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王斌講完之後沒人應聲,王斌隻好又道:“大家有什麼異議可以提出來,如果同意就開始搬床墊吧,樓下的冷氣也挺足的,不至于睡不好。”
雲依茜第一個贊同,“是蠻吓人的,要讓我一個人今晚肯定睡不着,總覺得脖子被勒得慌。”
“切,被害妄想症嗎,把自己太當回事了吧。”王佳苗撇了雲依茜一眼,表情甚是不屑。雲依茜想說些什麼,又把話吞了進去。
似是為了緩和氣氛,大家三三兩兩也發聲應和了王斌的意見,動身上樓。
丁煙跟在兩個男人背後,一起上三樓拿被絮,聽到王斌問覃彧,“你覺得是誰?”
“不知道,沒有證據,我就沒有什麼覺得。”覃彧沒什麼表情,徑直朝前走。
“哎——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瑾炀屋裡的那個椅子,站在上面根本都夠不到拿根繩兒。别人有沒有發現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有人害他。”王斌在覃彧耳邊小聲蛐蛐,聲音若有若無地進了丁煙的耳朵。她隻覺得有點好笑,王斌說着些這麼隐蔽的事情,怎麼不單獨跟覃彧聊,不怕被兇手聽到了嗎。
......
一樓大廳幾乎被床墊鋪滿了,男女之間為了避嫌拉了道簾子。
“诶,我睡前要敷的眼霜忘記拿下來了,我先上去一會兒。”丁煙對着她旁邊的謝姝蓓說完就作勢起身。
謝姝蓓伸手拉住了她,“我陪你一起去吧?”
“哎,沒那麼可怕的,我上樓拿完就下來。再說了,樓道裡都有燈,萬一碰見鬼了我拼命叫你行吧。”謝姝蓓聽丁煙這麼說完,猶豫了一會,就放她一個人上樓了。
空調的出風口靠近女生這邊,覃彧和王斌兩人更靠近樓道,因為有簾子擋住溫度更高一點。
覃彧見丁煙繞過他們倆往樓上去,“怎麼了?”
“沒多大事,上樓拿個眼霜而已。”丁煙朝他一笑,便上樓去了。
掏出黃芸給的備用鑰匙,打開了二樓的房間。
本來隻是看看,沒想到真有發現,甚至某些東西讓丁煙有點心驚。
拿完東西,她小心地關上房門下樓,發現覃彧正作勢上樓,“你怎麼也上來了?”
“沒事,謝姝蓓說你上樓時間挺久,她有些擔心要上來看看,我替她來而已。”覃彧轉身與丁煙同行。
丁煙隐約聽到樓下似乎發生了争吵,連忙加快了腳步。
“這都是哪年哪月了,還有人相信鬼這種東西?要我說就應該不找什麼吳峰,直接報警。”
“這個時候知道要報警?李楚晴出事之後怎麼不早說話?再說了,你找哪國警察管我們?嗯?這是私人海島吧,你以為還在本國境内?”
“我就是急了又怎麼樣,易瑾炀以後是我姐夫,我們算是一家人,還不準傷心了?這接二連三鬧事哪個不怕,睡一起也好,免得給兇手可乘之機。”
“夠了!易瑾炀在樓底下睡着呢!吵什麼吵?我王斌确實膽子小,但是真叫我發現是誰害了他,我饒不了你。你做了兇手就要有膽,今夜裡要是敢來找人,那就選我。”王斌似乎被吵惱了,突然吼道。
中間的簾子半拉,丁煙可以從樓梯口看見每個人的面色,大家似乎都眉頭緊鎖,但真正悲傷的似乎就是王斌和謝姝蕾。
“哥!你在瞎說些什麼呢。”王佳苗跑到王斌跟前拉着他的衣角。“什麼兇手不兇手的?”
“還用問嗎?易瑾炀他才不是自己上吊呢,他腳底那個椅子,踩上去根本夠不到繩子。這麼拙劣的手法誰信?”王斌沒看王佳苗,反而對着大家說道。
一時間無話,丁煙和覃彧走近衆人。
半晌,雲依茜細聲細氣地說到,“會不會是......是覃彧啊,易瑾炀他那麼重,要想輕松把他吊起來不是王斌隻能是覃彧了。”
似乎還很有道理,衆人的目光集中到覃彧身上。
“不是他,易瑾炀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和他呆在一起。”大家又看向說話的丁煙,覃彧更是帶着些許驚訝,嘴角有些微微翹起。
“嗯?”雲依茜睜大了眼睛,看了看覃彧,又看看丁煙。
“其實覃彧他跟誰在一起并不重要,因為兇手是個女生呢。”丁煙接着又抛出一個令人驚訝的消息。
“為什麼?”幾人異口同聲。
“因為我知道兇手是誰,她是個女孩子,你說對吧?姝蓓?”丁煙看着謝姝蓓笑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兇手嗎?”謝姝蓓似乎有些緊張。
盧詩詩連忙搶話,“姝蓓平時對你那麼好,丁煙你在瞎說些什麼?”
“不,我的意思是不光有我,姝蓓她也知道兇手是誰。”在丁煙的注視下,謝姝蓓似乎更緊張了,她拉着盧詩詩的手,面上看不出端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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