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薛業有點賴,手指順着祝傑手背的青筋往上,大腦皮層持續興奮着,“腰往下還沒摸呢。”“你能有點出息麼?”祝傑按住他的手不讓動了,“叫一聲。”“沒出息,傑哥你帥。”薛業意亂情迷,蠢蠢欲動,安靜下來就很乖了,“老公。”又叫了。祝傑迅速向左偏臉,高領往上拉,幹燥的手指在薛業滾燙的小臂上滑動。“嗯。”“謝……”冷靜下來薛業開始後悔剛才太飄了,“謝謝傑哥。我不熟練,以後多練幾次。”祝傑将臉轉正,專門堵他說這一句。“不熟練?你練手藝的時候哪次少叫了?”薛業輕輕地咽了一下,用沉默代替自己的尴尬。這真的尴尬,傑哥什麼時候知道的?薛舔舔你可以不用活了。“你以為夏訓宿舍有隔音啊?”祝傑放松身體稍稍分開一下,再小心地抱住,“能有點腦子麼?”“哦。”薛業微微收着肩,沉浸在我說能就能傑哥沒去集合?薛業不信。很快陶文昌的電話打過來,說孫康、白洋、教練都在找人,是真的不在内場。陶文昌挂斷電話,他理所應當地認為祝傑肯定和薛業在一起,結果也不是。那他去哪兒了?薛業把嘴裡的雞蛋黃咬碎,大口吞咽,喉嚨被吸了一路的感覺好像還在。主辦方放出不少家屬票,身邊熙攘熱鬧的人群瞬間失色。傑哥不在?不會是後悔了然後跑了吧?薛業心頭蒙上一層厚重的陰影。不可能,薛業又立馬否定,傑哥要是後悔就不會留字條了。他把小紙條拿出來看,字迹很潦草。傑哥不愛用微信,卻經常往自己書包裡塞紙條,提醒訓練時間或場地的臨時更改。那人去哪兒了?薛業心不在焉地趕到志願者工作站集合,看台幾乎坐滿,迎來了最忙碌的一日。這是大型比賽的慣例,閉幕式當天比開幕式更混亂。來自五湖四海的家長們仿佛統一口徑,拉住他問同樣的問題。洗手間怎麼去?某個看台座位怎麼走?能不能幫忙照張相?閉幕式的全程薛業一眼沒看,唐譽也忙飛了。剛坐下喝水又站起來,閉幕式結束了,志願者引導人群秩序疏散。趕在正午12點之前,一場聲勢浩大的體育活動圓滿地畫上句号。薛業拖着沉重的雙腿回了酒店,1906裡還有傑哥收拾好的行李箱。他開始動手打包自己的東西,手機不早不晚地響了。“喂,是我。都收拾好了?”張蓉把車停在泊車位,心情回到帶薛業去醫院的那個冬天。“嗯。”薛業背好包,拉出黑色行李箱的拉杆。張蓉的回憶被薛業的聲音牽回現實,這孩子,想逼他多說一個字都難,真不知道小傑怎麼和他溝通。“那下來吧,你站酒店正門等我。”“謝謝。”薛業不自禁地握緊拉杆,撞上了1906的門。傑哥去哪兒了?他先去2020,把房卡和随行證件全給陶文昌。“你幫我退房吧,再幫我和3号車的司機打個招呼,我提前走。”“你不回學校啊?”陶文昌看他一身落寞,想問又不敢深問。從這個玩消失的路數來看,最有可能的狀況是祝傑昨天腦子一抽把薛業給辦了,今天清醒過來又産生了直男的自我厭惡,導緻了一場拔鳥無情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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