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便來捉她的手,兩人拉扯了一陣,杳還是給了他一捶,捶到他下颚。
蘇槐偏了偏頭,伸手揉了揉自己下巴。
杳趁機便抽身而起,睨他一眼,他衣衫半敞,絲散在肩上,胸膛上纏着繃帶,整個就是一充斥着淩亂美的病美人。
但這并不妨礙杳想捶死他。
杳道:“你盡管興風作浪,我若不願意的事,我師父再怎麼念舊也不會按着我的頭讓我願意。”
後來兩天,杳雖然明顯感覺到自己師父對他的态度有所好轉,但師父護犢子還是放在第一位的。
比如飯桌上,淩霄突然問他:“你打算怎麼處理你那沒拜過堂洞過房但卻天下人皆知的新婚妻子?”
蘇槐道:“等回京以後,婚事會作廢。”
姬無瑕道:“不管你怎麼處理,這始終是你身上的一大污點,也是杳兒的一大恥辱。就算你處理好了,你也是個二婚男。我們江湖上稱頌從一而終,最不稀罕二婚男。”
淩霄道:“确實,雖然我顧念與你師父的舊情,但我不能委屈了我徒兒,這事不管怎麼着,始終以我徒兒的感受為要的。該說的也說了,她要是仍嫌棄你,那也沒辦法。”
杳道:“我看這裡越來越不太平,還是盡快往太平的地方去比較好。至于你,你應該還有大事要做,這幾日傷勢恢複得也算正常,要不吃了這頓我們就各走各路,就此别過吧。”
誠然,他們在客棧已經耽擱了一些時日,進出老坳山的江湖人士來來去去,都沒找到所謂的靈犀角。
倒是南淮的戰火已經往這邊蔓延着來了。
西策軍不敵,被南淮軍給壓制得節節敗退,如同一盤散沙。
江湖中人一部分不想摻和就離開了南淮,還有一部分人仍想在這亂世中尋找機會。
杳當然也不想摻和,她不搏名不圖利的,而且她師父更是逍遙閑散,對這些事不感興趣,所以還是先撤的好。
這不,大堂上又進來了一批人,坐下就叫酒,而後說起他們就是從前線那邊來的,照西策軍的無能之勢,再要不了兩天,戰火就能燒到這裡。
杳便對淩霄道:“師父,我們明日就走吧。”
大堂裡人迹嘈雜,大家都讨論一堂。
坐在角落裡的某些個江湖人,看起來毫不起眼,聽着堂上其他人激烈的讨論,隻默默喝着酒,目光還若有若無地瞟向杳他們那一桌,落在蘇槐的身上。
後來他們起身付了酒錢,就離開了。
實則不光是今日,前幾日照樣有這樣的人出現在客棧裡。
隻不過他們混在江湖人中,十分低調隐秘,故而沒有引起注意。
杳決定明天離開南淮,她師父也答應了的,晚間姬無瑕回到房裡來,同杳一起躺在榻上,枕着雙手道:“杳兒,你明天跟着淩霄師父先走,我後一步來。”
停頓一會兒,姬無瑕又道:“你怎麼都不問問我留下來幹什麼?”
杳道:“我不問你就不說了嗎?”
姬無瑕道:“唉,跟你說話也太不費勁了。我之前不是接了單生意嘛,拿人錢财替人消災,得先把事情辦完了才能走。”
雖然很不爽這次的主顧,但江湖道義還是得守。
杳道:“保證拿得了錢嗎?别到頭來替人白忙活一場。”
姬無瑕道:“放心放心,有些人重諾講信譽,我可以等事成之後再結款,可有些人壓根就是個不守信用的混賬,這種人我肯定得先拿到了錢再辦事。”
杳道:“我便也是這個意思。”
姬無瑕道:“全部款項我都已經到手了,剩下的還有些零頭,到時候再問他結。”
說着她就摟着杳的肩膀,又道,“姐妹,等這單做完以後,我回去找你,再帶你去江湖上各大黑市逛一圈,不為别的,就是花錢,你看上什麼寶貝就買。”
杳笑了一笑。
前半夜裡相安無事,可哪想到了後半夜,伴随着一道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在外,緊接着就像打開了閘門一般,重重馬蹄聲在街上奔得又迅又急。
同時還有嘈雜的人迹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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