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若有所思起來。接着問:“我今天看你們這裡沒有小姐嗎。”張華說:“昨天發現死人後,晚上小姐就跑光了。這些人見過風雨的。知道一下子脫不了殼。(方言:脫不了關系)”
李強跟着問:“那她們知道女屍是‘麗麗’啰。”張華回答:“猜呗,幾天看不到‘麗麗’原來雖然出去,但過一、二天就會回來。”
“那她究竟是四川的人還是什麼地方的人?”
張華含糊地說:“劉經理也許清楚,也許不清楚,他怎麼說。”
徐芳再次打開電腦,指着電腦上的女性屍體說:“下午車裡光線不好,你再認真的看看,辯認清楚。這對我們破案非常管用。”
張華再次肯定地說:“一定是她。我記得她說‘我們那是牡丹之鄉’不管到哪,不能忘了家鄉。”
李強見四個菜上齊了,就張羅着碗筷:“來,來。趁熱吃。還真有點餓了。”
李強見時間不早,就對還是淚眼汪汪的張華交待,說:“我們中午的話,跟任何人不要提起。有事再找你。”
張華憂慮地點點頭:“你們早點抓住殺人的,她們家好可憐的。”
徐芳把筆記本電腦合攏後說:“我們幹得就是這行,兇手遲早會落網的。”
第5節
和張華分别後,李強開着雷克薩斯往城裡駛去。寬暢的瀝青大路,他們的轎車行進在秋天晚風中。
李強突然發現,從車載導航儀反映有輛藍色摩托車一直尾随他們的車。
李強不顧徐芳為了打破車上沉悶的唠叨,一個勁地沉默,也不說話。每當出現大案、要案、疑難的案子,他都是這副神情。
“李隊,想什麼呢?我是叫你師傅,還是李隊。”
李強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看着叫吧,開車時注意力要集中。”
徐芳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回到局裡,巳到晚上八、九點了。局裡的大樓燈火通明。各式各樣的小轎車魚貫駛入。李強在台階旁放下了徐芳,迳直往偌大的地下停車場駛去。
支隊長南懷仁的辦公室在十三樓。李強在電梯上給徐芳打電話叫她把這幾天調查的材料捋一捋即刻到南支的辦公室給南支彙報。徐芳扭怩道:“一下子的時間怎麼來的急?”李強沒有回答她。
南支把李強讓在三人真皮沙發上,搬了把皮椅子坐在他們旁邊,雙眉緊鎖地聽這李強口頭把探得的情況一點不落的彙報。他擔憂地問:“也就是說,死者叫‘麗麗’,在藍月亮歌廳上班,那個劉經理應該不會認錯人,再加上張華說的情況不過,之後還得科學方法鑒定。這個叫‘麗麗’的是哪兒的人,真名實姓是什麼目前都還沒摸準。”
李強“嗯”了一聲。
“你怎看?”
拿着卷宗的徐芳不知什麼走了過來,插嘴說道:“從我們在歌城的情況看,這個歌廳表面上是比較正規的,‘麗麗’,不像是出賣人格的人。她就是陪客人唱歌賺點錢。”
南支把臉轉向了徐芳,指了指三人沙發,意思是叫她坐下來。南支太熟悉自己的偵查員,這些自己一直着力培養的刑偵隊伍。他們吃得苦,耐得勞。他打心眼裡歡喜這批有文化,腦袋靈的年輕人。
徐芳笑了笑,意思是我就站着。
跟着,他對着李強,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提問題:“那是什麼人會對一個既無金錢又無身份的唱歌小姐下殺手呢,為色、為财、為情,或者激情殺人……”末了,南支想起來什麼,“哦……”
李強剛想說點什麼。
南支擺擺手:“你們明天再去接觸一下劉經理和張華,那些四川下來的女孩子不可能一下子都無影無蹤。”
這時隻見徐芳一臉的嚴肅,她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末了,她對還站着的南支說:“‘麗麗’說,她們那兒是‘牡丹之鄉’那會是河南的洛陽或是山東的菏澤人嗎,不過,張華說在她的手機上看到‘安康’,是人名還是地名呢。”
李強接過嘴:“陝西有個安康。”
南支說:“先搞清死者的出處,徐芳分析得有道理,如果知道姓什麼就好辦多了。你把在漣溪揀到的手機交技偵,看能不能撈點線索。”
徐芳伸展着身子打了個哈欠。
李強央求道:“給技偵打個電話,叫他們加個班,我現在就下樓。”
李強他們又馬不停蹄地往十一樓的技偵處跑。
一夜到天明,由于蘋果4在水裡浸泡時間已經三、四天了,電闆和卡全部損壞,技偵的工程師搖着頭,表明已經無回天之力。徐芳撲在工作台上閉了個把鐘頭的眼睛,有點動靜吵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李強來來回回地泡了幾杯金駿眉,給自己,給伏在工作台上的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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