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手肘撐在浴桶邊,支着下巴道:“我問你是怎麼想你那狗未婚夫的。”
杳道:“能怎麼想?”
姬無瑕道:“你都跟他睡覺了,怎麼能不想。”
杳便道:“昨晚是想了想,他這身份,這皮相,誰都想白嫖,這事我不虧。”
姬無瑕一拍大腿,道:“我居然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那狗賊平日裡嚣張猖狂得很,你把他睡了,奪他清白,你既享受了,你還賺了!”
杳揉了揉額頭。
她想,在吸納他精元氣的時候,她确實挺享受的。但狗男人孜孜不倦地折騰,他要是不享受,他折騰作甚?
這麼一抵消,她也沒賺多少。
姬無瑕又問:“你以後真要嫁給他嗎?”
杳道:“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姬無瑕道:“杳兒,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杳愣了愣,道:“我愛他?”
姬無瑕道:“那你肯定也是喜歡他。”
她想的是,好姐妹要是不喜歡那狗賊,怎麼會讓他碰,又怎麼會跟他睡覺。
雖然江湖上男歡女愛的事很多,很有些露水情事後也就分道揚镳了,但她這姐妹不是那種搞露水情的人。
以前大多數時候,杳都是待在谷裡,偶爾會随她一道去江湖上走走。
江湖上風流倜傥的俊俏兒郎也不少,姬無瑕也沒見她有多看誰一眼、多調戲誰兩句。
用她的話說,就是脫了衣服往台上一躺,都一樣。
都是一個頭,一副五官,一雙手腳,肚子胸膛裡五髒六腑不多一樣也不少一樣。
要是誰肚子裡五髒六腑多出一樣,那她才頂感興趣。
所以這狗賊皮相再好,要是不對她胃口,也不會跟他糾纏這般深。
杳道:“你幫我拿一下衣裳。”
姬無瑕就幾步去給她把幹淨衣裳拿了來,站在屏風外面,一件件挂在屏風上。
杳出浴後,便一件件拿來穿,忽然道:“我嫌棄他。”
隻是嫌棄歸嫌棄,她也明白,蘇槐并未對她不起過。
如若她是蘇槐,心狠手辣慣了的,突然有個鄉野丫頭登門說是自己未婚妻,自己也不想認。
她與蘇槐初次見面,本沒有感情基礎,她有她的目的,他也有他的野心,兩人互不關心在意對方死活,這是常情。
他沒對她痛下殺手,放任她自生自滅,而她憑自己本事化險為夷,一直以來也無甚怨言。
因為他本就不欠她的。
她也想得開,她既然要來認領他,就該承擔由此産生的風險。
要是指望一個殺人如麻的奸佞一來就對她情根深種、為她要死要活,那她才是腦子壞掉了。
盡管後來她脫離相府另謀出路,狗男人雖多方阻礙,但在宮裡也沒少給她收拾局面。
所以說,他這個人雖然形同瘋狗,但細細計較起來,卻未曾做過傷她之事。
唯有一件事,就是那瘋狗瘋起來的時候不分地點場合,讓她十分嫌棄。
但她幹又幹不過狗男人,隻能退而求其次地想,男女有雙修之法,可以靠元氣交彙,達到體内的一個平衡;而這個人武功高強,真氣充沛,他又是她的未婚夫,不算不三不四的野男人,既然他要送上門來,用就用吧。
狗男人不會讓她次次都采了去,但也有放松大意的時候,多少都是于她有好處的。
隻能說,她和蘇槐兩個都是目的性很強的人。
蘇槐一心想跟她快活,她也一心想從他身上撈點好處,各取所需。
杳穿好衣裳,從屏風後出來,又道:“我說過以後要弄死他的,弄到要死了再救活,也算回敬他先前所作所為。”
姬無瑕道:“看你對他又摟又抱,你倆卿卿我我的,等将來他要是幫你找到了東西助你恢複,那時指不定你還能不能狠下心弄死他呢。”
杳道:“所以你對他下手的時候我不攔着。”
姬無瑕表情嚴肅道:“但你始終要救他,杳兒你要是再跟他在一起,你可能會愛他。”
杳看着姬無瑕,問:“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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