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槐也照他之前說的,将剩下的跟姬無瑕五五分賬。
姬無瑕叫她小弟進來,十分積極地把分來的家産三下五除二給搬空了。
姬無瑕高興得飛起,對蘇槐道:“狗賊,我突然覺得今晚上你跟我杳兒般配了許多。”
杳抽了抽嘴角,她又道:“下回再有這種生意,你叫我一聲,我保準給你整到位。”
等常府的事情處理完,這座府宅已經被搬得空空如也。
就算有落下的,比如堂前的幾個盆栽,姬無瑕也沒放過,活生生給搬走了。
如杳所說,除了沒法搬走的,這府宅裡真真連根毛都不剩。
彼時杳看着姬無瑕指使她小弟搬盆栽,面癱道:“你要這個做什麼?”
姬無瑕道:“搬回去放在我總舵,當個裝飾也好。”
蘇槐先一步走出府門,在門前的馬車邊等。
杳和姬無瑕等着小弟們把盆栽都搬完了方才後一步往外走。
姬無瑕瞅了瞅府門外的蘇槐,小聲跟杳道:“杳兒,現在該得的都到手了,要不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晚就走?”
杳亦看向蘇槐,夜色昏重,馬車檐下點着溫黃的燈。
那府門就像一幅方方正正的畫框,他垂手而立,燈火淬了他滿身,他猶如身在畫中。
杳道:“走不了。”
姬無瑕道:“為什麼走不了?”
杳道:“我應過他,等元宵過後再走。”
姬無瑕看看狗賊,又看看杳,沒再多問,雙手枕在腦後,吹着口哨,後道:“成吧,反正過完年也沒啥事可做。總共也就剩個十來天,晃眼就過了。”
杳“嗯”了一聲。
姬無瑕又道:“你要是舍不得,你就跟他去呗。”
杳道:“我得回藥谷一趟。”
說話間,兩人已走出府門。
劍霜面無表情地牽了一匹馬給姬無瑕。
意思很明顯,她自個騎馬回,别打擾他主子和姑娘。
姬無瑕一把從劍霜手裡掃過馬缰,潇灑利落地翻身上馬,對杳道:“我先走一步了啊。”
說罷揚鞭打馬,揚長而去。
姬無瑕捏了一聲悠揚的口哨,高處籠罩着的樹影裡,黑虎也跟着振翅而飛。
這廂,杳跟着蘇槐上了馬車,劍铮劍霜便也駕車回去。
馬車輕晃,兩人一時都沒說話。
後來蘇槐先開口:“你啞巴了嗎?”
杳:“……”
杳白他一眼道:“我真希望你是個啞巴。”
下一刻,他一把拽過她來,就摟進懷裡。
這狗一沾她的身,就又開始盤她,先是摸摸她的頭,然後親親她的額頭,又覺得不過瘾,又親親她的臉,再親親她的嘴唇。
杳覺得,說他是狗,真是一點都不為過,反而無比貼切。
杳躲開他,道:“我的面具呢?”
蘇槐道:“燒了。”
杳:“……”
杳沒好氣道:“它招你惹你了,你要把它燒了?”
蘇槐道:“你天天戴,還戴上瘾了嗎?”
杳道:“我也就白天戴,晚上我戴了嗎?”
蘇槐道:“離元宵總共也就十天時間,你還想要讓我白天都看不到你的樣子。”
杳愣了愣,看着他的眼睛。
車檐下的微光透過車窗縫隙溢進了些許。
他見得她眼裡有光亮,渺渺星河大概也就如此。
半晌,杳道:“聽起來要不要這麼可憐?”
蘇槐說得無比自然而然:“那你就好好可憐我。”
杳道:“那你也用不着燒掉。你不知道一張面具難做嗎?”
蘇槐道:“我不知道。”
杳移開眼,道:“你不知道就算了。”
話音兒一落,蘇槐冷不防又将她扯回身來,手指捉着她後頸,掌心摩挲着她側臉和脖頸,歪頭就親到了她唇上。
馬車裡安安靜靜,劍铮劍霜兩個甚至都有些不習慣,主子和姑娘竟沒有打起來,也沒再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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