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一個人探頭進來:“蔣法醫,死者父親到了。”
三人一起走了出去,隻見院内停着一輛警車,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從後排下了車,這人頭發亂糟糟的,眼睛紅而浮腫,一下車就哭着大吼:“我的女兒在哪兒?”
程沈二人也沒多說,先是将男人領進了停屍間。那男人一看到自己女兒的屍體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奔過去伏在女兒的屍體上大哭起來。
“晴晴啊!晴晴!你這丫頭怎麼說死就死啊?!……”男人哭得撕心裂肺。但随着他的哭叫,一股明顯的酒氣也散發了出來。待男人哭了一陣後,沈嚴這才開口:“你是死者的父親吧?我是市公安局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男人擡起眼來,也不知是因為悲傷還是宿醉未醒,眼神中竟有些迷茫。
“你女兒後背上有許多傷,像是被皮帶抽的,”沈嚴說着,瞥了一眼死者腰間的皮帶,“你能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聽到這話,男人的抽噎聲戛然而止。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手也不自覺地按在腰帶上,争辯着開口:“那個,孩子有做錯事當爹媽的還不能管了啊?”
“管孩子可以,可是拿皮鞭抽孩子就涉嫌虐待未成年子女。”程晉松說着走上前一步,“我們要拿你的皮帶進行比對,請把你的皮帶脫下來。”
“我……”男人再次往後退了一步,嚷嚷道,“不是,我姑娘是自己跳樓的,這用得着你們警察查嗎?”
“你女兒是未成年人,她跳樓自殺,你作為她的監護人本來就有疏于監護的嫌疑。”沈嚴嚴肅地說,“如果我們再發現你女兒的自殺與你的家暴有關的話,你更會被追究責任。”
聽到這話,男人情緒更加激動起來:“啥?哦我供她吃供她穿,結果打她兩下她跳樓了還得賴我啊?你們怎麼不去找她那個賤人的媽呢?她跑了這麼多年連孩子都不管她就沒責任?我跟你們說我也懂法,你們少吓唬我,我出去就找個律師我告你們去!……”
男人色厲内荏地大叫着,無賴的樣子顯得可憐又可笑。沈嚴也懶得和他廢話,隻對派出所的同事點點頭示意,後者立刻有人過來将男人拉到一旁去了。
這邊,沈嚴則和程晉松商量:“看這男人的樣子,他應該是不會主動配合我們調查的。回局裡咱們直接申請搜查令吧,直接去死者家找線索。”
“好。”
警局。
出了電梯,沈嚴和程晉松一起往辦公室走去。沈嚴邊走邊問:“手機摔成這個樣子,能修好嗎?”
“這手機就是從高處摔下來把屏摔碎了,裡面的主闆一般不會有大問題。隻要換個屏,基本都可以正常使用。”程晉松解釋,“放心,你弟現在維修手機的技術比官方售後還要好呢。”
說着,兩人已經來到法證組門口。程晉松推門進屋,擡頭便招呼沈皓:“沈皓,來,修手機了!”
沈皓正在電腦前工作,聞言擡起頭,見自己哥哥跟着過來,就知道一定是又有案子了。他走過來接過死者手機看了看,說:“應該就是屏碎了,我找人送塊屏來,一會兒就能搞定。”
程晉松沖沈嚴挑挑眉——看,我說得沒錯吧?
作為現今查案最重要的物證,查驗手機幾乎是每個法證人員的必備技能。不過因為還涉及到開鎖等技術問題,所以實際上還是沈皓處理手機次數最多。隻見沈皓給相熟的維修店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塊同型号的手機屏便送到了法證組的辦公室。沈皓熟練地給手機換上新的屏幕,一按電源鍵,手機順利開機。而後,他将手機連上電腦,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破解開了死者的手機密碼。待他做完這一切,沈嚴立刻和程晉松一起查看起手機的内容來。這一看兩人立刻發現了端倪,死者□□内最後收到的一條消息是昨天半夜來自一個叫“Teacher”的人的,内容是這樣:“水裡的遊魚是沉默的陸上的獸類是喧鬧的空中的飛鳥是歌唱的當你張開雙臂投入天空你——便也擁有了翅膀。”
“果然是有人在慫恿她自殺。”沈嚴皺眉。
程晉松往上翻了翻,發現這個Teacher和死者有過不少對話,對話的内容就是各種指令,包括讓死者四點起床拍照發給自己、看恐怖電影、抄寫有自殺暗示的詩句等等。包括死者在自己身上劃出的飛鳥圖案,也是對方的要求之一。至此幾人已經可以确認,死者就是參與了“□□”。
“趕快查查這個□□号的所有者。”沈嚴從旁催促。
程晉松點點頭,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現在這些網絡聊天軟件都有專門配合警方工作的負責人,對方很快便給出了注冊者的手機号。緊接着程晉松又聯系電信公司,不一會兒便查出了機主的身份證号來。隻是當看到機主的照片的時候,兩人都是一愣——因為出現在屏幕上的這人二人都認識,正是城西區分局刑偵隊的大隊長鄭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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