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但屋内仍柔暖透亮。隻感覺系統、穿越、任務這些概念都在腦海裡模糊,心卻逐漸澄澈,陰謀、陽謀或是謊言又如何呢?之前的疑慮都不做數了,緣分讓我們撞出花火,至少珍惜現在。
覃彧覺得自己的臉被捧了起來,唇被一個軟綿綿的物什給堵上,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二人親了一陣子,直到喘不過氣來才緩緩分開,丁煙聽到男人湊到自己耳邊說,“講來怕你不信,我之前一直沒覺得你有多好看。”
丁煙:……
***·***
與何欣欣電話約好了看婚紗的時間,丁煙隻能趁着這幾日多加些班,原身是做行政的,然而自己這幾天還不算把公司的上下全摸清楚,不趁着這段時間多在公司耗耗,隔壁桌的閑話怕是又要串上天了。
金風玉露西門出來就是地鐵站,很方便,所以丁煙每日上下班主要還是以坐地鐵為主,比覃彧出門更早一些。
刷卡進站,剛好趕上八點半的這輛車,“叮——請接收即時任務,找出車廂内扒手并解圍。”
車廂内相對擁擠,以上班出行為主,丁煙大概掃了一圈周圍的人,将主要觀察對象固定在單身女孩、将包背在身後、玩手機以及犯困的人身上。
早高峰這類人絕對不算少,甚至可以說是絕大多數。丁煙又注意到一個目光遊移、換了幾次姿勢的男性,從站到蹲,然後他便掏出了手機。
地鐵突然往左拐彎。男人因慣性向右後方倒去,歪倒在一個穿短裙黑絲、化着濃妝的女孩身上。
女孩被碰到之後似乎察覺到什麼,尖叫一聲“啊!流氓!”
整個車廂都把視線堆積到他倆身上。
男人道歉地很快,一臉歉意地站起來,一邊撓頭一邊說他實在是困了,想蹲着眯一會兒,給女孩賠罪半天。
女孩見男人還比較有誠意,而且長得還不賴,便原諒了他,甚至還加了聯系方式。
又過了一站,一位頭發花白的婆婆突然操着一口方言,大聲嚷嚷起來,非說她旁邊的上班族偷了她的手機和錢包。
上班族倒是極力辯解,“這位老人家不要誣陷我好嗎?誰會這麼沒道德去偷您的東西啊?”
婆婆手上拎着一個袋子,并且把她翻了過來,一口咬定就是她偷的手機和錢包。
剛剛差點被偷窺的女孩插嘴道,“這還不簡單,給婆婆打個電話看手機在哪不就行啦。”,并且湊到婆婆跟前問婆婆的手機号碼。
電話打通之後,上班族的包裡果然響起了一陣山歌鈴聲,衆人嘩然。
上班族不知所措,兩邊對峙着,一時車廂裡沒人出聲兒。
那個和濃妝女孩加了微信的男子說話了,“哎——我說,别敢做不敢當啊,大不了東西還給人家太婆,再賠個不是就行了。”
女孩立在婆婆旁邊應和男子,“是啊,讓你偷老年人東西還被抓個正着。”
又一站過去了,車廂又響起報站聲,“……下一站,東銀港灣,開右側門,請要到金融貿易區的乘客做好下車準備……”
上班族是個年紀不大的女生,一身通勤風,臉上化着淡妝。車上乘客的目光個個都跟激光似的,要擊穿她的面皮。
對于她現在而言,時間用秒來算都太長,她覺得自己臉紅地透過了妝容,頭頂都要冒煙了,當下隻好拉開包包拉鍊準備找婆婆的手機和錢包。
丁煙突然上前去抓住了上班族的手,“等等!”,又問婆婆道,“敢問您錢包裡有多少錢呢?”
“俺今天港好石克遺園瞧病,帶了好幾千塊。”原本趾高氣昂婆婆見丁煙似乎十分強硬,立馬低下頭将視線撇開回答道。
“婆婆既然是瞧病,為何不坐三号線,而跑到我們四号線來?接下來停靠的站點并不經過醫院,換乘在前三站,婆婆已經錯過了呢。”丁煙望着婆婆的頭頂。
旁邊的濃妝女孩立馬搶話道,“有可能婆婆是先去幹别的再去醫院呢,要你來多管閑事?”
婆婆剛準備接口,又被丁煙搶話道,“小姑娘是大學生嗎?大幾呢?”
“是大學生啊,怎麼了?”女孩一副不服氣的表情,“大幾?我大三了”。
“既然是大學生,為何在工作日跑出來?實習嗎?”丁煙頓了頓又道,“姑娘的煙熏妝、超短裙和黑絲襪着實不像是去實習的,公司難道沒有着裝要求嗎?”
“我!”女孩似乎被堵得生氣,“我就是出去玩兒的,怎麼了。”
“好了,你去哪兒跟我沒關系,現在我們隻用手機打電話報警就行。”丁煙又扭頭問那個上班族女生,“你從頭到尾都沒碰這位婆婆的手機吧?”
上班族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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