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見蘇槐拿着刀刃賞玩,不曉得心裡又在盤算個什麼東西,真有些怕他突然瘋對自己甩刀子怎麼辦,遂上前兩步,試着從他手上取走那利器,結果失敗了,便道:“相爺,天色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睡吧,這幾日我看相爺也忙得不可開交,想必是很累。”
蘇槐道:“我今晚就在這睡。”
杳默了默,道:“我這裡沒睡處。你也看見了,阿汝在我床上睡。”
蘇槐手裡還拿着刀子,看着她道:“你這沒睡處嗎?”
杳看了看那鋒利的刀刃,磨了磨牙,最後隻好把自己躺的坐榻分一半給他。
這兩天杳緊着阿汝的情況,本身也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實在沒心情應付他。可這狗男人一向憑着他心情來,她越沒心情他心情就越好得很。
等杳洗漱完回來,現蘇槐躺了外側,将裡側空給了她。
她隻好黑着臉爬到裡側去躺下,側着身朝裡,背對着他。
阿汝還在房裡,狗男人心眼又多,她怎能放松警惕。
這坐榻本就不寬敞,現在還有人來跟她擠,就顯得更窄了。
她面朝牆壁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氣味,難免有些乏力感。
杳一時心氣難平,譏諷道:“放着自己家裡軟和的床不睡,跑來這裡跟人擠坐榻,是沒帶腦子出門怎的。”
蘇槐道:“睡了幾遭我的床,就曉得我床上軟了?”
他一提,杳想不回憶起在他床上的光景都難,給他氣得胸悶氣短,道:“再不濟前邊那一間間客房也比這舒服,還有姑娘暖床。”
蘇槐道:“你不能暖床嗎?”
杳道:“我暖你媽。”
話音兒一罷,她就冷不防被蘇槐給拽住手,一把拽得翻過身來。
緊接着身軀一壓,那讓她熟悉又嫌棄的氣息就變得愈加濃郁,咫尺之間,直往她鼻子裡鑽。
她蹬了他兩腿,被他壓着雙膝抵得死死的,雙手也被他捉得死死的。
蘇槐低頭咬她的唇,嘴唇又若有若無地剮蹭她頸子,觸感莫名,杳不由得仰頭拉長了頸部曲線,異常的纖細優美,他一路往下,又一口咬住她的胸口。
杳嘶了一聲,又動不了手,隻好歪頭也一口逮住他肩膀咬。
蘇槐擡起頭,看她道:“你不比床軟嗎?”
杳瞧見他眼裡神色,蓄着暗潮,要是再刺激他,可能這野狗也不顧忌房裡還有其他人就會當場撕她衣裳了。
遂杳輕緩了聲氣,道:“相爺累了,還是睡吧。”
蘇槐盯了她半晌,盯得她頭皮麻,後來他還是緩緩俯下身,将頭埋進她頸窩裡。
杳等了一會兒,這厮還壓着她不起,不由動了動身,有些氣不暢道:“你倒是起來。”
蘇槐眉間浮上絲絲倦意,阖着眼簾道:“我就這麼睡。”
杳沒好氣道:“就這麼睡是怎麼睡?”
蘇槐道:“這坐榻硬,我睡軟點的,又能暖床的。”
杳:“……”
後來狗男人還當真壓着她不起了,杳感覺胸口像壓着塊大石,悶沉得慌,咬牙憤然道:“蘇槐,你要壓死我了。”
蘇槐道:“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你壓死。”
杳罵道:“媽的畜生。”
她越氣似乎狗男人越滿意,她就是活活把自己氣死,他也照樣壓在她身上睡他的大覺。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能睡着。
大抵是這幾天他也沒得歇閑過。
杳也很累,可她就沒那麼舒坦了,他的味道在體内洗筋伐髓一般,使得渾身乏力,後背起了汗意,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卻一直在做胸口碎大石的夢。
夢裡榔錘都往胸口上捶了好多下,怎麼這該死的大石就是不碎?
然後她就被活生生氣醒過來了,現狗男人還壓在她身上,跟個死人似的動都不動。
關鍵是她雙手還被他箍着,手臂都僵得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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