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關蘇槐的流言蜚語都在南淮大營裡傳開了,并從南淮大營成功地傳到了西策軍大營。
這下傳得精彩紛呈,有鼻子有眼的。
将士們私下裡讨論得十分激烈。
蘇槐的一衆副将也表示驚掉了下巴,不可置信。
“還以為相爺隻是好男,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般蹊跷!”
“難怪相爺從來不跟我等一起洗澡,原來是怕我等看見!”
“哪個男人想讓别人知道自己很小呢。何況相爺位高權重,就更加不可能!”
蘇槐經過時,就見些個将領們湊在一起讨論得起勁,便腳下一轉,往那邊走去。
有将領正說道:“這些消息會不會是南淮那邊故意放出來污蔑相爺的,好殺殺相爺的威風?”
“我看不像。早不放晚不放,偏偏在他們捉了相爺的男寵以後才放,據說是那男寵親口丨交代的,我覺得多半是真的。”
“我也覺得,常彪就是再沒文章可做,要是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至于拿這事兒亂造謠言。”
将領便唏噓道:“那得是有多小,才連女人都不敢碰啊!”
“南淮那邊不是說了麼,像豆芽一樣!”
彼時,跟随在蘇槐身後的劍铮劍霜一臉麻木。
一聽這樣的形容詞,他倆真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确實是出自那妖女之口!
将領繼續感歎道:“其實相爺在這方面多少是自卑的吧,不然也不至于淪落到豢養那般醜陋的男寵。隻有對方有明顯缺陷,才能平衡相爺的心态。”
這時,從另個方向路過的延将軍和廣甯侯,看見這一幕,見将領們讨論得起勁,而相爺正在背後安靜地聽,頓時延将軍頭皮就麻了。
他猛地咳嗽兩聲,吸引了衆将的注意力。
延将軍再往他們背後打了個眼色,衆将回頭一看,頓時紛紛跟見了鬼一樣。
确實,蘇槐一點聲音也沒有,站在燈火的陰影裡,與鬼魅也差不多,任誰回頭一看都得吓一跳。
将領們反應也快,連忙齊刷刷跪一地,義正言辭道:“相爺,那男寵實在口無遮攔,竟敢在敵軍陣營裡大肆造謠生事污蔑相爺!相爺實在不值得為此人而誤了大事!”
“他蓄意诋毀相爺名聲,如今鬧得人盡皆知,實在罪不可赦!”
“正是,區區一男寵而已,怎能阻礙相爺前路大計!”
大家嘴上說得義正言辭,實際額頭上都有些冒冷汗了。
他們背後議論相爺,照相爺睚眦必報的做事手段,豈能輕易饒了他們去。
蘇槐徐徐開口道:“你們很大嗎?”
衆将:“???”
蘇槐道:“既然很大,藏着掖着有什麼趣,都放出來透透氣。”
将領們:“……”
蘇槐掃他們一眼,道:“需要我叫人來幫你們嗎?”
于是後來,将領們個個内心五味雜陳地在火堆邊脫了褲子。
延将軍見狀,連忙去喝令附近巡邏的士兵繞開道巡邏去。
不然要是讓士兵們看去了,将領們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蘇槐道:“相互比比,看誰的大,誰的小。”
将領們永遠摸不到相爺的趣味,不然怎麼說他變态呢。
居然讓一群大男人脫了比大小,這不是磨他們的臉面麼。
平日裡雖然大家夥經常一起洗澡,但洗澡房裡沒點燈,大家又不會特意往對方胯下去看,就覺沒什麼。
可眼下火光明亮,又不得不看,就覺得有點尴尬。
于是大家就敷衍了事地草草看兩眼。
結果蘇槐還問:“誰最大?”
大的也不好意思吭聲啊。
蘇槐又問:“誰最小?”
這下更沒人吭聲了。
蘇槐道:“那就繼續比,比出個結果為止。”
天兒這麼冷,将領們也不可能在這比一晚上吧。
可照相爺的意思,今日非得比出個結果不可。
關鍵是誰最小誰也不會承認呐。
最後,有将領想早早結束這樣尴尬的場面,便說道:“我看還是李将軍的最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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