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铮忍不住問:“然後呢?主子的毒就能解了麼?”
杳道:“這樣就解?想得美。”
頓了頓又道:“然後就把你主子剝皮抽筋,再看看能不能解。”
劍铮問:“姑娘有把握嗎?”
杳道:“沒有。”
劍霜問:“失敗了會怎樣?”
杳道:“會死。”
然後兩兄弟的表情就緊繃繃的。
杳想,這也不能怪她危言聳聽,是他倆自己問些白癡問題。
杳便又道:“不過你們主子比你們想得開,反正人都會死。”
蘇槐就開始囑咐道:“我若死了,就把她送來陪我。設一個墓穴,用一口棺材,把我與她裝在一起。免得我寂寞。”
劍铮劍霜應道:“是!”
杳:“……”
杳道:“要不要把他們兩個也送來陪你,免得你沒有得力的狗腿子用;還有,把你的房子也燒給你,免得你沒有住處;把你平日裡那些敵黨也送過去,免得你沒有對手。”
蘇槐道:“其他的都可以緩緩,有你就夠了。”
杳氣得往他臂膀上多紮了兩針。
蘇槐側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銀針,又徐徐擡眸看了看她。
杳趁他瘋前,拿了一張巾子便在他面前坐下,用巾子拭了拭他額上的汗,沒好氣道:“看什麼看,這是正常的療毒步驟。”
蘇槐便沒作,就一直看着她給自己擦汗。
她又給他擦擦嘴角的血迹,擦到脖間時,他喉結滾了滾。
杳便也擡頭,看着眼前這張臉,忽然喚道:“蘇槐。”
蘇槐目色緊緊鎖着她,然後應她:“嗯。”
杳摸了摸他手腕,他氣海翻騰得厲害,脈象也不穩,顯然是體内受着煎熬。
隻是他面上不痛不癢,若非觀他脈象,根本難以察覺。
杳道:“難受?”
蘇槐盯着她不說話,随後他手臂往她腰後一掃,猛地将她卷進懷裡來。
杳猝不及防吸了口氣,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他緊緊鉗着身子,她不得不微微仰頭,下巴抵着他肩膀,側頸碰到了他的頸項,被他氣息燙得微微一頓。
他還在持續收緊懷抱裡的力道,将她抱得更緊。
杳驚道:“背上還有銀針,你别亂動!”
可狗男人哪聽她的,他想幹什麼的時候就渾不顧其他。
很快,杳就被他身上的汗意給濡濕了衣裙,他的體溫隔着衣料傳到她身上,漸漸她身子越來越軟,身上也不禁開始汗。
她腦後青絲如瀑一樣垂瀉着,被他有力的手臂給和着腰肢一起攔了一些去,剩下的青絲若有若無地掃着他的手臂,又輕又癢。
杳緩了口氣,無法,為避免他輕舉妄動,她便任由他這般抱着。
待到時辰差不多了,她便伸手往他後背摸去,寸寸捋着,将銀針一根根拔了出來。
蘇槐順勢就把她壓在床上。
杳道:“盡快調息平靜下來,否則今晚便功虧一篑了。你若不聽話,下次我便不治你了,随你要生要死。”
蘇槐與她對峙片刻,終于還是徐徐起身,随意披了件長衫,盤坐調理内息。
翌日,蘇槐起身更衣時,杳觀他精神樣貌無甚異常,又爬起來查看了一下他背上的情況,暫時也沒有反噬的迹象,便道:“這半個月繼續調理,然後再施針封控看看成效。”
白天的時候,杳出了一趟相府,回來的時候神色不定。
她一直在等蘇槐回來。
可今日他晚歸,比以往都要晚。
一直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不見他回來。
蘇槐去了鎏瑩宮。
當他出現在長公主的寝宮裡時,鎏瑩宮上下一無所知。
還是長公主先醒來,看見寝宮裡有人時先驚了一驚,待看清他模樣以後,她便慵懶地緩緩坐起身。
在外室守夜的宮奴是随後才醒來現有人的,她隻看見一抹男子的背影,當即就要出聲喊人來,長公主卻先一步道:“你先下去吧。”
宮奴隻好驚疑不定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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