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占有眼前的人,讓這張叭叭的小嘴乖乖閉上,發誓隻臣服于他一人。
“慢……慢一點啊……怎麼一進來就插得那麼深啊……”
林準側着頭揪着破床單罵罵咧咧,屁股倒是誠實地把李洛卡的大肉棒吃到了底,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經過了千錘百煉。
李洛卡沒有說話,心裡酸得冒泡,在林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林準吱哇亂叫。
“你屬狗的啊?痛死了!”
林準也不是泥做的,再軟的脾氣都被這一口咬得上來了,他掙紮得扭來扭去,但李洛卡的力氣更大,把人死死地壓在身下。
平時李洛卡做得再猛,都會考慮到林準的感受,就像是在自己的脖子上套了個鍊子,又把鍊子的另一端緊緊地握在自己手裡,控制着尺度,絕不會傷害到林準。
但那也是基于李洛卡對林準有着無底線的溺愛。
而現在的李洛卡,隻有毫無緣由的荷爾蒙和說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作用在他的血液裡,讓他本能地想要征服林準。
自然,他的手段,也會比平時更加激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洛卡!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林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他被操得喉嚨裡都發出顫音,腳趾繃得緊緊的,用力地抓着床上的枕頭。密閉的房間裡都是性欲的味道,熱得像在蒸桑拿,林準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發絲上都淌着汗。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唔……爛了爛了……”
粗大的肉棒在林準的蜜洞裡粗暴地穿梭,每一下都頂到腸腔的最深處,林準求饒也不管用,先是又哭又鬧地撒潑,後來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就和條死魚一樣任由李洛卡宰割了。
李洛卡也真沒和他客氣。
他抓住林準的腿往上提,林準的上半身貼着床,下半身卻是倒吊着的,滾燙碩大的龜頭可以磨到腸壁上的每一個敏感點,爽得林準呼吸都亂了,喉嚨嗆出白沫,雙眼不住地往上翻。
“是誰比較厲害?我?還是你以前的主人?”
李洛卡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醋味濃得厲害,可林準壓根沒力氣聽清他在說什麼,隻是口中呻吟聲不停。
“啊……哈……好深……肚子好脹……”
沒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李洛卡更嫉妒了,他惱得不行,連帶着腰部聳動得更用力了。
林準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姿勢和李洛卡做愛,他又羞又急,趕緊用手捂住自己臉上的淫态,淚水從手指間的間隙湧出。
眼淚是天然的催情劑。
李洛卡強硬地掰開林準的手,把他臉上的淚水全部舔得幹幹淨淨,一滴都不肯放過,然後又瞄準了他的嘴唇,舌頭撬進他的齒關,放肆地掠奪着他口中的津液。
林準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後穴痛得發麻,小腹上的精液已經分不清是自己射的還是李洛卡的了,他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肚子鼓得厲害,跟懷胎三月似的,胃裡也一陣痙攣抽痛。
窗外的天也從晴空萬裡變成了玫瑰色的火燒雲,金色的光晃得林準恍惚,他一時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現實,還是在夢境。
李洛卡拔出還挺立的性器,大股的精液争先恐後地從林準被操得外翻的肉洞裡湧出,像一道白色的瀑布,裡面還夾雜着血絲。
他皺了皺眉,手指撥弄了一下肉壁上的褶子,好像真的撕裂了。
李洛卡心裡一陣懊惱,他抱起渾身無力的林準進了浴室。都柏林的供水系統還在正常運行,浴缸水龍頭出的水是幹淨的。李洛卡調好了水溫,小心地給林準擦拭着身體,動作之輕柔,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不速之客如此耐心且溫柔。
自責暫時占據上風,讓李洛卡沒精力去細細思考其中的緣由,等他給林準上好藥時,屋外就已經天黑了。
之前在浴缸裡清洗身體的時候,林準就放心地睡了過去,因為平時每次做完愛,李洛卡都會給他洗香香,這樣的條件反射已經成了習慣。
李洛卡抱着睡得正沉的林準,心情有些複雜。
“你倒是沒心沒肺。”
李洛卡聲音很低很輕,似乎是怕驚醒懷中的人。
林準的手臂很自然地環抱着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胸膛前。李洛卡蹲下身子,勉強提起之前收拾好的背包。
他開了門,客房外隻有微弱的燈光忽明忽滅,牆壁上到處都是被氧化到發黑的血迹,走道裡上躺着好幾具被爆了頭的喪屍軀體,散發着一股難聞的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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