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白是想給每個社員都争取到表演的機會,這次的活動氛圍比較輕松,難度也不大,對小幟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換人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林尋撓撓頭:“哎,也是,是我過于苛責了,小幟練習了這麼久,也不能辜負了她的努力。”
葉舒推門進來的時候,衛予幟的表情并沒有任何異常,笑着和他打完招呼,就繼續認真地看着手上的歌詞,其實歌詞衛予幟都記住了,但是每天還是要背幾遍,反複熟悉。可不管衛予幟眼睛瞪得多大,眼前的歌詞就像長出了手腳,在紙上張牙舞爪地晃動,讓她看不清楚。衛予幟不動聲色地抹掉眼前的水霧,耳邊突然想起了鋼琴聲,葉舒彈的是《卡農》,這首世上最治愈的曲子,溫柔的音符流淌開,撫慰着她心底靜悄悄的失落感。一曲終了,衛予幟也平靜下來,她知道林尋沒有惡意,也沒有矯情地自怨自艾,隻是被否定了,多少都會有些失落。
窗外有陽光破雲而下,帶來了入秋後的第一個晴天。葉舒合上鋼琴,說道:“今天天氣真好,要不要去吃雙皮奶?”
因為是周末,奶茶店的人很多,并沒有空座,兩人打包了雙皮奶打算回鋼琴室吃。橘色的陽光灑在道路上,曬得人心裡暖洋洋的,衛予幟忍不住開心地笑起來:“師哥,今天太陽好好,要不我們散散步,曬曬太陽吧。”
“好啊”
突如其來的晴天驅散了連日的蕭瑟和蒼白,似乎也驅散了人們心底所有的憂愁和苦惱,路上散步的人不少,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意。兩人一人捧着一大杯草莓雙皮奶走在樹影交錯的小道上,衛予幟突然嗅到了一陣桂花香,她擡頭看到綠化帶裡幾株銀桂開得正旺。
“不對呀,今年桂花不是早就開過了嗎,怎麼又開了?”
“可能不太常見,但有時候銀桂是可以一年開兩次花的”
“真的嗎,太好了,我最喜歡桂花的香味了,沒想到今年是買一送一。”
說着就湊上去,歡歡喜喜地在幾棵桂花樹跟前溜達了好幾圈。葉舒沒上前去,隻是在一邊看着衛予幟,看她伸着脖子嗅嗅這枝,又嗅嗅那束,一臉滿足,嘴角都要咧到耳垂了,仿佛人生就此圓滿。
随着活動的時間越來越近,社團的排練也越來越勤,接下來的半個月裡,衛予幟沒課的時間幾乎都是在東禮堂度過的,葉舒大多時候也都在,他負責鋼琴伴奏和編曲。禮堂裡人來人往,格外熱鬧,衛予幟算是個門外漢,懂得不多,所以話很少,存在感也比較低。葉舒的話也很少,存在感卻很強,雖然除了伴奏和編曲相關的問題外,他幾乎不主動開口,但是他立在那,就像定海神針一樣,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地以他為主心骨,就連林尋這個導演都不例外,他們都叫他舒總或者葉神。叫葉神衛予幟不意外,畢竟他是鋼琴大佬,但是她不知道舒總這個稱呼從何而來,有點好奇。雖然她已經入社兩年了,但是在此之前,她幾乎沒怎麼和葉舒說過話,也就是碰面打個招呼,葉舒在她心裡的形象一直都是高嶺之花,可遠觀不可亵玩焉。這一個月相處下來,卻發現葉舒其實是個很細心很溫和的人,隻是話少這一點,讓他有了一個高冷的表象。
排練期間,秋月白也出現過幾次,每次都在驚喜的歡呼聲中出場,因為她來都帶着份量充足的飲料零食。這天中途休息的時候,衛予幟正在盯着前方放空大腦出神,秋月白突然湊到了她旁邊:“小幟你在幹嘛~”
衛予幟一驚:“社長好,我在發呆。”
秋月白笑眯眯地說道:“排練得怎麼樣呀~”
衛予幟答道:“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顧我”
秋月白促狹一笑:“嘿嘿嘿葉舒格外照顧你吧。”
“社長你不要開玩笑了~~”
衛予幟戰戰兢兢地瞄了眼周圍,秋月白無視她的小眼神,拍拍她肩膀哈哈大笑着走開了,衛予幟對她的笑聲簡直快有心理陰影了。
很快就到了表演的前一天,林尋在彩排的間隙,被葉舒喊到後台的角落裡。
“舒總,有啥指示~”
“想拜托你件事,一會彩排結束後,去鼓勵一下小幟。”
林尋:“???”
林導演懵逼了片刻,才後知後覺道:“我那天的話,不會被小幟,聽見了,吧?”
葉舒看了他一眼,沒有反駁:“不要太刻意,就随意自然一點。”
“哎,怎麼會被小幟聽見呢,當時走廊沒有其他人啊。”林導演一臉懊惱。
那天彩排結束後,心懷愧疚的林尋将衛予幟一頓猛誇,誇得衛予幟不明所以。看着衛予幟毫無芥蒂的樣子,林尋才松了口氣。在回寝室的路上,他突然想到:不對啊,就算被小幟聽到了,那舒總又是怎麼知道小幟聽到了的,難道小幟主動告訴他的?這種事她應該不好意思跟别人說吧。嘶~到底咋回事哦?想不通想不通,啊!小幟當時不會是在鋼琴室吧,舒總說話的時候好像瞥了一眼鋼琴室的方向。我去!舒總竟然允許小幟進他的鋼琴室?!天,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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