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呼吸一暢,手還摸着間的黑簪,在蘇槐的眼神注視下,她很識時務地撓了撓自己的頭,歎口氣道:“幾天沒洗頭,頭皮癢。”
蘇槐道:“你是皮癢。”
說着他将從姬無瑕脖子上撕下的假皮一把扔在了杳臉上。
方才逃掉的是個女人。
蘇槐與之交手的時候有所察覺,再看這塊假喉結皮,一目了然。
真要是她相好兒,相好的跑了,但她跑不掉,他可以先考慮送她走。
杳把假皮從臉上扒下來,聽蘇槐又道:“也罷,等我拿住了人,送你們一起走。”
随之杳順着旁邊的樹幹緩緩坐下身來,看見蘇槐衣袍冷清地揚長而去。
這滿地都是殘花碎葉,好一番風卷雲殘過後的狼藉境況。
蘇槐沒走多遠,就遇到禁衛軍又巡邏過來了。
杳聽見他在命令禁衛軍們往姬無瑕逃掉的方向去搜。
盡管能追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在這之前,杳雖有些動作,可沒犯着奸佞,奸佞也犯不着對她趕盡殺絕。
可今天晚上不一樣了,姬無瑕跟他一見面,就是要他命的那種,兩人打得你死我活的,還能像以前那樣得過且過麼。
杳有些傷神,草率了,不該跟姬無瑕提蘇槐這個人的。
說了他又不聽,可不就隻剩下吃虧的份兒。
她又想,那奸佞說要送他倆一起走,那隻要姬無瑕别被他給抓住,自己應該暫時也是安全的吧。
杳對姬無瑕逃命的本事還是有信心的,隻要那貨别主動送上門來就成。
他得暫時躲一陣子,杳趁着這段時間也好再細細把遺珍園再探一遍。
再說皇帝,沾了阿汝的身後是食髓知味,沒兩日還想再夜裡召她,隻不過被阿汝以休養為由給拒了。
阿汝雖不能拒得太勤,可讓皇帝如願了一次再拒絕也無傷大雅。
不然有求必應的話,皇帝說不定很快就乏味了,而阿汝這陣子這身子骨也不一定能吃得消。
皇帝深知不可操之過急,但又實在心癢得緊,以至于處理政務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蘇槐在禦前,見皇帝不得勁,便道:“聖上有何煩憂?”
皇帝歎口氣道:“朕這次的煩憂蘇卿解不了。”
蘇槐不再多問,但皇帝又樂于與他分享,道:“早前聽蘇卿說這女人熄了燈都是一個樣,這話着實說得不對。
“朕後宮的女人興許如此,可有的女人就是熄了燈也能知道她與其他的不一樣。”
蘇槐思忖着道:“聖上是說六姑娘?”
皇帝一番大笑,道:“什麼都瞞不過蘇卿啊。不過朕想念她,她卻是不怎麼想念朕的樣子。”
蘇槐道:“聖上若是想,臣找個法子讓她日日想念聖上。”
皇帝笑着擺擺手,道:“蘇卿還是不懂,這強扭的瓜不甜,還是你情我願的更好。”
蘇槐:是嗎,可他就比較喜歡強扭的。甜不甜得嘗了才知道,嘗了以後要是真不甜,他也能蘸蘸糖讓它必須甜。
清樂郡主撞破了頭,在家休養了幾天,待傷勢好轉以後便又進了宮。
她心裡恨透了杳,隻不過這趟進宮卻不是來找杳算賬的,而是徑直去了鎏瑩宮。
鎏瑩宮是長公主所居住的地方。
皇帝就長公主這一個嫡親妹妹,因而對這妹妹十分看重。
長公主封号宸華。
皇帝和長公主的母親,說來與廣甯侯和清樂郡主的母親,原出自同一氏族,所以清樂郡主與長公主也有點沾親帶故的。
清樂郡主經宮人指引,進入殿中。
隻見華貴的椅榻上擁着一美人,雖沒有盛裝打扮,但模子極是冷豔逼人。
清樂郡主一見了這位長公主,平時那股高高在上的心氣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在她面前循規蹈矩,甚至還有一絲絲畏懼的意味。
清樂郡主福身請安,道:“清樂參見公主。”
長公主淡淡看了她一眼,道:“平身吧,我聽說前幾日你在宮中不慎磕着了,可有好些?”
清樂郡主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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