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紀亞不由自主想起進門的那個激吻,想到不該想之處,便将頭埋在枕頭傻笑半晌,就這麼傻愣愣地床上自娛自樂近兩個小時,将近淩晨才正式入眠。昨晚腦子興奮過度,又晚睡,不意外,李紀亞起晚了。李紀亞打着哈欠伸了伸懶腰,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睜開睡意朦胧的雙眼。窗台上的兩盆綠蘿綠意盎然,往常李紀亞可沒覺得它們綠得如此鮮明,今天似乎看什麼都美美美。這是一個非常新鮮幽麗的早晨,晨光正在這座新興的城市上空盤旋,初醒的太陽的桔黃色的眼睫已落在高矗的樓房的頂端,給大地鍍上一層淺金色,空氣清冷而甜蜜,也給李紀亞披上了一件名為“甜蜜”的外衣。即便是李紀亞起晚了,他也比葉海醒得早。換上簡便的衣服褲子,李紀亞選擇到樓下光顧街角一家賣包子油條豆漿的早餐店的生意。店鋪開在高樓聳立中不起眼的街道,店面陳舊,卻未影響它的生意,過來光顧生意的都是街坊鄰居,還有拿着零錢過來給家人買早餐的小孩。在這兒,李紀亞總能回想起小時候媽媽帶他卻街邊吃早餐的場景,他就喜歡坐在晨光下,和媽媽一人一碗豆漿,一人一根油條,吃着油條的媽媽會叮囑他去學校要好好聽課,不要走神,衣服要穿好,放學後不要亂跑,過馬路時不要闖紅燈,不要單獨一個人跑出學校,有陌生人搭讪一定要往人群中走,大喊“媽媽”。每逢周末,李紀亞總會過來買早點,連續兩年,風雨無阻。老闆和老闆娘都已經五十多歲了,他高中未畢業前他們就說過要去給兒子帶孫子,早餐店可能開不下去了,可是半年後,店鋪還開着,李紀亞就知道,他們肯定舍不得早餐店。他也舍不得這兒。這家早餐店有媽媽的味道。老闆娘邊裝油條邊問道:“小亞,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你過來買油條。”李紀亞照實說:“我上大學軍訓去了。”言簡意赅。老闆娘笑笑問他是不是照舊兩根油條一杯豆漿,在店裡吃。李紀亞搖頭:“不,我要四根油條,兩杯豆漿,打包的。”老闆娘:“好,交女朋友了,給女朋友帶的?”李紀亞又搖頭:“不是,是給我家人帶的。”李紀亞買了足夠兩人份的早餐後便往家中走,過馬路時,他總會謹記母親的教導,一定不要闖紅燈。在等紅綠燈的過程中他摸了摸口袋,沒帶手機出門,不知葉海起來沒。葉海起來了。陽光太過刺眼,他緩了緩才從床上爬起來。他的房間朝向與李紀亞樓下的房間是一樣的,不過他的窗台上放着的不是綠蘿,而是兩盆吊蘭,功能都差不多。平日兩人也不在家裡,打理花花草草的工作多半交給鐘點工,也就是澆澆水,不讓它們死了就成,至于養什麼君子蘭等名貴花卉,總歸是不現實。梳洗完畢,葉海才出房門,他穿上了運動服,準備到跑步機上運動一會兒。不過,聚會李紀亞:“陸茗均,你個王八蛋,什麼時候往我包裡放的自慰器!”陸茗均:“咦?我說我剛買的自慰器怎麼不見了,敢情掉你包了?”李紀亞:“不是你刻意放的?”陸茗均:“當然不是,怎麼,被你哥發現了啊。”李紀亞:“嗯,它還會唱月亮之上!你個死變态,聽月亮之上不會陽萎嗎?”陸茗均:“咦?我買的時候賣家可沒跟我說是有聲音,我要找他理論去!”李紀亞:“你問那賣家怎麼不給你來個趙老師的‘春暖花開,萬物複蘇,又到了交配的季節’!”五分鐘後,陸茗均:“賣家說還真有趙老師的‘春暖花開,萬物複蘇,又到了交配的季節’,你要訂一個嗎?”李紀亞想拉黑陸茗均:“滾。”陸茗均:“他說要是不喜歡這句話還可以換一個,比如‘冰河解凍,萬物複蘇,彩蝶紛飛,狗熊撒歡’。”李紀亞:“……”你才狗熊。沒法跟不正經的陸茗均聊下去,李紀亞鳴金收兵,他深深覺得跟陸茗均讨論自慰器的問題簡直是傻,他可是這方面的資深專家,跟他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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