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緩了緩呼吸,聽見腳步聲就在假山幾丈開外了,她輕聲答道:“是。”
蘇槐道:“怎麼個不舒服法?”
杳頓了頓,還是道:“我對獨活過敏。”
蘇槐:“過敏?”
杳道:“就是敏感。”
蘇槐道:“什麼症狀?”
杳擡眼狠狠瞪他,蘇槐将她纖腰一攬,手便撫上了她的背脊,他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汗意,不由微微彎身,幾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道:“會紅眼,呼吸急促,渾身脫力冒汗,就像之前跟我在床上一樣,是麼?”
杳不想搭理這混賬,也不想再去回憶一遍之前的事。
蘇槐尾音微微挑着,“那豈不是跟吃了藥一樣的反應?”
杳咬牙:“老子沒吃過藥,不曉得那是什麼反應。”
她就是過敏而已!
話音兒一落,她就聽見腳步聲赫然停在了假山外面。
她頓時呼吸一斂,不再做聲。
緊接着外面便有人恭敬地出聲道:“禀告相爺,沿湖一路全都已經搜過了,沒有現可疑痕迹。”
杳擡頭盯着蘇槐,真是想一口咬死這人渣。
禁衛軍知道他在這裡,說明他肯定事先吩咐了他們都彙聚到這裡來向他彙報。
隻是不知他到底是在逗外面那群禁衛軍還是在逗她。
蘇槐溫聲道:“李指揮使。”
外頭的領隊禁衛軍頭子應道:“屬下在。”
他徐徐道:“你們要拿的人……”
話還沒說完,杳心頭一跳,突然踮起腳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蘇槐低眸看着她。
她眼角紅得醉人,尚還極力保持清醒,與他細細耳語道:“說好了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便不将我供出去。”
蘇槐拿開她的手道:“我說我會考慮,現在我考慮好了,還是得把你交出去。”
杳恨恨道:“耍賴的人天打雷劈。”
蘇槐道:“你能澆我我就不能交你?”
她險些忘了,這畜生睚眦必報的,比誰都記仇。
杳也不能跟他硬擰,遂張口道:“對不起。”
蘇槐:“什麼,我沒聽清。”
杳唇若有若無地貼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對不起。”
外頭禁衛軍多,時不時還有腳步聲和盔甲聲響起,李指揮史自是聽不見兩人在洞裡斂了氣息低低耳語,見蘇槐遲遲沒下文,便道:“相爺?”
蘇槐看着杳炸毛的樣子,愉悅道:“你且再近前兩步。”
這話自然是對李指揮使說的,因為杳已經離他近得不能再近了。
李指揮史就依言往前走了兩步,一步不敢多也一步不敢少。
蘇槐正要對他話,杳急眼了,不能讓這厮開口,于是當即蹭上去就又堵住他的嘴。
這回不是用手堵的,而是直接用嘴堵的。
他身形微微頓了頓。
杳豁出去了,雙手摟着他脖子,一個勁地親她。
蘇槐垂着眼簾,看着她的模樣,不為所動。
杳鐵了心的這次得纏着他,就算被禁衛軍現,那也是他大半夜的在這裡跟宮女偷丨情!
對,她隻是在這跟他偷丨情!
這樣也能擺脫嫌疑!
她一邊盤算着,一邊親了他一會兒現他沒反應,心下冷笑,每次他都跟狗似的,這次倒是自持了,之前跟她逢場作戲時不是挺能耐麼。
然,剛這樣一想,她身子骨冷不防被蘇槐重重往牆上一推,後背抵在牆上有些鈍痛,來不及抽口氣,眼前男人便面壓了上來,将她輕細的抽氣聲全堵回了喉嚨裡。
他反客為主,杳一時驚了驚。
唇上,口中,都是他一派席卷的狂亂。
杳有些招架不住,又不能出丁點聲音。
因為外面有人正聽着。
她勾緊了他的頭,索性把心一橫,做戲做到底,踮着腳盡力地回應他。
唇齒厮磨,杳感覺自己越來越脫力。
腰身被他掐在手裡,緊緊壓在他懷中。
李指揮史見又沒聲兒了,隻好鬥膽又道:“還請相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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