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穿起衣服各個房間找了一圈,又去主樓找,紀淩修坐在主樓客廳沙發上看報紙。
我說,“孩子呢?”
他沒當回事,“抱出去玩了。”
“兩個都抱出去了?”我的心直直下沉,“誰抱的?”
“嗯。”紀淩修喝了口咖啡,有些涼了,他讓女傭重新煮,順帶給我上早餐,“我媽和我姑姑。”
“為什麼讓她們帶孩子出去,為什麼不跟我說!”我情緒微微有些激動,看着紀淩修,又看向小方。
小方低下頭。
紀淩修有些不解,“她們不能抱孩子出去玩麼?”
我努力平複情緒,“孩子的風寒還沒好,不能出門。”
“昨夜孩子哭太久,我媽擔心孩子病情加重,一早跟我姑姑帶着孩子去洋醫生那裡了。”紀淩修折疊起報紙,“不用擔心,趁空檔期,你正好休息休息。”
我下意識往門外走去,可是走到門口又止了步子,瞞不住的事情終究是瞞不住,那麼明顯的雙眼皮根本掩蓋不住,就像是無時無刻不在昭告天下,這兩個孩子有問題。
紀淩修平時公務繁忙,跟孩子沒有朝夕相處,加之孩子還未完全長開,還是那副嬰兒樣子,基于對我的充分信任,他沒把遺傳學那番言論當回事,但不代表他的家人不起疑心,他們家本就對我有敵意,處處提防我,又怎會不懷疑!
我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下意識捂着臉,絕望又崩潰。
“你擔心什麼?”紀淩修笑了聲,“我媽還能害了自己的孫兒不成?”
我捂着臉搖頭,這一瞬間我想了無數個隐瞞紀淩修的法子,比如拿出紀淩修姑姑的把柄威脅她,亦或者威脅紀淩修的媽媽,讓她們守口如瓶,不準跟紀淩修透露任何跟孩子相關的事宜。
可是瞞不住。
就算堵住了别人的口,卻掩蓋不了這兩個孩子的特征。
他們的眉眼跟那個人太像了。
我每日盯着他們看,越看越能看出端倪。
眉眼,鼻子,都是那個人的樣子。
隻有嘴巴和下颌像我。
紀淩修如果留心觀察,是能察覺的。依他的性子,若是起了疑心,他不會與我昨夜那樣溫存,他應該還沒當回事。
我全身顫抖不止,為了不讓他起疑,我低聲,“昨夜有點着涼,渾身不舒服,我上樓吃點藥。”
我若無其事回到副樓,小方跟在我身後,“微姐,對不起,我清晨那會兒睡太熟了,她們是悄悄把孩子帶走的,門口盯梢的人說,就沒見到孩子出門,說紀淩修的媽媽和姑姑纏着厚厚擋風的圍巾出門的,有意藏着孩子。”
做到這份兒上,定是去找人協查孩子身份去了。
我徑直去了娘親房間,她正喜氣洋洋給朋友打電話閑聊,瞧我闖了進去,她笑着挂了聽筒,“怎麼了這是?臉色這麼難看?”
我說,“你給我喝的那三碗濃郁的湯藥,是避子湯嗎?”
娘親雙眸精亮,笑吟吟,“當然。”
“喝了真的不會懷孕嗎?”
“必然,我年輕的時候就是喝這種避子湯避孕的,沒有失誤過。”
“好。”我下意識攥緊拳頭,回到嬰兒房,翻出望遠鏡來到窗前,往主樓客廳看去。
紀淩修獨自坐在沙發上,沒看報紙。
桌子上擺着幾杯水,仿佛是他的棋盤,他看着那盤“棋”,一動不動坐在原地。
他坐多久,我盯了多久。
沒見他動過。
在想什麼呢。
皮膚為什麼那樣冷戾蒼白。
他是在想當前局勢麼?還是在想他的家仇?那晚甯府上,我跟甯乾洲發生的事情,除了我娘,鄭褚和軍醫,不會有旁人知曉。
這三個人都是甯乾洲心腹中的心腹,根本沒膽子外傳,也不會向外界透露分毫。
甯乾洲更不會提及。
所以,目前為止,所有的懷疑都是沒有證據的,除非證實孩子的血緣關系,國内沒有很科學的鑒定方法,但是可以采取樣本郵寄和出海的方式去海外找權威專家做相關研究,依靠血型、血清學以及其他一些生物學特征的比對。
基本能推斷出來孩子的身份。
紀家的人被困在彥海數月,難道她們從數月之前就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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