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道:“你說的,我又不是沒摸過,有什麼好摸的。”
該有的他都有,并且習武之人的體魄十分優秀,她又不是不知道。
很多時候根本無需上手摸,彼此親密無間的時候,與他接觸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淋漓盡緻地感受到。
蘇槐道:“在床上的時候,也不見你多摸。都是我在摸。”
确實,光靠彼此感受哪能滿足他。
這狗男人不光身體碾貼,是又動口又動手,恨不得把她啃光,又恨不得把她揉得一團面團。
杳都搞不懂,不就是身上長的點肉麼,為什麼能讓狗男人這般執迷瘋。
杳瞪他,換個思路道:“你不是給我暖手嗎,你閉嘴好嗎?”
蘇槐道:“那現在還覺得肉麻嗎?”
杳吸了口氣壓了壓心氣,道:“我現在覺得非常的溫暖。”
狗男人這才滿意了,沒繼續拉下限。
後來杳幾次試圖把手抽出來,他都按着不放。
馬車都進了軍營了,他也不急。
直到馬車停下來,蘇槐終于才松手。
杳收回手時,感覺兩手确實暖極了。
但也不妨礙她白他一眼。
她見他慢條斯理整理衣襟的光景,窗外營火透過縫隙照進來,閃閃爍爍,襯得他的輪廓也忽明忽暗、深深淺淺。
他微垂着眼眸,那眼梢攏着一抹細長而又微挑的弧度,像是鎖着寂月蒼雪。
杳不由得多看兩眼。
待他理好衣襟擡起眼來,恰與杳視線對個正着。
頃刻,他眼裡又噙着微光,月朗雪晴,明明純淨無瑕,卻端的是平添幾分妖色。
他眼簾窄了窄,似乎對杳正看他的行為感到受用,道:“過來我抱一下。”
杳頓時又白他一眼,轉頭就下了馬車。
營地一片歡聲笑語,雪夜也似乎不再寒冷,到處都是篝火,以及圍坐着的将士們。
鍋裡煮着的肉湯飄着香氣,火上烤着的肉滋滋冒油。
一壇壇啟開的酒也聞起來甘甜醇厚。
将士們見到蘇槐前來,紛紛收斂,并起身相迎。
蘇槐平日裡就看起來很好接近的樣子,但曉得他手段的都對他十分敬畏,如今三軍上下誰不對他心服口服。
他治軍的時候雖嚴,但慶功放松的時候又讓将士們不必拘束。
起初将士們多少有些放不開,但見相爺當真沒有拘束他們,後來就徹底放寬心了。
姬無瑕先一步已經到大營裡了。
等杳找到她時,她正跟一群領兵之将湊一堆,熱熱鬧鬧地喝上了。
将領們還将她視作相爺的男寵,現她這人還挺豪爽。
一聊起天來,她跟一幫大老爺們兒天南地北什麼都能聊。
喝酒更是毫不扭捏。
于是乎大家夥相處得甚是愉快。
彼時劍铮劍霜遠遠看着,都不知這妖女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她也隻不過才先出一個時辰不到而已,這會兒一群将軍們已經跟她稱兄道弟了……
在場的将軍們,姬無瑕挨個都能叫得出名字,而她也自稱姓季,是以将軍們一口一個“季老弟”,幾碗酒下肚,更加是親切得很。
大家聊着聊着,話題難免會偏到相爺身上。
畢竟姬無瑕名義上是相爺的男寵嘛。
于是大家最感興趣的還是前陣子從常彪陣營裡傳出來的關于相爺的傳言。
便有将軍問道:“老弟,相爺的那些秘辛可是你透露的?”
姬無瑕道:“我被挾持過去的當晚,常彪就審了我。”
另有将軍壓着聲音道:“傳言相爺的那些事,可都屬實?”
此話一出,圍坐着一圈的将軍們不由得都豎起了耳朵。
姬無瑕道:“将軍們覺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将領道:“嗐,真就是真,假就是假,哪還有我們覺得不覺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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