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視察完教皇國的國庫,對自己的财富有了個底子後,霍恩心情更加舒暢。
作為彌賽拉唯一的兒子,從自己母親那拿點錢怎麼了?
霍恩在夢裡問過彌賽拉了。
阿母說行。
誰敢反對?
這筆真正的天使投資,将會是霍恩發家緻富的第一桶金。
而油墨與印刷機技術,則是霍恩的吸金泵。
靠着油墨和印刷技術,帶着這筆啟動資金,在黑蛇灣沉澱幾年,避一避風頭。
想想辦法把脖子上的“聖痕”去了,看看能不能整整容,換一張臉。
畢竟是個有法術的世界,說不定呢。
這個世界的教會勢力太龐大,在有着超凡力量的世界,造反起義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況且還是和這群人在一起造反,腦袋掉來掉去的,很好玩嗎?
想到這霍恩便又想起了先前那把聖孫斬首劍,盡管那把劍砍了自己的腦袋,但用起來還蠻順手。
可能這就是血脈相連的感覺吧。
隻是被湯利架空後,他們不允許霍恩拿到任何武器,這劍便不知去向了。
“那個誰,你去湯利殘羽那邊問問,誰看到我的劍了,給我送回來。”
先前湯利手下的核心成員,隻有那些沒根底的被霍恩絞死了。
剩餘的大多都隻是繳了械,打五鞭,罰入地牢,反省三天。
至于那些“提前”投誠的,更是連械都沒繳。
“接下來就是去宗座衛隊那邊……”帶着幾個孩兒軍,霍恩便根據早上定好的日程,往修道院大門那邊走。
可他前腳剛出大門,後腳就被人攔住了。
“格蘭普文要見我?”霍恩停下了腳步,摩挲着手中的教皇權杖,“不是約好了午飯時間嗎?怎麼突然又提前了。”
看了看天色,霍恩還是決定先去見一見這兩位。
穿過庭院和花圃,霍恩來到了一處僧侶的屋舍,比教堂霍恩的卧室肯定是不如,但比外面的草棚子或地牢要好多了。
畢竟霍恩還要靠這倆人和秘黨聯絡呢。
和門口的衛士們點點頭,衛士們則三指橫在胸前行禮。
敲了敲門,霍恩沒等回應,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奇爾維斯呢?”霍恩掃視了一圈這個房間,好像并沒有看到奇爾維斯。
他眼神一凜,握緊了手中的權杖,難不成是逃跑了?
見霍恩神色不對,格蘭普文趕緊苦笑着指了指霍恩身後。
霍恩一轉身,便在身後牆角的壁爐裡看到了奇爾維斯。
他半個身體蜷縮着,把腦袋埋在冰冷的炭堆裡,身體規律地起伏着。
“他怎麼會睡在那裡?”
格蘭普文無奈地指向牆角那張四腳胡桃木床:“他喝多了自己釀的假酒,把床當成了便桶,把壁爐當成了床……”
“便桶呢?”
“被他拿來裝酒了。”格蘭普文歎了一口氣,“他昨晚酒瘾又發作了,拿頭撞牆,非要喝酒。
我就叫衛兵去取,結果他們取錯了,取成了假酒。”
霍恩叫人打探過,奇爾維斯造假酒的手段,是在樹籬鎮專門購買廉價的酒頭酒尾,然後加入有毒的迷幻菇,包裝一番,拉到鄉下去售賣。
号稱高檔黑色名酒,是從血肉王庭走私來的西洋貨,要用木杯喝,非常地講究。
“好吧,布薩克,你找兩個人,給奇爾維斯洗漱一下,幫他醒醒酒。”
指揮了布薩克他們把奇爾維斯拖去醒酒,霍恩則老實不客氣地拖了一把橡木椅子,翹着二郎腿:“既然奇爾維斯都這樣了,那就是你們提前來找我咯?”
格蘭普文則坐在床側,陪在一名盲女的身側,谄媚地笑道:
“是的,冕下,勞煩您移動聖駕,來我這裡,體諒我妻子的病軀,您實在是太仁慈了,神會保佑您的,冕下。”
在拍完馬屁後,格蘭普文連忙開始了與湯利的切割:“冕下,我希望您能夠知道,我對您一開始就是非常地信任,非常地愛戴,從來沒有懷疑過您。
那些刁難您,對您不恭敬的事情,都是湯利叫我做的,我隻是迫于他的威勢,才不得不……
唉,您是不知道,我那時心都在滴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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