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掙了掙,被蘇槐手臂箍着腰肢,整個人壓在他懷裡。
她側臉枕着他衣襟,額頭也挨着他脖頸。
她耳邊一聽,就是他胸膛裡的心跳聲。
莫名的,她心頭也跟着跳了跳。
蘇槐道:“你是不是想我。”
杳嗤道:“我想你你就來?”
蘇槐道:“我不是來了。”
杳本想嘲諷他兩句的,可被他這麼一噎,一時說不出話來。
後來她找話道:“也不知你那狗腿子是怎麼給你傳話的,我不過是逗着他好玩罷了。”
蘇槐捉着她後領迫使她擡頭看着自己,道:“那你逗着我好玩嗎?”
他看見她眼睛裡依稀有浮光流轉,比星辰好看。
杳與他對視片刻,沒好氣道:“動不動就拎人後頸,你當我是小雞仔嗎?”
蘇槐手裡一松,她後頸的緊迫感便散了。
杳嫌仰着脖子累,索性埋頭又枕在了他懷裡。
過了一會兒,她問:“給你的藥有按時吃嗎?”
蘇槐道:“吃了。”
他就靠着睡了一兩個時辰,也不放她躺床上去,就将她緊緊箍在身上。
到後半夜天沒亮,他就放了她。
他走的時候,看見杳習慣性地側身朝裡,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腦後青絲鋪在枕上,柔軟又順長。
蘇槐随手理了理束袖護腕,道:“下次想我,等我事情辦完了再來。”
杳聽得不禁笑了兩聲,滿不在乎似的,道:“我想你?”
蘇槐轉身走至門邊時,不想她話鋒又一轉,惺忪道:“那你趕緊早點把事辦完。”
蘇槐足下頓了頓,出了門去。
在天亮之前,他趕回了城裡,回府更了衣,也沒歇一歇,吃了兩口東西,便去早朝了。
長公主派去的人好幾天了,長公主問起,身邊的老嬷嬷便答道:“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呢,許是還沒找到。”
鎏瑩宮已經在續續裝嫁妝了。
長公主按照禮制,去宗廟祭告先祖。
回到鎏瑩宮以後,長公主坐在軟椅上,緩緩從袖中抽出了一隻有一尺來長的獸角。
獸角粗的那頭有手腕那般粗,另一頭明顯有切斷的痕迹。
這便是剩下的那一半靈犀角。
她沒說謊,當真是在她手上。
隻不過如若不是她去取來,任他蘇槐如何厲害,也定猜不到這靈犀角被她祭放在宗廟裡。
靈犀角不僅可以安神穩心、調治身體,她聽說還能鎮邪避祟。
以前那陣子,她不光夜裡驚厥,還時常夢到她那死去的母妃,聽人說是沾了邪祟,遭纏上了。
她才将剩下的一半靈犀角鎮在她母妃的牌位下面。
那以後她心裡才總算踏實下來。
這些事自是她秘密進行的,否則要是讓皇帝知道她在母妃牌位下面放鎮邪之物,不得勃然大怒。
過去了這麼些年,鎮着也就鎮着了,若非蘇槐來問她要,她也想不起要去取。
而今她即将要嫁去相府,将此物留在宮中也是無用。
老嬷嬷見着長公主摩挲着半隻獸角,便詢問道:“長公主可是要将它裝進嫁妝箱裡?”
做為長公主身邊最親近的人,老嬷嬷後來知道了是相爺想要此物,才答應娶長公主的。
長公主手指摸着靈犀角上斑駁古舊的紋絲,道:“以前我暗示過他多次,他都眼不見、耳不聞,不曾将我放在心上過,更不曾有過任何表示。而今為了這靈犀,卻是二話不提便要娶我。”
她問嬷嬷道:“你說,我是不如這靈犀,還是該感激這靈犀?”
嬷嬷不禁歎息,道:“長公主明知相爺不是真心想娶,隻是為了得到這東西,長公主又何必執着于此。該早些清醒了才好。”
長公主道:“他娶便是了,我又豈會在乎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隻要她能名正言順與他同進同出,隻要别的女人再難将他占據,不就行了。
剩下的,可以等她嫁去以後再慢慢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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