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容磊人在市區,也比林故若到雍濟宮的時間晚了十來分鐘。
他進來時同樣路過那片樹木葳蕤的通道,可覺得還是林故若照片裡的更好看。
林故若叩拜完首殿起身,讓到側面拍了拍裙子上的香灰,擡頭時突然莫名其妙的回眸望了一眼,心跳驟然慢了大半拍。
主殿裡人頭攢動,香火燎人,空氣裡都彌漫着某種香料的氣息,她隻是随意的瞥過去,就看到心上那人西裝革履,站在滾滾紅塵裡。
周身流動的人都是頓成模糊布景,林故若隻能看到容磊,這人領帶與腕表表盤的色系刻意與她相撞。
若不會認錯,便是神明顯靈。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噙着笑意,浸染了落拓天光,容磊含笑,沖她招了下手。
林故若拔足,步履輕盈地朝向他,逆人流走去。
容磊同樣在走過來,張開了雙臂迎她。
直到攬被抱緊懷裡,雙手環住勁瘦有力的腰,溫熱的體溫渡遞過來,林故若終于笃定自己沒有頓生某種幻覺,鼻尖嗅着熟悉氣息,微微泛着酸,用腦袋親昵蹭了蹭容磊的肩膀。
第二十九章。
原定計劃是兩人來求佛,林故若算是陪襯,後來被放鴿子,一個人來。
現在又變成了兩個人,不過林故若成為了主角,陪襯在旁邊的是容磊。
如果說林故若在拜佛時候勉強能算得上半吊子信徒,起碼能跪那麼一跪。
那容磊就從了沒是過了,他給林故若拎包,站在身後看林故若跪,他根本連佛都不會去跪。
“我不信佛,不做多餘的祈禱,”容磊在寺廟裡坦白直言,如是說。
他還不知道,報應這回事,來得那叫一個快。
雍濟宮作為南平知名寺廟,同樣也是著名景點,門口的停車場主要以旅遊大巴為主。
鈔能力無所不能,容磊進寺廟裡尋林故若,來看熱鬧的蕭恕和易輕塵正在場外當散财童子。
隻要錢給夠,車能馬上挪動位置,不需片刻,正對着出口的一大塊地方就徹底空了出來,準備求婚用的EleMMentPalazzoSuperior自行式A型房車駛入停車場,直接豪橫地橫停,跨了六個車位停車。
這車市價過一千五百萬,被譽為“輪子上的宮殿”,車内配有酒吧,頂層甲闆可以升起秒變露台,排場十足。
“來師傅,抽根煙,你說這大夏天的,你們這停車亭也沒個空調,太悶了,老闆不做人是不是?我替你譴責他。”易輕塵給負責擡杠的停車師傅遞煙,随口閑聊道。
師傅也是個健談的,接過煙别再耳後,拍着大腿樂呵呵地同他抱怨,“算了算了,悶是悶點兒,工作嘛,是你求婚嗎?我看你一表人才,指定能成功,我先預祝你求婚成功。”
“不,我兄弟求婚。”易輕塵揚起手,陽光下無名指上的鑽戒閃亮,他輕笑,“我已經領證好多年。”
“别炫耀了,趕緊過來幫忙。”蕭恕看不下去婚禮策劃師的拉垮停車水平,自己上手停好的,此刻大開的車門正對着寺廟出口。
兩個策劃師正在做最後的布置,蕭恕不接受一個人給氣球打氣的工作,喊易輕塵過來幫忙。
說出去沒人相信,身價數十億的兩位大少爺,正坐在房車裡手持氣泵給心形氣球打氣。
原本策劃師直接從公園門口賣氫氣球的哪兒買了,但非常不幸,夏日炎炎,出遊的少,賣氣球準備的氣球更少。
為了營造最好的效果,兄弟們不得不插手。
“你猜容磊今天能求婚成功嗎?”蕭恕翹着二郎腿,手指挽了個節,打好的氣球漂浮到車頂棚靜止下來。
易輕塵掀眼皮,平靜的反問,“不是吧兄弟,我以為你是和我來看熱鬧的,你居然真覺得他能成?”
蕭恕搖頭,歎了口氣,“我沒覺得能行,可萬一呢。”
易輕塵無情拆台,“我認為林故若起碼有一萬個理由拒絕他。”
“這不是巧了嗎?”蕭恕又拿起個氣球,打氣的手法越發熟練,“我給我家久寶說磊哥今天求婚的事,久寶讓我錄他失敗的過程,說最近在西北拍電影很無聊,生活終于迎來了新的樂趣。”
“……”易輕塵突然想到些什麼,把氣泵往桌上一扔,“不對啊,我們既然是來看他失敗的,那為這事努力個什麼勁呢?”
蕭恕抓起氣泵朝易輕塵扔回去,“當然是為了讓磊哥明白,求婚失敗完全是他自己不行,與外物無關。”
昨夜下過場暴雨,将天際洗滌的一望無際,幾縷薄雲松散的分布,掩不住日頭的毒辣。
林故若拉着容磊的手掌,用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撫過被日光烤得微微發燙的轉經筒上。
她帶動着容磊,緩慢的推着轉經筒滾過一圈,特地解釋道,“這是藏族佛家法器,轉一圈,相當于誦經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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