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和杳都慢條斯理地繼續吃,仿佛方才他句話沒說過,杳也當自己句話沒聽到過。
用完早飯後,劍铮來收走了飯食。
劍铮前腳剛一出營帳,沒等杳開口說話,狗男人就開始當她面脫衣服了。
杳拉着臉,想罵他兩句,隻是看見他裡衣裡有些浸染的血迹時,她罵了他不止兩句。
杳一邊解他繃帶一邊道:“好玩嗎?”
蘇槐道:“人命關天的事,你覺得好玩嗎?”
杳冷笑兩聲,道:“你還知道人命關天的事,昨晚叫劍铮給你上藥會要你狗命嗎?”
蘇槐道:“就是因為知道昨晚要不了我命,拖到今天也無妨。”
杳道:“那你不妨再多拖幾天好了,看看你會不會死。”
蘇槐道:“昨晚是你睡了,我不想叫醒你,現在你睡醒了,我為什麼還要拖?你當我真的想死嗎?你都還活着,我為什麼想死?”
杳:“……”
杳面無表情地解完繃帶,又十分熟練地給他上藥,包紮時道:“你這傷若再是反複難愈,可能情況不會比之前好到哪裡去。”
蘇槐看着她,片刻才道:“沒有醫聖弟子處理不來的情況對嗎?我一天好不了,你就得一天待在我身邊,你們江湖兒女最是重諾。”
杳甫一擡頭,就冷不防與他微垂下來的視線撞在一起。
她明白他的心思,這狗東西素來無所不用其極,他哪怕把自己折騰到一直這麼半死不活的樣子,也要留住她。
杳道:“你遲早把自己玩死。”
蘇槐道:“那人要是活着不如意,渾渾噩噩過一生,有什麼趣?我與他們不同,哪怕我知道我明天就要死,與其縮在角落裡恐懼等死,我今天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把我想要的弄到手。”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又道:“杳,我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你弄到手。”
杳與他離得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她甚至覺得兩人之間的空氣有些稀薄,讓她心頭有些窒。
她及時閉了閉眼,阻斷了他視線,否則她覺得他那雙眼睛太過勾人。
她深吸一口氣,心頭那股緊窒感方才平靜下來。
杳動作很快地給他處理妥當,道:“那你就繼續作。”
說着她起身,繞到他身後,粗暴直接地将他衣衫往身後一挎,露出他後背來,見得他背上的形勢,杳不由神色滞了滞。
杳想也不想,一手點了燈火,一手歪頭拔下頭上黑簪,取出黑簪裡的一副銀針。
根根銀針在火上淬過以後,被她撚入他背上皮膚裡。
杳聲音平靜而理智道:“說真的,若非你糾纏,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也不願看你英年早逝。”
蘇槐道:“我到底與你有過一段風月,你舍不得我死。”
杳道:“你也就這副皮囊不錯。”
蘇槐道:“隻是皮囊不錯嗎,難道我功夫不好嗎?”
杳想,這狗東西的嘴也是他的一項本事,至少什麼話從他狗嘴裡吐出來都能顯得不對勁。
數日後,京中就有八百裡加急的快報送回軍中。
當時軍中将領們全都不由心中一緊,還沒等傳召,紛紛不約而同地去往議事帳。
這些日都是暴風雨前的甯靜,好像除了相爺本人,将領們無不揣着一顆惴惴不安的心。
那些世家子弟身份顯赫,家中當官的位及朝堂三公六卿,要是他們齊齊起難來,整個朝堂怕是都得動蕩。
将領們進入議事帳以後,看見蘇槐坐在主位上。
暴風雨來臨,似乎相爺也絲毫沒受影響啊。
信使将一本折子雙手恭敬地呈向蘇槐。
蘇槐緩緩打開來看,衆将領們就不由屏了屏呼吸。
蘇槐好一會兒沒做聲,将領們心裡就一直緊懸懸的。
延将軍不免硬着頭皮問:“相爺,這……京中如何說?”
蘇槐掀了掀眼簾看了他們一眼,道:“這是我的私事,你們也要知曉?”
将領們有些摸不着頭腦。
私事?這當口能有什麼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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