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杳休息了半日以後,出營房去,姬無瑕第一時間來找她。
彼時,姬無瑕看了看她,不由又多看了幾眼,道:“杳兒,你昨晚是累着了嗎,怎麼氣色看起來比之前還好些?”
杳面無表情。
姬無瑕想了一會兒,自顧自道:“不過我知道江湖上也有練功采陰補陽或是采陽補陰一說,杳兒,你這情況是不是采陽補陰了?”
杳不說話,姬無瑕思來想去,也隻能想到這一點,便又道:“你不吭聲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姬無瑕摩挲着下巴,道:“聽說這采補一法,對方要是武功越高強,真氣越深厚純粹,補益就越大。真要是這樣的話,狗賊武力高真氣夠,于你來說豈不是上等的補品?”
這麼一想,姬無瑕比杳還興奮,道:“杳兒,你要是多多采補他,陰陽調和,就算眼下還沒找到靈犀角,你也可以靠他緩解緩解,平一平體内的亂氣是不是?”
杳終于開口道:“就他那唯利是圖的狗脾氣,你覺得他會心甘情願地送上來任我采補嗎?”
姬無瑕道:“那有本事他别來纏你啊。”
杳不由想起昨晚,都還沒等她采,剛開始沒多久狗男人就毫無保留地全部将精元氣灌注給了她。
凜冽寒冬裡她雖不覺得有多冷,可真當那股子濃烈的暖意注入身體時,她卻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骨子都酥軟了去。
體内的伐亂之氣也得以被很好地安撫。
她不禁輕歎出聲,暖意從背脊骨裡蒸出來,蒸出些許汗意。
當時蘇槐便一直看着她。
她自己或許不知,他見着她臉頰浮上綿綿绯意,桃花眼裡眸若春光豔水,動一動漣漪,就能把他溺進去。
她似乎極是沉淪,腿緊緊纏着他。
蘇槐看見她半撐着眼簾,水色滟潋的瞳仁由漆黑漸漸轉變成赤紅。待那浪潮漸退時,紅色瞳仁方才慢慢恢複成黑色的。
蘇槐大概是愛極了,俯頭吻她眉間眼角,又狠狠在唇上輾轉厮磨,低低道:“你是妖精嗎?”
杳現在回想起來,狗男人向來是半點虧都不吃的,怎會主動給她采。
昨晚之所以這樣,也隻不過是許久不碰這事,他有些難以自持罷了。
但也不可否認,她确實從中獲益了。
如姬無瑕所說,暫時找不到靈犀角,以他來調和一下體内真氣,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隻是昨晚是他一時松懈大意,往後可就不好說了。
随後在營地裡走動,杳遇到平時日常見的那些軍中将領們時,氛圍都莫名的怪怪的。
杳穩得住,但将領們顯然比她還局促。
原本他們還邊走邊讨論着事情,甚至時不時爽快大笑幾聲,結果迎面看見杳走過來以後,一下子就沒聲兒了,頂多就幹咳兩聲,又吭哧兩聲。
隻不過他們主觀上還是有非常明顯的轉變。之前就全然把她當成個相爺的貼身随從,就是打了照面也直接無視了去;後來得知她與相爺關系匪淺,将領們的态度就有所改觀。
而眼下又明确她與相爺有着非同尋常的親密關系,将領們見了她都下意識匆匆忙忙跟她點頭打聲招呼。
待雙方錯開走過去以後,姬無瑕不由回頭瞅了兩眼,用手肘掇了掇杳道:“杳兒,他們還回頭看你呢。”
杳:“這是什麼光榮事嗎?”
姬無瑕毫無壓力道:“這有什麼,隻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們。”
杳心想,實在是接二連三被人闖進營帳撞破尴尬事的人不是她罷了。
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姬無瑕又道:“現在軍中高層可都知道,你現在是狗賊身邊的紅人兒了。見了你可不就得敬上三分,生怕你在狗賊那裡吹什麼枕邊風。”
杳無言。
姬無瑕自顧自唏噓:“這軍營就沒有不透風的帳,沒想到一幫老爺們兒碎嘴起來,比娘們兒還碎。”
她摟了摟杳的肩膀,安慰道:“算了姐妹,反正你又不是真男人,随他們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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