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有驢,有事農者,日夜相依。
“毛驢子!”
“誰家的?把我家的玉米地,都給啃光啦!”
“你快趕它啊!快快,拿棍子來,打它,打它!”
秋初,忙着收獲的阿肯還沒有醒透,就被阿媽從被子裡揪了出來。
玉米地裡,不知道跑來了誰家的一頭黑驢,昨天阿肯才剛剛剝開了一層層葉子,準備曬曬幹,好收割。
白白辛苦了一整天!全都成了驢的早餐!
“阿肯啊!你就知道睡,就知道睡!懶得像豬一樣!看看,這裡是什麼情況?快去叫你阿爸,把地外面的欄杆,再修一下,再别讓其他畜牲闖進來啦!”
“啊———歐!啊———歐!”
毛驢的動靜,不止是會吃這麼簡單;它的吼叫聲,說它“難聽”,那都是侮辱了“難聽”這個詞!
“啊———歐!啊———歐!”
“快,往那邊趕!趕出去!”
阿肯的媽媽,一個成天都頭發亂飄,紮不到一起的“炸毛”、“炸脾氣”女人,永遠不可能把自己穿得“體面”一些,頭上能紮住一條頭巾,頂多不到一頓飯的功夫,這條頭巾,就能被她過于豐富的表情肌給弄“活動”到,往後腦不斷蹭,不斷後移,最後就滑落下去,掉到不知哪塊田裡,找不到了。
“好了!噓!噓!”
阿肯拿着棍子,在這頭倔驢後面一個勁兒地拍打,總算是讓這頭驢,離開了他家的玉米地。
“哎!總算是趕走了!把門拴上,檢查一下,還有沒有沒攔好的地方?”
阿肯的媽媽嗓門超大,離阿肯幾十米遠的地方,說話的聲音,都能讓他聽得“一清二楚”。
“蠢驢!給我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來禍禍我們家啦!”
阿肯的罵聲,是給阿媽聽的。
其實,他自己知道,這頭驢,可是他特意“請”來的。
這要從那天的巴紮說起。
上個禮拜天,阿爸帶着阿肯去趕巴紮,順便推了小車,把最近收獲的玉米、小麥、高梁什麼的,都推到巴紮上去賣。
在熱鬧的集市上,阿肯被一頭非常漂亮的,毛色锃亮、黑油油的背,雪白肚皮的毛驢給吸引住了。
這頭驢的眼睛特别迷人:那是真正如假包換的“雙眼皮”、“大眼睛”,濃厚的睫毛上上下下地一呼扇,那眼眸裡透出的機靈,就足以深深地吸引到阿肯。
“阿達,這頭驢也太漂亮了吧!咱們家地裡,正缺少這樣一頭驢呢?咱們把它買下來吧!”
阿肯的要求,爸爸沒法滿足,他手上的錢,根本就不夠。隻好安慰兒子說:
“阿肯,等咱們把這些糧食都賣了,再看看錢夠不夠啦!你爸我,身體還硬朗,看看,我可以先當驢用幾年呢,呵呵!”
“好吧!“
阿肯戀戀不舍地看了驢子一眼,脖子一直扭到不能再扭為止,慢慢走開。
但是,他心裡,卻對着這頭驢,有着别樣的計劃。
“買不起,還不能讓它自己跑來嗎?”
這樣一想,他盯着這頭驢,發現它的屁股上,有一個“烙印”,好象是一個“Z”字。
“嗯,這個Z的人,是誰呢?我得去找到他!”
這頭驢,并沒有穿戴任何械具,是一頭漂亮的、自由自在的、特立獨行的驢!
阿肯從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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