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就隻有他和陳鴻玉在,不用顧着那位吓人的雪兒小姐,于是柳希夷開門見山,直接問道:“陳伯伯,我從謝伯伯那邊來,他托我來向您問問,星兒小姐和謝家公子的婚事,到底如何辦才好?”
陳鴻玉聞言哀歎一聲,道:“我就知道,多半是要問這個……不行啊,怎麼也得先把雪兒給嫁出去,不然她一鬧起來,都說我們陳家虐待她……”
柳希夷早就想到了他這回應,又道:“謝伯伯還說,若實在不行,兩家授意他們兩個私奔得了。”
陳鴻玉胡子一抖,道:“私奔什麼私奔,這謝老頭子淨會出些馊主意。奔到哪裡去?我寶貝星兒跟着那小子在外面受了苦怎麼辦?星兒在家裡要漂亮衣服要珠寶首飾多的是,奔出去幹嘛。”
看陳老爺子那麼疼自己女兒,一聽要私奔就怕女兒受了委屈,氣得吹胡子,柳希夷不禁一笑,道:“陳伯伯别氣,謝伯伯是說萬一嘛……明天不就要給雪兒小姐比武招親了嗎?若這次能如願嫁個人,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陳鴻玉面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忍不住跟人吐了苦水:“柳賢侄,你是不知道……之前我已經給雪兒那丫頭弄了三次比武招親,第一次選出人來,雪兒自己卻失蹤了。我們好一頓找,那人最後不願等便走了。他那麼一走,五天之後我們就接到了要錢的信,雪兒在馬匪手裡,要我們送兩千銀子過去。她回來跟我們說,她是出門時被綁去了。”
說完他喝了口茶,繼續道:“那時我們沒覺得不對勁,隻當是這閨女命不好,偏偏攤上這事……結果第二次第三次也是這樣。第二次是那人被綁走了……比武招親選出來的人,會輕易被綁走嗎?第三次更離譜,那人當晚喝多了,跌落山崖摔死了……”
柳希夷聽到此處也跟着變了臉色:“這……怎麼還搭上性命了……”
陳鴻玉眉頭緊鎖:“那可是人命啊……真的是意外嗎……我心裡膈應啊。我……唉!”
柳希夷沉聲道:“接連三次出意外,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
要是換了個别的地方,說不定要把這陳雪兒當什麼天煞孤星給趕出去了,可這地方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陳家一個大家族,也斷然不會用那麼荒唐的理由把人逐出家門。有時太好心太講道理,也是很麻煩的事。
陳鴻玉又是歎氣:“但懷疑也隻能是懷疑,沒有證據,誰都不能亂說。興許真的是她命裡帶煞,不能怪她呢……好了,不說這個了。柳賢侄,你來這不會就隻想問我這個吧。”
柳希夷被他說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陳伯伯,我的确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問您。”
陳鴻玉一副早已知曉的模樣:“我知道是什麼事,謝靈犀他都跟我說了。明天早上,我就讓人把附近礦石的分布圖紙給你送去。其實黑石堡也采出了一些,你可以先去看看,若是有你要的,興許還能少跑一趟呢。”
柳希夷大喜,忙答謝道:“多謝陳伯伯。”
陳鴻玉擺擺手:“小事小事,這時候不早了,那邊宴席應當也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也過去吧。”
柳希夷應了聲,就按下鐵鲲鵬機關,跟着陳老爺子一起赴宴。
到的時候正好,宴席都已準備得差不多了,他們便直接入了座。
因為第二日便是比武招親,所以席間也不止有陳家人和柳家人。還有幾個柳希夷他們并不認識的江湖俠客。
衆人開始飲酒交談,而柳希夷沒喝兩杯,就覺得腦内暈沉,便是暗歎這酒喝着沒覺得烈,結果卻那麼醉人。
摧鋒看出他有些不适,便扶住他道:“醉了嗎?我扶你回去。”
柳希夷還真是覺得難受,從來都沒覺得喝醉酒能那麼不舒服,全身都熱得可怕,暈得天旋地轉。
柳淵皺眉道:“哥哥……先回去歇着吧,這裡交給我。”
摧鋒看他臉上都紅得厲害,必定是醉得嚴重了,又聽柳淵這樣說,忙帶着他回了住處。
抱人進屋讓人躺好,又道:“我去給你弄些醒酒的……盡快回來。”怕多讓柳希夷受苦,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轉身出了門。
柳希夷躺在床上,揉着自己額頭,想要緩解緩解,但是卻毫無作用。
真的是奇怪了,他雖然不怎麼喝酒,不是什麼海量,但也不至于喝兩杯就倒的。這酒若是烈,怎麼不見其他人醉呢……
柳希夷還有些不服氣,結果身體熱得越來越厲害,都沒心思去糾結着酒到底烈不烈了。
他決定閉上眼睛睡一會兒,以前發病難受的時候,他都會選擇睡覺,隻要一睡着,就不會感覺到不舒服了。
就這樣閉上眼睛小憩,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房門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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