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蘇槐問杳:“方才小樂子說的你都聽清了?”
杳道:“相爺應該也聽見了,小樂子說了是清樂郡主先出言挑釁。”
蘇槐道:“那你更應該清楚,我們義兄妹情深,不管她有沒有錯,現在她受了傷,我這義兄都是要給她找場子的。”
杳沉默。
今日是有點草率了。
她怎麼能砸清樂郡主的頭呢,她應該把小樂子那小太監一并滅口了啊。
杳真誠地道:“你義妹今天真的有點吵。”
蘇槐道:“這是你砸她的理由?”
杳:“而且我突然又覺得你們義兄妹的感情其實沒有那麼深。”
蘇槐道:“為什麼突然又覺得不深了?”
杳:“和我們未婚夫妻的感情比起來,還是差了點。”
蘇槐看了她片刻,那眼神讓人無法知道他心裡在盤算着什麼,道:“連撒嬌都不願對我撒,你有什麼臉說我們感情好?”
杳:“……”
蘇槐道:“宮裡毆郡主是大罪,還是先拖出去打五十大闆再審吧。”
杳道:“不是我不肯,是我真的會吐。”
蘇槐道:“我就是想看你吐。”
杳無比嫌棄道:“相爺到底什麼口味,看我吐除了會熏着你,對你有什麼好處?”
蘇槐道:“看你吐了以後再看你吃進去。”
杳心裡門兒清,他哪是來給他義妹找場子的,分明是臭毛病又犯了專來找她不痛快的。
蘇槐看着她那恨得磨後槽牙的樣子,好像倦意就不那麼濃了。
見杳不動,蘇槐又道:“去給清樂賠罪還是撒嬌給我看,你選一個。”
杳道:“我還是去給郡主賠罪吧。”
蘇槐道:“賠完罪挨完闆子再進大牢吧。”
杳恨恨瞪他兩眼,最終妥協地咬咬牙道:“我不會,麻煩相爺教我怎麼撒。”
蘇槐道:“過來些。”
杳像個無情的木頭人一樣朝他走了幾步。
蘇槐還是嫌她離得遠,道:“坐我腿上,我教你。”
杳站着沒動。
蘇槐便對門外道:“小樂子,去叫内廷司的人過來一趟,把人拿去好好審審今日的事。”
話音兒一落,小樂子還沒答呢,杳就出聲道:“等等!”
她吸了口氣,兩步走過去就一屁股坐在了蘇槐腿上。
蘇槐便道:“那就再等等。”
小樂子也跟着一驚一乍的。
阿汝就抓着小樂子不放,生怕他去叫内廷司的似的,小聲道:“下次相爺再叫你,你就别答應,裝作沒在。”
杳與他咫尺相對,急中生智道:“我知道了,撒嬌先肯定是要小拳拳捶相爺胸口的。”
說着她就捏着拳頭往他胸膛上一通捶,邊捏着嗓音道:“相爺你好壞。”
雖然也不能太明顯地往死裡捶,但力氣絕對比普通的姑娘家大。
這個時候杳就好想捶爆他胸膛,就算捶不爆,捶他個粉碎性骨折也好啊。
約莫是想得太帶勁,使得她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準,突然給蘇槐來了兩記重的。
隻不過奸佞底子厚,很抗揍,氣都沒喘一下。
他盯着杳道:“你想捶死我嗎?”
說着他曲着手指冷不防也往杳的胸口扪了兩下。
杳感覺胸前肋骨都被這畜生給扪脆了似的,她不由捂胸悶悶咳嗽了兩下。
蘇槐道:“你告訴我,這是撒嬌嗎?”
杳瞪他道:“我都沒你這麼心黑用力。”
蘇槐道:“那是你不敢。”
他不滿她這麼側身坐着,一把提了她的腰,膝頭頂着她的一隻腿,便迫她分腿坐在自己腿上。
杳心想,一會兒她真要是吐出來,肯定拉開他領子吐他滿懷,不然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蘇槐道:“還是我教你。先求我饒了你。”
她知道了,這畜生就是想把她的臉面踩在地上來回摩擦。
他自己不要臉,也不準她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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