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低頭重新點了一支煙,然後又那樣耐心地幫她穿過一個又一個的扣子,将裙側重新系好。
穿過最後一隻扣子,沈頤洲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梁風剛要開口說謝謝,就察覺他輕輕地撫摸上了她的腿側。
她穿得是一條連體的緊身裙,下半身的裙側做了高開叉的設計,全靠一條繩子左右交織連出一小片裸露的寬格網面。
于是,也更清晰地察覺他手掌的溫度。
梁風嗓口啞然,隻垂眸看着他的手。
滑過她的大腿,腰際,後背,最後将她攬進了懷裡。
“不是說過想找我可以直接打電話嗎?”沈頤洲說道,“這下倒好,還叫你不高興了。”
他眉眼垂下看她,像是真的在哄她。
然而心髒早已經跳出了無可忽視的巨響,就連呼吸也變得謹慎而悠長。
梁風幾分漂浮地微微依靠在他的肩頭,把目光落去了茶幾。
不看着他,尚且還能維持聲線的平穩:
“可是我不敢給你打電話啊……沈頤洲。”
她聲音仿佛也融入這片昏暗的光線裡,變得粘稠,緩慢,晦澀不明。
目光也随即看上去:
“我又算是誰呢,憑什麼給你打電話。”
即使梁風如何“做小伏低”般的說出這番話,語氣裡終究是有責難的意味的。
她心裡清楚。
很快,沈頤洲的胸口便傳來極低的笑意。他聲音也低了三分:
“梁風,我真是小看你了。”
-
似是陷入了某種僵局。
梁風說不清楚。
她既不願意再像從前那樣被沈頤洲随意地拿捏、逗弄,可其實也謹慎再謹慎地,不敢越過那條真正惹怒他的界限。
于是陷入了僵局。
沈頤洲顯然對她的表現并不滿意,她沒有從前那般順從、聽話、懂事。可他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般的,還叫梁風過來玩幾局麻将。
坐在沈頤洲的懷裡。
他手上點了一支煙,麻将握在梁風的手裡。
可惜梁風根本不懂麻将的規則,隻能頻頻朝沈頤洲求助。
然而沈頤洲偏偏一副随她玩的模樣,即使幫忙出牌也仿佛閉着眼睛般的随便給她指一張。
可每次梁風隻要打出他指的那張牌,都能恰恰好地叫某一方碰上或者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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