不會再有第二人了。就是這樣的她,面對周小婵的病,那都是束手無策的,可趙無名卻輕輕松松地解決了。
周别枝一臉感歎地說,“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
趙懷雁笑道,“周姑姑見笑了,我這手藝是師父傳的,也沒學的很好,勉勉強強混口飯吃,要不是有朱玄光借内力給我,我也沒法将師父教我的指法用到如此傳神的境界。”
周别枝道,“雖然你這手藝是北鬥七才的虛靈空傳授的,研究出這套指法的人也是她,但治好我女兒病的卻是你,昨天來我沒碰上,今天就留在府上吃飯吧。”
趙懷雁眨着眼睛看向燕遲。
燕遲道,“想留就留。”
趙懷雁笑着沖周别枝拱拱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句話剛說完,床内就傳來了一道輕輕的笑聲,趙懷雁擡頭望去,見周小婵看着她,嘴角含着笑,一副專注有神的模樣,那目光看着她,帶着毫不自知的欽慕與崇拜。
趙懷雁眉頭一挑。
燕遲也聽到了笑聲,擡眸朝床内的周小婵掃一眼,看到她看趙懷雁的眼神有異,他薄唇微抿,卻什麼都沒說,轉身走開。
中午在周府用的飯,吃完飯,燕遲回了太子府,趙懷雁和朱玄光跟上。
下午申時一刻,燕遲在書房看公文,甘陽帶着南國公府的口信來了,說是南丘寒與南陳夫人打算後天出發,先前往幽州城的明府,接南子娜、南子衍還有明嶺,然後再從幽州城繞道雷州,從雷州去往陳國。
燕遲聽着,緘默片刻,開口說,“派十名太子府衛去往南國公府,随行他們一起,去陳國,人帶去的時候告訴南丘寒,這十人任由他調遣,将在外,軍令可以有所不受,他若在陳國遇到了危機,隻管見機行事,該怎麼做,無需顧忌。”
甘陽道,“是,我這就下去挑人。”
燕遲嗯一聲,揮手讓他走了,過一會兒後他又喊了一個守衛進來,讓他去傳喚趙懷雁,那守衛去了榮安院,沒找到趙懷雁的人,後來打聽才知道趙懷雁去了養義殿,他又去養義殿找人,可找到了人,卻發現趙懷雁正在練習紮馬步,而這套紮馬步,朱玄光說一柱香不燼,人就不能動。
守衛無奈,隻得回去如實禀告燕遲。
燕遲聽說趙懷雁在練紮馬步,頗為吃驚,翻着公文的手一頓,眉頭輕挑着擡起臉來,問道,“在養義殿練武?”
守衛拱手道,“是的,殿下。”
燕遲笑道,“難為他這麼積極。”揮了揮手,讓守衛下去,暫時也不傳趙懷雁了。
等守衛出去,門關上,伺奉在燕遲身邊的宣香道,“趙先生今兒去周府不是吐血了嗎?練武受得住嗎?”
另一邊的商柔說,“我也挺擔心。”
兩個宮婢同時看向燕遲,說道,“殿下,不如我們過去瞧瞧?”
燕遲擡頭,左右看了她二人一眼,好笑地說,“你們倒是把他看成一塊豆腐了,哪裡會有那麼弱,他吐血并非是受傷所緻,隻是因丹氣太虛,昨日他身上的任督二脈沒打通,可能傷到了一點本體,但今天就不會了,不然他也不會去練武,該在床上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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