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姑娘如此說,那覃某定護姑娘周全,姑娘也别同我客氣,叫我大名便好。”覃彧話說的中肯,丁煙自是心生感激,剛才被吓到的餘味也散光了。
兩人達成一緻,便由丁煙帶路往山腰處的祭祀小屋那去。
***·***
村中沒一戶人家亮有光,村子都睡沉了,山路雖然被村裡人修過,但是仍不好走,虧了今晚的月光如水,毫不吝啬地傾瀉,讓人得以識清道路,不然很容易摔倒。
“嗚——”,山間不知傳來什麼動物的鳴叫聲,丁煙不由地緊了緊衣服,覃彧跟在她身後,腳步輕地沒任何聲音,這番就像是她一個人在山裡走夜路。随着小路越來越幽深,自己離金蘭村越來越遠,她心中不安就慢慢擴大。
樹木這會兒有些茂盛,葉子遮住了月光,白日跟嬸嬸兩人走過的時候完全不覺得可怕,但現在她腦子裡的每根神經似乎都崩的很緊。昏暗的林子使丁煙不得不擡眼深處張望,甚至看到幾抹綠幽幽的光,“那是磷火,不要害怕,那是磷火......”,她連忙暗示自己,但這時腳下一個不慎,踩空了。
丁煙覺得自己在往前哉去,馬上伸出雙手橫在胸前,怕磕到自己的臉。
想時遲那時快,疼痛沒有像預想中一樣到來,一隻手臂迅速橫過她的小腹,帶着她的身體立了起來,丁煙靠在背後那人的懷裡,腿還有些發軟。
“丁煙?你沒事吧?”等到丁煙緩過神來,就聽到覃彧在問她話,自己背靠着人家胸膛處,她連忙往前邁了一步又轉過身,“我沒事,我沒事,剛剛被根樹枝絆了一跤,多虧覃公子搭救。”
“不是說過叫我覃彧就可嗎?你要好好看路,當心邁步子,夜裡山路容易出事!”覃彧沒有再跟丁煙客氣,反倒是口氣嚴厲地對着她教訓了幾句。丁煙知道她狀态不對,又很害怕,這樣下去沒法查案,連連應下覃彧的話,萬分認真地趕起路來。
途中的小插曲讓丁煙的臉有些燙,不知是被吓到了,還是因為害羞。不過夜裡到山風涼氣很重,她兩頰的紅暈一下就被吹散開來,一路走到祭祀小屋所在的山腰也沒再出什麼差錯。
丁煙一口氣走這麼遠的山路有些累到了,出氣的聲兒偏急,使這趟造訪驚動了祭祀石台上啄食的鳥兒。
小屋所在的闊地由于地勢原因山風更大些,嗚嗚地能聽到風聲,吹的祭祀石台上剩下的供果打了個轉,“啪嗒”掉到了地上。
覃彧繞着闊地走了一圈,回到丁煙面前問她道:“玲姐兒就是在這裡失蹤的嗎?她為何夜半會在這山腰如此偏僻之處?”
丁煙慶幸自己跟着系統做足了功課,便向覃彧解釋:“我們這金蘭村信仰山鬼,每月都需送貢品上山,每年的七月十五還需選用一名适齡少女到這間木屋中過夜,不過第二日一早天大亮後少女就能回到村子裡,萬萬沒想到,我玲姐兒在此出了岔子。”
第6章小村山鬼(5)
“那早日裡發現玲姐兒不見時,這屋的門闩是開着的?還是關着的?從裡關還是從外關?”覃彧往小屋處走,站在小屋正門口問她。
“零?我哪知道門是開是關?”丁煙完全沒有記憶,相關線索都是通過對案件人物的描述判斷出來的。
奈何這系統沒半分解圍的意思:“案件組成部分,須宿主自行判斷。”
靠!什麼雞肋隻能系統,比不上面闆的作用。丁煙在心中暗罵,隻得撒謊糊弄覃彧了,“一清早獵戶家的和哥兒就來敲門問玲姐兒是否回家,聽後我慌慌張張上山來并未留心這門的事,還是怨我太馬虎,哎!”
“和哥兒?那他可有解釋自己知道玲姐兒不在木屋中這事?”覃彧又問。
丁煙覺得自己頗有被當作犯人在審問之感,說不上的難受,不過也隻能硬着頭皮回答,“我上山發現玲姐兒不見了之後,就拜托山裡的村民幫忙找她,哪裡還顧得上問這個。和哥兒也是急地找遍了整座山......前年寡婦家也發生過相同的事,最後村裡人尋遍了村子也沒找到,都說是山鬼大人抓了姐兒去做妻妾丫鬟,福氣得緊......”
覃彧沒有再接話,隻是推開祭祀小屋的門,示意她跟着他。屋裡黑漆漆的一片,不過剛才走夜路眼睛早已适應了黑暗的環境,努力分辨還是能看清屋中的大概情況。
丁煙看到覃彧掏出了火折子吹亮,不由得唾棄自己,論細心上還比不上個男人。他将火折子遞到她手上,自己開始四處查看,甚至檢查了桌子的邊角。
覃彧在屋内大緻走了一圈,“這屋子還有人每日打掃嗎?幹淨的不像話啊——床底連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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