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杳也沒閑着,抱着蘇槐突然使力,把他往門裡推。
蘇槐被她推得往裡退了幾步,杳就也跟着往裡進了幾步,最後杳把他推在一張椅子上坐着,她一扭身就在他腿上坐下。
蘇槐一手扶着她的腰,道:“聖上這幾日沒空召你,隻要你老實點待着,沒人找事到你頭上。”
杳擡頭看着他,就是摟着他不放,道:“你要麼帶我一起走,要麼你也不要走。”
蘇槐看她的眼神直直的,或許是有些不悅的,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丢出去,道:“你以為說兩句軟話我便什麼都依着你?不是要安全感麼,不如我把你鎖起來,鎖進地牢裡,誰都找不到你,安全得很。”
話語一出,杳見他好似真的在考慮這件事。
杳:真是個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畜生。
杳嫌棄地白他一眼,但又不能半途而廢,便歪頭就倚靠在他胸膛上。
她靠上來的那一刻,他微微擡了擡下巴,她的頭恰恰靠在他頸邊。
蘇槐下巴略略蹭到了她柔軟的頭,嘴上道:“我還忙,你非要這麼胡作非為,想想我那兩個姬妾,斷手還是斷腳,你自己選。”
杳道:“我不選。什麼胡作非為,我分明是在對你撒嬌,你不是說喜歡看我撒嬌的?”
她又道:“蘇槐,你别走。”
她也不确定狗男人吃不吃這套,反正後來他許久都沒說話。
她便一直靜靜地倚靠在他懷裡,手裡抱着他的腰。
反正就是不能讓他走。但願姬無瑕那裡收到消息後能趕緊跑路,她也隻能為她盡可能地争取到一點時間了。
卧房的門還開着,房裡的光方方正正地淬亮了門前的一片地方。
兩人所坐的地方,擡頭朝門框望出去,恰恰能看見檐外升起的一盞月亮。
就好似,兩人有這閑情逸緻一起賞月一般。
再後來,蘇槐出聲道:“來人。”
院中立時出現一名影衛,跪地抱拳。
杳心想,狗男人的耐心終于耗盡了?是要把她丢出去還是要把她鎖起來?
卻聽蘇槐吩咐影衛道:“傳話給劍铮,讓他帶人先去。”
影衛應道:“是!”
杳便見着影衛轉頭就消失在了院外。
她還有些愣神,蘇槐問:“還打算坐多久?”
杳道:“再看會兒月亮。”
不然怎麼辦,又不能輕易放他走,更不能輕易上床睡覺,隻有幹坐着最安全。
最後杳跟他坐了半宿,睡意上來了,倚着他阖眼就睡了。
可哪曉得,剛拉下眼簾不久,蘇槐就擡手移到她眼睛邊,硬是把她眼簾給撐開,道:“睡什麼睡,給我繼續看月亮。”
杳:“……”
杳道:“沒睡,我隻是閉一下眼。”
蘇槐道:“閉眼幹什麼,月亮這麼好看。”
杳:“……”
結果後來,每每杳要閉眼時,狗男人就給她把眼睛撐開。
杳有些來氣,但她不能作,畢竟狗男人也是她費心費力要留下來的,便好言相勸道:“相爺要是困了要不就睡會兒。”
後來也不知什麼時辰,蘇槐終于是起身,将人抱起,轉身進内室放在了床上。
杳頃刻醒來,下意識反應就拉住他的手。
蘇槐回眸盯着她,下一刻他揮手拂滅了房裡的燈,慢條斯理地解了護腕和外袍,便壓上床來。
他幾乎是撕掉了她身上的裙子,如狼似虎一樣,纏着她野了半晚上。
第二天杳在他床上醒來,他人已經不在了。
床畔都是他撕爛的碎裙子。
杳還以為狗男人還是離京了,到中午的時候卻見他從公署回來,一身绛紫色官袍,端的是人模狗樣。
中午兩人一起用午膳,蘇槐溫聲徐徐道:“這次殺不了她,下次我當着你的面殺了她。有本事她一輩子别來找你。”
杳心想,一輩子?她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待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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