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将桌上的聖旨卷軸緩緩卷好收起來,心裡懷疑蘇槐是不是睡着了,終于才肯轉頭回頭看上一眼。
可怎料,這狗東西哪裡是睡着了,他隻是安靜地等着,她這一回頭來,恰恰撞進他眼神裡。
那眼神如狼似虎,像暗夜裡窺伺着獵物一般,又緊又深,眼底裡卻滿藏着一股子野性。
她回頭之際,猝不及防嘴唇若有若無地從他的唇角擦過,他窺伺着,仿佛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杳當即往後仰了仰頭,卻是被他一手給捉住後頸,又扶了回來。
杳眼疾手快,在與他的嘴唇碰上之前,當即伸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頭往一邊推。
兩人動作都很迅,一人進一人退,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完成。
隻不過杳警惕心重,她更快一瞬,成功地擋開了兩人之間的接觸。
杳道:“怎麼的,你以為聖旨來了,你離婚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蘇槐被她推着臉,眼睛始終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道:“我要是為所欲為,還隻是想親你一下嗎?”
兩人正拉鋸,這時劍铮在帳外禀道:“主子,有軍報。”
杳對蘇槐道:“快滾吧你。”
蘇槐對外道:“叫你快滾。”
杳氣得不行,道:“帶你狗主子一起滾。”
劍铮直接噤聲了。
這種時候他哪敢答話,答一句保證立馬惹禍上身。
狗男人還掐着她不放,杳道:“放着正事不幹,這似乎不是相爺的風格。”
後來蘇槐沒再強求,終于放開了她。
杳起身就離他要多遠有多遠,臉上嫌棄的神情滿得不能再滿。
蘇槐看了看她,随後也起身,牽了牽有些輕皺的衣袍,然後擡腳朝帳外走去,邊道:“先洗了睡。”
杳心想,這不廢話麼,不洗了睡難不成還等他?
晚間蘇槐回來時,她也不知外面是何時辰。
但他躺在她身側的時候她是知道的。
蘇槐看着她的後腦勺,半晌道:“我現在可以抱你了。”
杳要是理他,他絕對越來勁。
可不理他,狗男人也沒罷休。
他從後面靠上來,動作不大,将她摟着卷進了自己懷裡。
杳睡意惺忪地來一句:“莫挨老子。”
可狗男人置若罔聞,杳随手擰他兩把,漸漸也就這麼睡過去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外面就響起了号角聲。
蘇槐起身之際,對杳道:“你還可再睡一會兒,我走的時候來叫你。”
杳道:“你也可以不用叫我。”
話雖這麼說,可外面點兵,杳又不是嗜睡之人,随後就也起身了。
蘇槐出征時,不放心杳留在軍營裡,恨不得把她挂身上。姬無瑕便與杳騎馬跟在他身後,左右兩邊随行的則是劍铮和劍霜。
兩軍交戰時,蘇槐基本不出陣,三軍将士們聽他指令,或出擊或側面包抄,與以往作戰混亂的形勢大不相同,而是井然有序,進退得當。
最後打得南淮軍先如一盤散沙,不得不往後敗退。
這場仗不大,對于西策軍而言,卻是花了最小的精力和兵力赢得了勝利。
頓時整個西策軍裡的氛圍就大不一樣了,一改先前的萎靡不振,變得十分高昂。
将士們上上下下都不由得揚眉吐氣。
何況沒有那些官家子弟們從中搗亂,不知道比之前輕松多少。
捷報第一時間傳回京中。
這些日朝臣們震怒罷朝,要求誅殺奸相蘇槐,皇帝正為這事焦頭爛額,現在捷報一來,皇帝頓覺神清氣爽了不少。
此前西策軍太窩囊了,屢戰屢敗,而今有蘇槐坐鎮前線,總算挽回了一局。
此時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皇帝怎麼可能将他從前線拉回來。
皇帝便對朝臣們說道:“前線什麼情況,朕不是不知道,諸卿想必也有所耳聞。各家世子随軍去往前線,不守軍中規矩,朕也不是一次兩次在軍報中看見。
“此事個中緣由究竟為何,還需詳查。即日起,朕就派遣欽差大臣,前往前線把事情調查清楚。如若當真有什麼隐情,待戰事了後,朕必給諸卿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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