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義把手中的扇子搖了搖,道:“有些膽識。”
李存禮想,他大抵是在說自己竟不怕暴露。
怎麼,難道他覺得自己還是過去的那個自己,是隻能用至聖乾坤功,隻要一動手便會被人看出來嗎?
李存義把扇子一合,整個人便已經成了一道殘影一般。他轉瞬便到了李存禮的身前,拳頭搖搖晃晃遞出去,卻是帶起了淩厲的拳風。
李存禮眼中這拳頭卻并非是很快。
于是他便知道,李存義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即便是加上他的醉拳也是一樣。
拳頭到了近前,李存禮的身子向後一彎折,拳頭便擦着他胸膛過去了。他擡手将李存義的腕子一把擰住了,不過李存義的胳膊忽然像是泥鳅一樣滑,從他的手掌中溜走了。
李存禮的手掌微微一攏,但李存義的動作太快,他一時沒來得及将人抓住,倒也不惱。
兩個人轉瞬之間對着過着十餘招,像是貼面在跳一支詭異而淩厲的戰舞一般,李存義的醉拳之外,所流露出來的一招一式竟都與李存禮有幾分相似,此時四面正圍觀的衆人也意識到事情有些詭異,怎麼這兩個人所用的招式是這樣的像?他們究竟是什麼來頭?
再有膽大的去看馬希聲和馬希崇。
馬希聲面沉似水,馬希崇微微低着頭,仿佛不敢去看這一場比鬥,但他的眼中其實有一點淩厲的精光,被掩藏得很好。
“五哥。”李存禮用旁人聽不見的聲音低低道。“弟弟從前最讨厭的就是你這醉拳了,總一身的酒臭味。”
“是嗎?那還真是對不住了。”李存義嘿嘿一笑,擰了着身子又是一拳。
他耳畔是一聲輕鳴。
李存禮的劍終于動了。
像是靈蛇一般在李存義的周圍纏繞,織成一張密不透風而又鋒銳無匹的網,李存義不能脫出網來,他也不敢與網靠近半分,是以他隻能去躲,但躲的時候隻覺得那張網是收束得越來越小,将他的每一寸退路都封鎖了去。
“作繭自縛啊,五哥。”李存禮低聲冷笑。“從最一開始你就是這樣,永遠要選最錯的那一條路。”
“誰對誰錯,還尚未可知呢!”李存義低喝一聲,他身上忽然有了湛湛的金光,是要全力一搏将自己打從這張網中掙脫出來,事已至此他若是不放手施為也是等着被困囿得醜态盡出的模樣,而這樣一掙,沒準還能逼着李存禮露出一點馬腳。
比如說,至聖乾坤功。
雖然他身上也一樣是至聖乾坤功,可他現下卻是唯一一個能正大光明将之使出來的人了。
李存禮果然也要凝神對抗他驟然爆發的力量,但他身上流轉而出的并非是李存義滿心以為自己會看到的至聖乾坤功。
那是一種奇異的、李存義未曾見過的力量,不像是至聖乾坤功那樣至陽至剛,也不像是什麼陰邪的功法,倒是顯得十分中正平和。
這自然是九幽玄天神功和至聖乾坤功合在一處的結果,李存禮全然不擔心被人認出些什麼來,要知道就連這九幽玄天神功,也早不是世人眼中那熟悉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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