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回屋在床榻外側躺下,一聽杳的呼吸便知她還醒着,道:“你既知道那湯有問題,為什麼還要吃兩口?”
半晌,杳才道:“嘉俊一個小孩兒,他懂什麼。我吃兩口是給他面子。”
反正于她也沒什麼損失。
哪想狗男人一聽就翻臉了,一手又無比順暢地把她翻過來,道:“一個小孩兒要面子做什麼,他是供你吃喝還是陪你玩樂了,你要對他這麼好?你對我這麼好過嗎?”
杳道:“我哪裡對你不好了?你現在的身體是誰在給你調理?嘉俊才幾歲,你又幾歲了,要跟一個孩子較真?”
這男人狗起來真是連個孩子都不放過,道:“下次你若對他比對我好,我便把他丢出府去,讓他自生自滅。”
杳來氣道:“嘉俊滿心歡喜地請我吃甜湯,我隻不過是考慮一下他的心情罷了,我平日對他也不過是順便關心,賤丨人,你是眼瞎還是心盲,我分明對你最好!”
兩相咫尺相對,鼻尖若有若無地碰到對方的,蘇槐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忽然道:“那你說說你愛我。”
杳道:“相爺是幹大事的人,豈能把愛來愛去挂在嘴邊。”
蘇槐道:“挂在嘴邊就不能幹大事了?我是用嘴幹大事嗎?”他盯着她的眼神直勾勾的,頓了頓又道,“隻有在床上能用嘴幹點事。”
杳道:“蘇槐你要點臉。”
蘇槐道:“你能給嘉俊面子,為什麼不給我面子?”
要是杳不說,這狗男人怕是能當場瘋,最後杳權衡利弊,不得不道:“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愛到你生命盡頭,行了吧。”
蘇槐道:“為什麼不是你的生命盡頭?”
杳道:“我都走到生命盡頭了,我還拿什麼愛你?”
蘇槐道:“那便到天下人的生命盡頭。”
杳:“……”
随便他吧,他愛怎麼着怎麼着。
但杳還是忍不住嗤笑兩聲,道:“也不怪我以前騙你,有些賤骨頭就是喜歡聽這些。”
蘇槐道:“有些賤骨頭是哪些?”
杳道:“相爺自己明白。”
蘇槐道:“我不明白。”說着他就抓住了她的手,“你指給我看看,是哪根骨頭賤?”
杳心頭跳了跳,下一刻就被他捉着手指摸上他的胸膛,當真是一根一根摸他的骨頭處,“是這根,這根,還是這根?”
她指腹寸寸捋過他的皮膚肌理,觸感結實又溫熱。
狗男人當真是又野又畜,居然拿着她的手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滑過小腹,他腹上肌肉也十分緊實,他道:“我下面還有骨頭,你摸摸看賤不賤。”
杳指尖不小心觸碰到毛感,立刻炸毛了,擡腳就往他腿上踹,手上用力地抽回來,罵道:“媽的你自己無恥沒個下限,你别帶上我!”
說罷她翻個身就朝裡睡,蘇槐擠上來,杳又覺得背後留給他委實不安全,連忙又扭身翻過來,一臉防着他。
蘇槐順勢就将人摟進懷裡。
劍铮劍霜去處理馬大娘和旺兒。
雖說旺兒是被設計的,但他膽敢進姑娘房間,吃姑娘的東西,即便那東西下了藥也輪不到一個下人偷吃,還睡姑娘的床,那主子無論如何也是不會饒過他的了。
起初馬大娘一言不,劍霜就擒着旺兒跪在馬大娘面前,一手揪住旺兒頭,當着馬大娘的面将人割殺了。
鮮血噴灑出來,濺了馬大娘一臉,濺得她瑟瑟抖。
劍霜冷冰冰道:“姑娘是主子的人,也是你敢設計陷害的?你放心,你是弄出這些事的始作俑者,主子向來賞罰分明,隻會讓你比他更慘。”
翌日一早,蘇槐起身更衣,打開房門時,劍铮劍霜已經在院子裡候着了。
劍铮道:“主子,馬氏願意招了。”
蘇槐道:“帶她過來。”
不一會兒,馬大娘就被人架着進院,一松手她便癱軟地跪在地上。
實際上昨晚還沒來得及對她刑審,她就已經心理防線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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