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道:“你覺得敬王是我的人嗎?”
杳愣了愣,道:“原來你早就知道常彪身邊有了他這個軍師。”
本來常彪就能征善戰,再加上敬王這麼個有頭腦的家夥,難怪軍中這幫武将對付不了,隻能來請蘇槐。
杳又道:“延将軍必是想讓你主持大局。早前你因沒有領兵之權而卸任不管,如今他既然開了這個口,定然會拿出些誠意來,怎麼,他沒将他的領兵之權讓給你?”
蘇槐看着杳,不語。
她猜倒是會猜。
杳見他不說話,又道:“給你一半你還不知足嗎?你莫不是還想要廣甯侯手裡的那一半?”
蘇槐舉步就朝她走來,道:“我今晚上不得空跟他們耗。”
杳心頭一提,繞着營帳中間的柱子就往另一邊走,道:“這軍權應該是你想方設法也要弄到手的東西吧,眼看着要到手了,你卻嫌浪費時間?”
蘇槐直勾勾盯着她,道:“你我更想弄到手。”
杳道:“滾你媽的。”
兩人圍着柱子繞了好幾圈。
蘇槐往這邊來,杳就往另一邊走。他往另一邊,杳就又往這邊。
杳沒好氣道:“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拿你的兵權,整你的軍隊,見好就收。在這裡轉圈圈才是真的浪費時間。”
蘇槐道:“心不甘情不願地交出來的有什麼意思,求着送到我手上才好。”
杳聽明白了,現在他覺得還不是時候。
正所謂否極泰來,還沒被逼到最低谷,就反彈不出最大的效果。
他要等到軍中最需要他的時候,全軍上下才最為齊心,才最能為他所用。
這人野心大,隻要能達成目的,所有人甚至包括敵人,都可以是他的棋子。
蘇槐又道:“唯有你,是我求着你回來。”
他又試圖來抓杳,杳又往另一邊溜,狗東西耐心一耗盡就立馬翻臉,雙手拿住那根撐着營帳的木柱子,直接準備給掀了去。
杳見狀道:“你瘋了嗎?”
蘇槐道:“它礙事。”
看他這架勢,大不了把柱子拆了,營帳塌下來還可以當被子,絲毫不妨礙他跟她睡覺!
狗男人說幹還真幹,這種時候還阻止個屁,杳連忙轉頭就往營帳外面跑。
到時候這帳篷要塌也是埋他一個人。
隻是杳一離開木柱子,沒得繞了,她行動哪有蘇槐快,在她前腳剛剛踏出門口,就又被狗男人給拽了進去。
杳擡頭就看見他這張臉,整個人也被他抱在懷裡。
他着一身軟袍,她卻一身冷硬的士兵盔甲。
杳破罐子破摔地想,既然狗東西要抱,她就索性用自己的盔甲硌他。
她眼下活脫脫一個大漢子形象,說話也操着一口渾厚的男人音,抖了抖臉上的毛痣,道:“我醜嗎?”
蘇槐應道:“醜。”
說着他便扶着她的頭,俯頭啃了她的嘴。
杳嘴唇麻,他流連了半晌,這回她緊咬着牙關不松動,狗男人也撬不開,這才離了她的唇瓣,看着她的眼睛。
頗有些不滿的樣子。
杳就有些懷疑人生,這狗男人竟然對着她的喬裝男人醜臉露出一副欲求不滿的眼神。
他是怎麼做到的?
杳不懂就問,道:“既然醜,你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蘇槐手掌在她的後腦勺上,手指穿進她紮好的士兵髻間,掌心摩挲着她的後頸子,道:“難道我是用眼睛下嘴的嗎?”
看他那表情,聽他那語氣,杳蓦然覺得,他面前就是頭豬,隻要他想,他也能下得去嘴。
蘇槐又想親她時,杳想也不想就躲開了。
兩相僵持了片刻,然後蘇槐動手就扯她身上盔甲。
杳也來氣,可扭是扭不過他的,哪回到最後不是被他給得逞。
蘇槐把盔甲扒下來随手一扔,一手就将她狠狠擒入懷裡。
相對盔甲而言,兩人身上都是柔軟的衣料,再無那種堅硬的硌人感。
彼此身體貼近,杳掙了掙,他抱得越緊,很快她便能感覺到他的體溫傳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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