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雙手被縛在腰後,不得不将身子前傾,他這樣禁锢着她,一番掙扭下來,便觸到她嬌滿的胸襟……“不理我?現在不肯給爺看,待他日娶了你,看不叫你讨饒~”……那少年眼中戲谑,想要看她藏了十六年的純美,她卻屢屢不肯,想要把一切留在最後。可是後來呢,後來她把嬌紅給了别人,他也把菁華麻木揮霍。
時間總是不等人,擁有的時候别不舍得,但一不舍,她就去了,去了便不再回來。女人的身子總是要痛,痛她一痛,甚麼空浮名分便都不重要,隻要那個人在,人在她就可以。這塵世中的裕望他明白得太晚,倘若先一步将她要下,定然就不會是今日結局。
梅孝廷蓦地傾下薄唇吻上秀荷的耳際:“是否因為他動了你,所以你才這樣快變了心?秀荷……我想要你!我如今什麼都懂了,一定會做得比他好……哪怕要完了,你依舊不肯與我好,我便守在這寺中做一輩子和尚,也有得足夠的回憶!”
那薄涼手指勾解着秀荷的盤扣,一顆顆迷亂往下,從前他一觸碰她胸襟便臉紅,卻非要将言語裝作倜傥;如今他卻指尖娴熟,她甚至可以一瞬觸知他那裡的變化。秀荷拼力掙紮起來:“唔……放開!梅孝廷你不要忘記你已經娶了妻,你也并沒有把她閑置……今日若是動了我,等庚武回來,他會殺了你的!”
“庚武……哼,不要再對我提他!”一想起那個青裳蕭蕭的身影,心中便恨妒頓生,梅孝廷再不猶豫,蓦地把秀荷一抹琵琶襟外衫撕開:“聽着,爺今日非要弄你一回!從前就是因着太不舍,不然何至于讓你這般絕情幹脆?或許經了這一次,你能夠重新愛上我也未必!”
……
隔着斑駁磚牆,女人的掙紮與痛斥,和着男子陰鸷的喘息在塔外若隐若現。
晚春倚在假山旁,手上的帕子緊緊攥着,木登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就非要這樣害她?”
身後忽然傳來低清的嗓音,沒聲沒息的。吓得她一跳,拍着胸口回過頭,看見大少爺梅孝奕撫着輪椅杵在三步外。
晚春讪讪地努了努嘴角:“我這不是害,是成全,他們本來就是一對。”
梅孝奕不說話,傍晚風輕雲淡,把他的鬓發微微吹拂。
那清雅臉龐棱角分明,晚春看着心裡都是貪愛,但愛也不是她的,便甩着帕子道:“我要的金镯子你給我買了沒?你不要我陪,我總不能白當這個空頭寡婦。”
“漢生會給你。”梅孝奕默了良久,冷冷地扳動輪椅。
第028章七月宜娶
歸家的燕鳥從塔頂飛過,留下吱吱啾啾的淺鳴。那風從樹梢拂來,吹不開塔内的冷語呵斥。
張錦熙攥着帕子等在塔外,低着頭不知表情。
阿綠低聲喚:“姑爺——”
“滾。既然母親喜歡她,便叫她滾回去守着母親,那座宅子爺出來便不預備回去!”案台下,梅孝廷蓦地斂了眉目,單手拖住秀荷被捆縛的雙足。他對情愛模糊,愛與恨因着心中執念而分不清,笃定了隻要拿下她的身子,便能夠把她的心複燃。
秀荷步步挪至兩座羅漢像後,暗自醞足了力氣在腿上:“别過來!……梅孝廷!你今日若是敢動我,我便一頭撞死在這裡!”
“好~~既是要死,倒不如一起死了幹淨,左右我也不想活了。”梅孝廷清俊容顔上勾出決絕與諷弄,指尖探向秀荷半開的領口。
那冷語滲骨,張錦熙交疊的掌心覆于少腹,指尖猛地收緊。
蔣媽媽看見了,以為她要把香火掐斷,便揚着聲兒道:“少爺您不出來,總得為小少爺想想。大夫說胎氣不穩,夫人叫奴才随少奶奶上香祈福,并不是故意看着你。您再不願意,總歸少奶奶是懷上了,孩子不能沒有爹。”
……孩子?
不過爾耳幾下,如何竟就種了孽果!
梅孝廷清逸身軀一頓,一抹道不出的痛苦浮上眉宇,萬念俱灰之下蓦地把腰帶拆解,拖着秀荷的雙足兒便要解她裙裾:“既是回不了頭,不如與本少爺行一場快樂,一起死便死了罷!”
“住、手……啊!”秀荷扭擰踢打着,但見那素白長褲下有物事啟來,曉得他一發狠,便不計後果赴湯蹈火性命與生死不顧,然而她卻不能由他亂來。他心亂了,她卻冷靜,不能由着他堕入地獄。
秀荷狠心将眼睛一閉,蓦地朝梅孝廷少腹蹬去一腳。
“唔……”梅孝廷吃痛,捂着肚子頹唐地坐在冰涼地上。他不肯面對結果,卻終于從秀荷忿怒的眼神中收獲了絕望。
是啊,還有什麼好說……孩子都有了,他又有甚麼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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