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剛在書櫃上看到趙輕禾的那些書籍,《FormFitFashion》、《FabricForFashion》。
即使梁風再如何否認、掩飾,她也無法忽視心裡湧現出的酸澀。
她又是在哪裡讀的書呢?國外吧。
中央聖馬丁藝術還是倫敦時裝學院?
是她自己去的還是沈頤洲送她去的?他們為什麼分開了?沈頤洲又為什麼還留着她的書呢?
梁風眼簾無聲垂下。
那天,她誤打誤撞說帶他上樓縫扣子,他也就耐心地坐在她家的沙發等着她。
而今天,他又因為她的手傷而“放了她一馬”。
為什麼呢。
她想她心裡或許已有答案。
分明不該有任何的感觸的,甚至她應該感謝趙輕禾。
嚴琛說她有别人都比不上的優勢,那時的他或許隻知道兩年前有一個叫趙輕禾的女人在沈頤洲的身邊罕見地待了一年。
沒有像對待他身邊的其他女人那樣,沈頤洲尤為地護着趙輕禾。
那一整年,他身邊隻有一個趙輕禾。有人說,沈頤洲甚至帶她去見了父母。
可誰也沒想到,一年後趙輕禾就和沈頤洲分了手,飛去了英國讀書。從此再沒聽沈頤洲提到過這個名字。
嚴琛說:“我在一次飯局上見過趙輕禾。梁風,你和她很像。”
——“你和她很像。”
她應該感激趙輕禾的。
要不然,沈頤洲怎麼會對她有這樣的耐心。
梁風緩慢地靠在了沈頤洲的肩上,像是想要汲取一些虛無的溫暖。
無端的一陣冷。
耳邊漸漸響起梧桐樹葉摩挲的聲響,她輕閉上雙眼,聽見沈頤洲問:
“你的品牌名字叫什麼?”
梁風沒出聲,仍枕在他頸窩裡。
“不是我的牌子,我也隻是幫别人打工而已。”
“委屈了。”沈頤洲輕笑,梁風分不清他話裡真假。
卻聽他又說道:“缺什麼?”
她擡起頭,望着他。
沈頤洲一副很是随意的神色,問她:“錢?店鋪?還是人手?”
梁風嗓口像是被巨大的棉花堵住。她該立馬假裝什麼都不求的樣子說自己不是圖他錢,又或者假裝毫無意圖地說我哪有這麼大的榮幸。
她該立馬拒絕的。
然而,一個無法抗拒的念頭也在梁風心頭洶湧。
擁有一家屬于自己的工作室,一個屬于自己的服裝品牌,做遵從自己内心的衣服。
是她夢了這麼這麼多年的。
即使她知道這或許隻是沈頤洲随口一說,即使她知道沈頤洲的東西哪裡是輕易能拿的,可當下的一刻,梁風還是沉默了。
“看來是都缺。”沈頤洲說道。
梁風沒法再沉默了。
她重新伏在了沈頤洲的肩上。聲線依舊輕松,仿若同他調笑:“我今天表現不佳,不值得沈老闆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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