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廣甯侯和蘇槐走在一起,廣甯侯道:“相爺真是好手段,我在前披荊斬棘,相爺在後撿瓜拾豆。”
廣甯侯知道,蘇槐安插頂替的人手都是他自己的人。
否則蘇槐怎會睜隻眼閉隻眼,隻能是因為他所做的事正好給他清除了障礙,以便他在南淮順勢安插自己的勢力。
這準備安插的棋子或許是他早就暗中布置好了的,就等着時局一到,各歸各位,派上用場。
也隻有他,能把手伸得這麼長。
蘇槐道:“你也可以選擇不做這些。”
廣甯侯笑了兩聲,有些自嘲,又有些無奈,道:“能有機會手刃仇人的時候,你覺得我有可能放下屠刀嗎?換做是相爺,隻怕會比我更加趕盡殺絕。”
蘇槐道:“我替你收尾,我難道不是在以德報怨嗎?”
廣甯侯道:“要是沒有點好處,相爺豈會管我死活。”
廣甯侯也知道,要是沒有蘇槐,以他現在的能耐,便是能一一手刃了當年的仇人,他也做不到善終,堵不住朝廷的悠悠衆口。
而今他和蘇槐,也不過是各取所需。
随後蘇槐在辦公處處理公務期間,劍铮健步如飛地進堂來,神色肅穆地禀道:“主子,平王那邊來消息,說他們一直未能等到敬王離開南淮。他們懷疑敬王多半還在南淮城中。”
蘇槐道:“城中這些日,搜查出進展了嗎?”
誠然,打從大軍進城,南淮城中戒嚴,他們都一直在搜尋敬王蹤迹。
與南淮軍決戰時,敬王早就趁亂逃了。
劍铮私以為,敬王應該是沒有在城中。
照常理來說,他不可能還滞留在南淮城裡,定是早在大軍駐進南淮城之前就已匆匆離開。
如若不然,等主子大軍抵達,封鎖城門,他再想要走就難上加難。
所以但凡是個明眼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還敢往南淮城裡湊。
稍有不慎,那便是萬劫不複,隻能任由對手甕中捉鼈。
眼下明面上朝中早已放雲金質子回國,并且還派使臣送質子離開了本國邊境;聽說雲金的隊伍在入雲金國境以後遭襲,敬王事後如何,那便是雲金自己的事了。
敬王留在城中若是被主子現,那麼他落在主子手中,已經牽涉不了兩國政務,主子還會讓他活着出去麼。
劍铮禀道:“回主子,城中裡裡外外,已經搜查過三遍,均無現可疑人影。”
蘇槐不置可否。
劍铮立在堂上等了一會兒,蘇槐才徐徐道:“裡裡外外都搜過了?”
劍铮道:“都搜過了。”
蘇槐道:“城中所有官宅也搜過了嗎?”
劍铮道:“所有官宅及官家家眷都有仔細排查過。”
蘇槐道:“那衙門公幹之人呢?”
劍铮沉默了一會兒,道:“暫無。”
眼下他們都在南淮城府衙裡,這府衙裡來來往往皆是文官武将們,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敬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躲在這府衙裡。
南淮城是整個南淮之地最大的郡城,府衙之地設數處,分轄不同的事務。
上至郡守、将軍,下至小衙差獄卒,上上下下加起來得有幾百号人。
可這幾百号人都是相互熟悉各有公務在身的,不管是劍铮還是負責搜查的其他人,想也覺得敬王絕不可能藏匿在其中。
結果一聽劍铮的回答,蘇槐從一堆公文中擡起頭來,看着他道:“暫無?”
劍铮頭皮一麻,凜色道:“屬下這便去!”
這廂,設在城西的衙門,近來忙得昏天黑地。
郡守下設數名郡丞,其一便坐鎮城西衙門,近日專門處理南淮百姓戶籍、田籍以及接洽軍中整理兵籍一事。
戰後,這樣的事務處理起來最為繁瑣。
因為戰後不管是百姓還是将士,都得重新清點統計,不光是南淮城中的,還有各地方縣鄉等地,以及遭受戰火的地方,情況都會送到南淮衙門這裡來進行彙總。
這郡丞要不是得到一個得力助手,定是忙得焦頭爛額連回家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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