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雁翻他一眼,“誰沒事兒會到門口紮馬步。”
朱玄光笑他,“别人是不會,或許你會呢。”
趙懷雁冷哼,想怼他一句,但看在燕遲在場的份上,她就哼了一哼,小眼神怒瞪了他一眼,沒說過份的話。
朱玄光接收到了他小眼神裡的不滿,低聲笑了笑,心情莫名就歡暢起來。
甘陽接話說,“是我把趙先生喊出來的。”
燕遲、朱玄光都挺好奇地看着他。
甘陽道,“今天是四月十五日。”
這個日期一出,朱玄光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燕遲一下子就懂了,他輕輕笑了笑,說,“本宮都忘記這一天的特殊性了。”他仰起脖頸往外瞅了瞅,“那位公主已經走了?”
甘陽道,“還沒來呢。”
燕遲道,“那趙先生就留在府上吧,今日不必跟本宮進宮了,等那人來了,你好好招呼她。”
這句好好招呼,說的可真是不遺餘力。
趙懷雁揣明白了燕遲的意思,拱手說道,“太子放心,若秦公主真來挑釁,我定讓她來這一趟之後,再也不敢來了。”
燕遲挑挑英氣的眉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總覺得,眼前的少年,嘴巴一張,就有一股低調的猖狂勁,他太子府的幕客不下千名,文僚也不少,但對上這個公主,能勝一時,卻不能阻止她來年再犯的步伐,可這個少年卻說,“讓她來這一趟之後,再也不敢來了!”
燕遲點點頭,一副很看好他的樣子說,“辛苦了。”
趙懷雁立馬回之“這是我應該做的”等等客氣的話,燕遲沒應,帶着朱玄光進了宮,而等燕遲走了之後,趙懷雁就随着甘陽一起去吃飯了,吃飯的時候,想到好幾天沒見着曲昭了,就随口問了句,甘陽說,“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趙懷雁便不問了。
這一天燕遲都呆在皇宮裡,中午沒回來,晚上也沒回來。
趙懷雁一開始精神抖擻,打足了雞血等着秦雙上門叫嚣,可等了半天,到了晚上,依然不見那公主來,她扭頭望向一邊兒陪着她的三個文僚。
這三個文僚一個叫楊素沉,一個叫康逸,一個叫杜詩山,這仨人住在一個院兒,今日無事就結伴出來溜達,碰到了趙懷雁,四人寒暄着打了招呼,同是太子府幕客,彼此對彼此也不隐瞞事情,反正都是下人嘛,有什麼好隐瞞的,當那仨人問起她在這裡做什麼的時候,趙懷雁就将自己等秦雙的事情說了,這一說就不得了了,這仨人相望瞪視一眼,俱是恍然大悟的樣子驚聲說,“怎把這事兒忘了,今天是四月十五日啊!”
看來,這一日對太子府的所有人而言,都是特殊的。
趙懷雁支着下巴瞅着這仨人。
這仨人沒辜負趙懷雁那八卦的小眼神,詳細地将他們進到太子府的這幾年在四月十五日這一天遭遇過的事情說了,楊素沉先康逸和杜詩山入太子府,他進太子府有七年了,康逸和杜詩山是一塊進來的,少說有五年,他仨人全都親自會過這名秦國公主。
楊素沉道,“這位公主有點刁蠻,但文才确實不弱,你應對的時候還是得謹慎一些。”
康逸道,“趙先生能被太子留在身邊重用,想來文學造詣頗深,你倒不用畏懼那公主的才華,我覺得你要當心的是她的身份,還有她陰陽怪氣損咱們太子府的可恨樣,若是一時忍不住,會被她激怒,那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趙懷雁一聽,笑問,“康兄被她激怒過?”
楊素沉偷偷地抿了一嘴笑。
杜詩山則是光明正大的笑了出來,這笑聲惹了康逸的一記瞪眼,可杜詩山沒管,笑完還對趙懷雁說,“趙先生是沒見識過那公主的氣人樣,等你見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說康兄被她激怒過,就是我,也被她激怒過,還有盧兄,文兄等。”
他掰着手指頭數了數,沒數過來,搖頭失歎,“太子府文僚,但凡被太子派出來應對過這位公主的,十有七八,全都被她激怒過。”
趙懷雁眉頭一揚,“這般厲害?”
仨人全都誠然地點頭,“這激怒人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厲害,你真得當心了。”
趙懷雁撫摸着下巴,笑道,“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了。”
仨人瞪眼,尋思着你還上趕着呀?
楊素沉年齡最大,用着長輩的語氣關切地道,“要不要我們在旁邊助威?”
趙懷雁道,“能助威嗎?”
康逸點頭,“可以在公主看不見的地方為你打氣。”
趙懷雁失笑。
杜詩山說,“因為公主是一人,我們這邊也得一對一,不然就會被傳太子府公開欺負人,那公主更有話頭埋汰太子府了,所以每一次應對,都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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