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杳和淩霄、姬無瑕正在堂上用飯,劍铮就闆着個棺材臉,走到桌邊,道:“姑娘,主子要見你。”
杳置若罔聞。
劍铮又道:“主子說他不舒服。”
杳道:“人活着多少都會有些不舒服,他要是想舒服,往棺材裡一躺,絕對就舒服了。”
劍铮面無表情道:“主子說他想姑娘了。”
杳手裡的筷子冷不丁一抖。
劍铮繼續道:“主子對姑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要是見不到姑娘,他就吃不下睡不着,心裡還像螞蟻啃、貓爪撓似的。
“主子對姑娘是當真情根深種,愛得狂。”
上回在房裡惡心她也就罷了,眼下居然還當着她師父和小的面兒惡心她。
現在輪到杳吃不下了。
淩霄莫名的眼神看了看她,道:“徒兒,看來前陣子你出去一趟,收獲良多。”
杳道:“師父别理,那就是個瘋子。”
姬無瑕掇了掇杳手肘,道:“杳兒,别去,就讓他愛你愛得狂,你隻管狠狠抛棄他。”
杳看了姬無瑕一眼,道:“從那狗嘴裡吐出來的話,你信嗎?”
劍铮道:“主子是句句自肺腑,姑娘若不信,可以去主子那裡,他說他可以把心掏出來給你看。”
杳:“……”
杳看着他,道:“你們主仆都是這麼能惡心人的嗎?”
劍铮擡頭挺胸,目視前方,闆闆正正道:“隻能說與姑娘各有所長,姑娘挑撥離間的本事也不小。”
見杳遲遲不動,劍铮又把方才叙述的那些肉麻話重新再複述一遍,而且氣勢更足,聲音也更大。
惹得堂上其他的江湖中人頻頻朝這邊看過來。
淩霄旁若無人地吃自己的,徒兒的感情私事他不怎麼管,他隻要确保徒兒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會吃虧就是了。
而姬無瑕,一邊端着飯碗刨飯,一邊八卦且唯恐天下不亂。
這飯沒法吃了,随後杳還是放下筷子,起身上樓,進蘇槐房裡看看。
一進門,蘇槐正靠床休息。
聽見腳步聲,他睜開眼來,他這傷病情況下,少了許多素日的張狂,但骨子裡不會變,眼神還是一來就緊緊纏着她。
杳拉開一把椅子坐下,道:“不是要把心窩子掏出來給我看看嗎,我現在來了,你掏出來給我看。”
蘇槐道:“你過來,我給你掏。”
杳道:“我嫌髒了我的手。”
兩相沉默了一會兒,蘇槐忽然道:“你以往騙我那麼多次,也不見我把你捅個半死。”
杳道:“是不是覺得很虧?你扪心自問,我騙你那麼多次,與你騙我這一次,一樣嗎?我可有聯合其他男人一起來騙你?”
蘇槐看着她,道:“你這麼生氣,還是因為你心裡在意,見不得我娶别人是嗎?”
杳道:“這些事,還當真是過不去了?”
蘇槐道:“過去?在我這裡,除非人死了,才算是過去了。”
杳道:“那就不妨再聊聊,人死不成,心死也總可以吧。”
她思忖着道:“現在想來,之所以那麼生氣,一是你大費周章地設下一個騙局來騙我;二是你要娶之人,是幾次三番要置我于死地的女人;三是,”
她停頓了一會兒,亦是看着蘇槐的眼睛,“你說我在意,我也确實有那麼些在意。”
杳道:“越在意就會越計較,會變得眼裡容不得沙子,身心受不了背叛。
“但我确實不是糾纏不休的人,江湖人快意恩仇,有仇當日報,有恨當日消,往後江湖再見,也是各不相欠。”
她眼裡明淨坦然,似乎再也不會因他起秋波滟潋,因他綻桃夭灼華,隻有曾相識一場而已,再無其他。
往日雲煙,現在她甚至連騙都懶得再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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