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半晚,杳都沒個歇口氣的機會。
這男人就跟條狗似的,纏着她死命折騰。
杳被刺激得眼眶熏熱,一雙眼睛水潤至極,仿佛能映出他的倒影來。
她一張口,便是壓抑的喘息。
不知不覺,杳已是香汗淋漓。
床榻因着他的力道而不住出吃力的聲音,杳攀着他後背,又掐又撓,沙啞道:“你媽的,床要垮了。”
蘇槐道:“垮了就垮了,垮了不能睡了?”
杳氣道:“垮了怎麼睡?”
蘇槐道:“滾地上睡。”
杳深切地感覺到,這狗男人真有可能把床弄散架。
她不讓他那麼大的動靜,蘇槐不允。
杳隻感覺眼前有些白,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麻意直爬上脊骨竄到頭皮,她抑着不出聲音,見時機成熟,使出渾身力氣倏而翻地就把蘇槐推走。
她身子骨柔韌又不失力道,和風細雨一般,卻讓他堅持不了多久。
蘇槐重新扳回主動權。
不知不覺,黎明将盡,這野狗還不罷休。
杳應付不了。
她香汗淋漓,他亦好不到哪裡去。
杳透過他肩膀望着微微白的門扉處,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道:“天都亮了,還不滾,一會兒讓人來撞見好看嗎?”
話音兒一落,隻聽這床突然咔嚓一聲,杳望着蘇槐,緊接着下一刻,床居然真塌了……
杳被他壓着動彈不得,頓時整個人往地上滾去。
蘇槐順手扯過床單,翻身一把将她撈在自己身上,随着兩人一起滾,床單也往兩人身上一起裹。
一直滾到地上去,她和蘇槐便被床單給纏得緊緊的。
她後腦枕在他的掌心裡,滿頭青絲瀉在地上,與他垂下來的頭兩相糾纏。
蘇槐裹在床單裡就着餘韻又跟她厮纏了一番。
杳道:“那你還不滾。”
蘇槐手裡掐着她細腰,
杳腦中也有些空白,好一會兒才恢複清明。
激烈的翻雲覆雨後,房間裡全是旖旎的氣息。
後來他打開床單,起身更衣。杳則用床單把自己緊緊裹起來。
她一時半會兒無力起身去床上,而且床都斜垮着,根本躺不住人。
她閉着眼,看都不想多看狗男人一眼。
蘇槐理好衣着,渾身浸着汗意,别有一番況味。他垂眸看了看杳,走之前還是彎身将她從地上抱起。
杳眼皮都沒掀一下,壓根懶得搭理他。
蘇槐把她放在坐榻上,道:“你膩我了?”
杳道:“我膩得不能再膩。”
蘇槐道:“是因為找上雲金質子作下一個目标了是嗎?”
杳睜開眼,就見他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眼神,氣道:“又扯他做什麼?”
蘇槐道:“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有了私情,我讓你倆做鬼都得天各一方。”
杳看着他從窗戶離去,一臉日了個狗畜生的表情。
有了私情?
她都沒跟那雲金王爺有過任何接觸,哪裡來的私情?
再讓他編下去,是不是下次她跟那勞什子王爺就該有個私生子了?
他走沒多久,小樂子就來叩門,問道:“侍女姑娘起了嗎?”
杳道:“沒起。”
小樂子道:“侍女姑娘要沐浴嗎,小的給送了浴湯來。”
片刻,杳方才下坐榻,去撥門闩。
隻是剛一站起時,感覺腰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險些摔一跤。
杳算是能忍的,可這回事又不是那種純粹的疼痛,又酸又軟,又麻又木,層次感覺太豐富,她反倒不好忍。
她又沒練功沒抽筋的,偏偏還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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