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島失笑:“哎,你别怕他,他就是裝的兇,其實沒那麼難相處。你去找他,他肯定幫你講戲。”
景寓撇着嘴,滿臉不信:“他肯定不是裝的,就是兇。不過我……我進組前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早聽說他脾氣不好。我就是沒想到,才第一天拍攝,就這麼嚴格……”
無論如何都勸不動景寓去找楚印龍請教,江島也沒辦法。等景寓緩過來,江島硬拽着他一起去買了杯冰沙,溜溜達達回到酒店。
誰知,一上樓,兩人就被楚印龍叫住了。
“你倆,來我房間。”楚印龍臉上看不出情緒,說完就轉身進屋。
“小島……”景寓又快哭了,聲音裡都帶着顫。
江島伸手拽着他的胳膊,無情地把人拖進楚印龍房間。
“坐吧,我給你講講戲。”楚印龍随意指了指套間沙發,又把手裡的劇本遞給兩人,“小島也聽一下,以後遇到一樣的情況,你要是犯和他一樣的錯,我可揍你了啊。”
江島可不怕這句威脅,嘿嘿笑了一聲,朝楚印龍挑釁地揚揚眉梢。
花了一個多小時,楚印龍幾乎把許舟這個角色拆開了揉碎了講給景寓聽,并拉着江島一起簡單對了幾遍戲。等景寓堪堪抓住扮演卧底的微妙感覺,這場小竈輔導才終于結束。
“行了,你回去吧。”楚印龍合上劇本,“明天好好表現。”
“嗯,謝謝楚老師。”景寓畢恭畢敬地道了句謝,快步離開房間,顯然還是很怕楚印龍。
和景寓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此刻懶懶散散歪在扶手椅裡的江島。
他甚至還不客氣地從茶幾上拿了顆糖,剝開含進嘴裡。
“你……”楚印龍無語,“被罵了一天,不怕我?”
“有什麼好怕的?”江島笑着看向他,“整個片場,一半人都比你年紀大,還有那麼多老資曆的演員,你要是不裝得兇一點,壓不住他們,不服你的人就會越來越多……真到那時候,電影就沒法拍了。”
楚印龍沒說話,目光落在江島身上,帶着略有些複雜的審視。
江島笑嘻嘻:“但再怎麼兇也是裝的,所以,我怕什麼?”
楚印龍也笑了:“你在片場那麼乖,果然也都是裝的。”
江島咯吱咯吱把糖嚼碎:“我那是在幫你樹立權威。”
“行了,”楚印龍朝他擺擺手,“趕緊回屋睡覺去。”
“等一下,我還有件事。”江島從扶手椅裡坐起身,“今天你有個鏡頭其實可以改改,我當時不好在别人面前拆你台,現在偷偷告訴你。”
楚印龍:……
江島朝他伸手:“你有領帶吧?借我用下。”
盯着江島看了片刻,見他一臉認真,楚印龍轉身從衣櫥裡取來一條領帶。
“今天綁人那兒,可以改進一下。”江島接過領帶,“你那個綁法是挺牢固的,但是太複雜了……”
說着,他擡起腿搭在茶幾上,把褲管拉高,露出兩隻腳腕,然後用楚印龍的領帶做起捆綁示範:“你看,這樣綁的話,獵物一樣沒法脫逃,但捆綁速度快好多呢,那個鏡頭節奏那麼快,我覺得用這種更好。”
看着江島手指幾下翻動,就把繩結打得十分牢固,楚印龍沉吟片刻,點頭:“的确可以改進。嗯,我學一下。”
江島拆開領帶,遞給楚印龍,手把手教他:“這裡,先把領帶在手裡打個圈,然後這樣……”說着,他又指了指自己腳腕,“抓住我的腳腕,從這邊繞過來,對,然後……”
楚印龍半跪在地毯上,手中領帶按照江島的指示纏繞收緊,漸漸将那兩截光滑的小腿束縛在一起。酒紅色的領帶襯着白皙的皮膚,捆綁的力道在皮膚邊緣微微壓出些許凹陷,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感。
“學挺快啊。”江島帶笑的聲音從楚印龍頭頂傳來。
他伸手解開領帶結,放下雙腿,又把手腕并着舉起來:“試試綁手,這次我不指導了,你自己來。”
楚印龍一言不發,拿着領帶又在江島手腕上綁了一次。
倒是沒出錯漏,隻是手法還不熟練,動作有點慢。
“行,不過那個鏡頭是把人壓在地上反綁的。”江島示意楚印龍解開領帶,然後回憶着拍攝時的情況,往地上一坐,朝楚印龍招招手,“來,幫你還原一下。”
楚印龍淺淺吸了口氣,嘴唇微抿,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照着拍攝時的情節,他俯身把江島按在地上,反擒住江島的胳膊,扯着領帶又綁了一次。這回手法熟練多了,速度也提上去不少。
江島趴在地毯上,半翻過身子看向楚印龍,笑得沒心沒肺:“還挺有天賦的,學這麼快。”
他身上還穿着拍攝時那件寬松的無袖背心,這一轉身,衣服下擺被帶起來,露出一截勁瘦的腰,肌肉線條依稀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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