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意猶未盡地從杳口裡撤出來之時,手上她的人皮面具恰恰從她嘴角邊揭過。
霎時,原原本本的模樣便清晰地呈現在他眼前。
那是一張素淨的臉,肌膚卻是細細白白,在燈火下有種溫溫膩膩的光澤。
她容顔不是絕美,但那股子蒼山流雲惹霞醉、我道春風悠悠來的随意灑脫之感勝過無數容貌驚豔的大家閨秀,也勝過無數嬌嬌滴滴的小家碧玉。
她眉間有山風,眼底有瓊花,鼻尖因着方才的厮磨,微微有些泛着紅,唇瓣卻是被采得嬌豔荼蘼。
這般形容,便是世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不怪他蘇槐心心念念了這般久。
杳終于有空隙喘口氣,一時呼吸淩亂,起伏交織着。
蘇槐将她盔甲扒去以後,肩墊和腰墊都給弄走了。
眼下除了身高高些以外,一切都是真實的她。
蘇槐手撫過她的臉頰,手心捧着她鬓邊,修長的手指穿進她絲裡,摩挲着她的後頸;杳仰頭便看見,他眼底裡一念潮起,洶湧得似要把人吞噬。
他那眼角都是绯意,微微挑着,又是溫柔又是含情。
可看向她的眼神裡,竟讓杳恍惚覺得,皆是卑微的渴求。
她聽見他說道:“杳,你能不能重新好好看看我,讓我入你的眼裡去。”
杳閉了閉眼,動了動喉嚨。
呼吸裡都是他,唇上的溫度也是他。
便是阻絕了視線,心裡頭那股滾燙麻意也未曾退散。
他又道:“你睜開眼好好看看我。”
後來,杳終于睜開眼,望着他。
兩相對視,沒片刻,蘇槐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就将她摁在懷裡,再度俯頭堵上她的唇瓣。
卻在那同時,她亦仰了仰下巴,伸手就勾住了他的頭。
她承認,最終她還是被他這張臉給勾引了去。
得到她回應的那一刻,哪怕是她一個微小的舉動,狗男人就開始撒野狂了。
他一手掐着她的細腰,一手托着她的頭,當真是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啃了吃了一般,比方才更兇。
杳實在消受不來,捶了他兩捶,他的吻便從嘴角溢出,順着她的鬓間一路親到耳朵和頸子上。
杳吸了口氣,照這狗東西親她的力道,等明天恐怕自己滿脖子上都是痕迹。
杳剛想罵兩句,身子就是一輕。
然後她就被蘇槐抱起,幾步壓倒在了床上。
這營帳的木床十分簡單,出晃動的咯吱聲。
杳一下望進他眼裡,那股浪潮駭人得緊。
杳剛想說話,就又被他堵住了嘴唇,好一番幹柴丨烈火地激吻,他手裡也不閑着,褪她衣裳。
涼意襲來,杳神志清醒了兩分,伸手就抓住他的手。
狗男人埋頭在她頸窩裡流連,她不禁呼吸散亂,沙啞地罵道:“老色批,你叫老子看你,你卻隻顧着埋頭啃我。”
蘇槐道:“你看着我親你,這矛盾嗎?”
杳與他身體相貼,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在繃緊燙。
杳沒好氣道:“你身上毒未解,你是不是想早點死?”
蘇槐道:“我想早點欲仙丨欲死。”
杳道:“你不是想跟我重新開始嗎?”
蘇槐道:“想。”
杳道:“有你這樣重新開始的嗎?”
蘇槐擡起頭來,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此時的他當真是跟野獸差不多一樣的眼神,充斥着強烈的占有欲和一觸即的野性。
他道:“那應該如何?”
應該如何,杳又沒經曆過重新開始,她怎麼知道應該如何。
她脫口就道:“至少應該一步步循序漸進,而不是你這樣什麼都幹。”
蘇槐道:“應該怎麼循序漸進?從相識相知開始循序漸進嗎?”
杳抿着紅唇一時不語。
蘇槐又道:“你我不相識嗎?你不知我我不知你嗎?你可以循序漸進着來,但我要一次性全部得到你。”
他低頭去親她頸子,像舔舐着失而複得的幼獸一般,再道:“我日夜都想着親你抱你要你,我還不能動你,你真當我是聖人嗎?”
杳道:“這裡是軍營。”
蘇槐堵住了她的嘴,輾轉反側地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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