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學年齡比青年M小近三歲,但是比M會讀書,有次長沙市高中統考,青年M數理化勉強上了90分,他竟然數理化三門都考上100分。
不過,這位同學也有讓M可譏笑的地方。有一次在上學路上青年M給他吃口槟榔,第二天在一起做作業時,青年M把家中最後兩顆槟榔與他分了,問他:槟榔好吃嗎?他竟回答:槟榔還是好吃,就是難得吞?青年M忙問:昨天那口槟榔你吞進肚子去了?王同學不置可否。青年笑着告訴他:槟榔主要是嚼味,槟榔渣是要吐掉的。但王同學究竟是将槟榔渣吞進肚裡了?還是吐掉了?這還真是個謎。當然,這個謎不可能保留在王同學那裡,它隻會保留在M的心裡……
同班同學中,像王同學、劉同學類似對入團沒想法的不占少數,因此,青年M認為自己在高中實現入團的願望還是有一定“條件”的,畢竟想入團的是少數,可能性較大。最終M認為,隻要自己堅持不懈地努力,有志者、事竟成。
為了盡快讓團組織接納自己,青年M針對入團标準反複自我檢查。當發現德智體三方面自己弱在“德"項時,他便在德的方向着意磨練自己。
如是,青年M除積極參加團支部組織的各項活動外,讓自已更自覺地加強對"老三篇"的學習和領會,每天堅持有針對性地看一遍《為人民服務》,或是《紀念白求恩》《反對自由主義》,并寫出心得體會,讓自己更努力地在日常生活中加強向雷鋒同志學習,為人民服務多做好人好事,讓自己更嚴格地鬥私批修。并且,結合“老三篇”和雷鋒的先進事迹天天寫日記,不斷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青年M在這些努力追求的過程中,極其自然地把對入團的追求演變成了對實現共産主義之偉大理想的追求。而這種崇高的追求使青年M的思想品格有了很大的提升,待人接物也有了很大的變化。而他的變化都被父母和鄰居長輩們的一雙雙眼睛溫情地注視着。
青年M居住的工人住宅是那種紅磚紅瓦的平房,比起靠南邊200米遠左右、那上十棟用竹篾内外抹上石灰稻草漿作牆體的貧民住宅的條件好多了。住在貧民住宅的小學趙姓同學說過,他家外面下大雨家裡就下小雨。
青年M住的工人住宅每棟有三進,每一進左右是各兩間不到10平米的住房,一般每進住4戶人家,四戶人家共用一間約12平米左右的廚房。青年M兒時一家六口人擠着住一間,進初中那年,住後房間、在鐵路機務段當工程師的馬叔叔一家5口,搬到了山坡上的鐵路宿舍旁新建的、帶有廚房廁所的一棟平房裡之後,青年M家被照顧才有了前後兩間住房。
三戶人家共用一個廚房,從一個通道出進,天天生活在一起,不是一個大家庭,也勝似一個大家庭。
住他家對面的有兩戶鄰居,一戶是姓袁的單身男人約三十八、九歲,身邊帶着個八、九歲的女兒,自己在一家建築單位做泥瓦工,早出晚歸的。另一戶叫常伯媽的女人四十二、三歲,在家做裁縫。男人也姓袁,是建湘瓷廠的工人,得了矽肺病,常年躺床上老是咳。常伯媽也隻有一女,約十二、三歲。初中少年M學練二胡那陣,咯吱咯吱的噪音常惹得躺床上的病人煩躁罵人時,常伯媽就把自家的門關嚴。
那時候,少年M還不會看人的臉色,更沒有控制自己行為不影響别人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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