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喜歡的味道,但是,我也很清楚,這味道不屬于我。”唐雨甯微笑說。
“你這句話像是拒絕。”蔣震低着頭說。
“也有可能是…自卑。”唐雨甯說。
“我覺得……”蔣震微微蹙起眉頭,“……我們的節奏太快。”
“什麼節奏?”唐雨甯好奇問。
“進入暧昧的節奏。”蔣震說:“我不是那種搞一夜情的男人,相反,我很排斥所謂的一見鐘情。但是,今晚我心裡很矛盾了,我覺得我錯了,我不該有那種死闆的認知,更不應該否認這種世間原本就存在的情感。”
“一見鐘情?”唐雨甯笑着問。
“你就當我開了個玩笑。”蔣震再次釋放出荷爾蒙,輕輕端起酒杯,目光灼灼盯着唐雨甯。
唐雨甯已經有了些許的醉意,迎着蔣震那極具性張力的目光,一口便吞掉了杯中的酒。
“再來一杯嗎?”蔣震問。
“嗯…好啊。想喝。”唐雨甯微笑說:“很久沒有這麼放松過了。說來也奇怪,雖然跟你第一天認識,但是,莫名有種認識很久似的感覺,而且,還有種很特别的安全感。”
“跟我在一起,的确安全。”蔣震給她倒滿酒之後,也給自己斟滿,端起酒杯說:“感覺是相通的,你對我的感覺很特别,我對你的感覺同樣特别。來,為我們這種來之不易的特别,幹一杯。”
“你是在故意疏離我嗎?”唐雨甯問。
“是覺得,我的祝酒詞不夠真誠對嗎?”蔣震說着刻意躲避開唐雨甯的目光。
“嗯。”唐雨甯輕輕應聲。
蔣震何嘗不知道自己的狀态有些客氣了?但是,太快了。蔣震覺得按照現在這種節奏,今晚就能借着酒勁兒拿下唐雨甯來。
可,想到付小青,他心裡就莫名産生了一種排斥感。
節奏太快了,快到讓他感覺心慌。
“國外比國内開放很多吧?”蔣震問。
“嗯,尤其是學生時期。”唐雨甯問:“是不是想要問我談沒談過戀愛,談了幾次戀愛?”
蔣震輕輕搖了搖頭,“我不問,也不想問那些。”
“那你想問什麼?對我就沒有一點好奇嗎?”
“我想問你的未來……”蔣震端起酒杯說:“……我很好奇,你會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來共度這一生。”
聽到蔣震這麼說的時候,唐雨甯的笑容忽然褪去,酒意也淡了很多,輕輕轉動着酒杯,陷入了沉思……
蔣震沒有催促,他雖然不是情聖,卻也知道所謂的紳士不過是耐心的狼。
獵物在猶疑的時候不可進攻,直到她放下所有戒備的時候才能出擊。
很顯然,現在的唐雨甯還在猶疑當中,這時候進攻太快,對方是會吓跑的。
所以,盡量地魅惑對方,努力地降低對方敏感性,讓她敞開胸懷肆無忌憚的時候,便是拿捏她的時候。
“呵……”唐雨甯輕笑一聲,似是恍然大悟似的說:“咱們兩個怎麼忽然聊到這些談婚論嫁的事情上了?換個話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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