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就下了樓!
跑出單元門之後,頭也沒回地向着小區門口疾步而去。
夜色彌漫,城市裡的燈紅都像是嘲笑他的眼睛……
那麼在乎的一個女人,怎麼就那麼輕浮了?竟然發生了關系,竟然還要結婚?
他能感覺到付小青不是開玩笑!她是認真的。
而且,如果沒有發生關系,她不會那麼說!
因為,她結婚與否的目的不是别的——是有沒有懷孕啊!
那個孩子斷然不會是自己的……
如果是我的,她會直接對我說她懷孕了!
她不會考慮說看下一步是否會懷孕而是否結婚!
更為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我在外面偷聽——她不會因為我的存在而撒謊啊!
綜合考慮,她說的話絕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如果她真的跟那個穆新飛發生關系,如果她真的考慮到要跟穆新飛結婚,那她付小青那是赤裸裸地混賬!赤裸裸的賤人!赤裸裸的背叛!!
想到白悅的背叛,再想到現在付小青的背叛,他真的想要大聲嘶喊!大聲質問她為什麼!?
可是……喊出來又能改變什麼呢?
“嗡嗡嗡”手機忽然響起。
看到是徐老的電話時,蔣震直接挂斷。
此刻的他已經對所謂的事業和仕途都無所謂了。什麼徐老秦老,愛什麼老什麼老,生活如此沖擊,感情如此龌龊,還要什麼利弊選擇?還要什麼所謂的步步高升?
現在整個精神狀态已經成迷,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了方向……
拿着手機,坐在賓館門口路邊處的長椅上,靜靜看着一輛輛車或疾馳、或緩慢地駛過。所有的情緒,都開始空蕩起來。
之前所有的想法和情感,都在此刻迷惑起來。
付小青剛才的話語,卻在腦海中無比清晰地繼續回蕩……
同學聚會,大學時就戀愛過,發生了關系,排卵期,結婚,三十歲……
那麼多的詞彙裡,自己卻連個姓氏都沒有。
想到之前白悅也曾哭哭啼啼說“愛我”,再想到上次付小青從昌平離開時的雙目泛紅,便覺得女人怎麼就那麼容易哭,又那麼容易負心?
這付小青,跟白悅當真是一個類型!
可惡……
——
此刻的付小青正開着車茫然地遊蕩在街道上。
從父親那裡離開之後,穆新飛就不斷地在自己耳邊說着一些婚姻和情感的事情。
那種蒼蠅般萦繞的感覺,讓她無比煩心。
直接将他攆走之後,獨自開車離開。
開着車,想到蔣震那張幾乎要噴出火來的雙眼,想到他聽到自己剛才那些話語……她意識到自己對父親所說的謊言,于蔣震來說,比世間最絕情的話還要絕情。
他此刻的心,得疼成什麼樣子啊?
倘若沒有白悅的話,他心裡或許還會好受一點!
但是,剛才那句“比白悅還要賤”,足以證明他已經在内心深處将自己當成了白悅。
不,他倘若将那些話當真,自己在他心裡肯定比白悅還要賤,還要過分。
想到這些,付小青感覺呼吸都要停止,難受得幾欲窒息!
可是,能去找他解釋嗎?
不能……
不能啊……
如果告訴他真實情況,他會更崩潰吧?
等等吧……
如果這個孩子基因檢測真的是畸形,那麼便也注定這是一場孽緣。到時,将孩子打掉,跟穆新飛離婚之後,再去找他說出實情。
可,倘若孩子沒有畸形呢?
那就得生下這個孩子來吧?
然後,等若幹年之後,倘若還有緣再與他見面,便可以告訴他事情的真相。相信他也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也能諒解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
就這樣吧……
也隻能這樣了吧……
——
省委家屬院。
付國安關上門後,回到了空蕩蕩的客廳。
拉上窗簾之後,坐到沙發上,心裡說不出究竟是何種滋味了。
今天中午李承民的大發雷霆,上午時蔣征同突然出現,晚上女兒帶着一個男人來說要結婚,開門時門口處竟然還站着個蔣震!?
感覺今天一天時間裡發生的事情,都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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